苏杭怒吼道:“就你那下垂的肌肉,也好意思和我比?!”
傅姜挑眉道:“哈……我有自信秀一下,你有吗?来来来,你脱了,给小叔叔看看,让熊格格当个见证。”
苏杭看向熊格格,但见她两眼瓦亮,堪比两千瓦的大灯泡!瞧她那副表情,明显就是在说:脱吧脱吧,让我见证一下吧!
苏杭气恼,红了脸,冲着傅姜骂道:“猥琐!”
傅姜啧啧道:“想不到啊,一个搞艺术的人,竟然把人体说成了猥琐。看来,你作画时,脑袋里想着的一定是一些猥琐不堪的事。”身子一歪,靠近熊格格,贼笑道,“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看得人都是带颜色的。以后离他远点儿,免得将你看成烂菜心色。”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笨的人也都想明白了,傅姜这是有意挤兑苏杭,拿话讽刺他,为熊格格报仇!
昨晚,苏杭对着熊格格破口大骂的时候,傅姜虽然没说什么,有意让他们之间产生误会,从而产生隔阂,但是,他却见不得别人欺辱熊格格,哪怕,这一切都是按照他所设定的方向走。
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利辱骂熊格格!
他这个人,就是小心眼,但凡得罪了他,他总要找个时间报复回来。
这不,今天一大早,苏杭便撞枪口上了吗。
傅泊宴看着傅姜收拾苏杭,没有一丁点儿帮衬的意思。他想:让熊格格出口气,也好。
又见傅姜收拾完苏杭后,又开始在熊格格面前卖乖,这就有点儿令他反感了。他开口道:“小叔,你也注意一下在晚辈面前的形象,好歹穿件上衣。”说傅姜是长辈,将熊格格和自己引为小辈,让鸿沟便得不可逾越吧!
傅姜瞥了傅泊宴一眼,淡淡道:“行啊。反正我穿上衣服,就不穿裤子了。你总得让我露一样东西,展露一下自己的优点吧。”
傅泊宴气极,“你!”
傅姜勾唇一笑,说:“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我倒是觉得,穿着没有裸着舒服。只有让身体贴近自然,融入自然,自然才会属于你。”转头,看向熊格格,“你也不介意我裸着吃饭吧?”
在傅泊宴和苏杭的直视目光下,熊格格的脸颊一红,低垂着头,喃喃道:“那个……你随意。”哇咔咔……一边吃饭,一边看美男秀,将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为什么要拒绝?既然傅姜都不怕别人看,她难道还怕去看别人吗?
傅泊宴的脑顶开始冒烟了,苏杭的牙齿开始互相打磨了。
傅姜站起身,吓得傅泊宴和苏杭的呼吸一窒,误以为他要脱裤子,玩裸奔!却不想,他只是勾唇一笑,调侃道:“你们这两只小狼崽,竟然用那么色眯眯的目光盯着我看。我知道你们想看我的裸体,但是我真的不能满足你们这个幻想。”冲着熊格格飞出一记媚眼,“以后有机会,单独给你看。”说完,端起饭碗,向厨房走去,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熊格格的脸,血红血红了。
当傅姜回到坐位上的时候,傅泊宴和苏杭才从对其的恶骂畅想里回过神儿,一同举起筷子,决定开始吃饭。
然而,令三个男人意想不到的是,饭桌上,只剩下三个空空如也的小盘子,连一个咸菜粒儿都没看见!
三个男人一同看向熊格格。
傅姜问:“你把所有咸菜都吃光了?”
熊格格羞涩地舔了舔嘴巴,回道:“哦,没事儿,我口重,不怕咸。”既然他们喜欢斗来斗去,打来打去,那她只好一个人捧自己才场,将咸菜吃掉喽。
三个男人,放下了筷子,无语了。这索然无味的黑米粥,到底要怎么喝下去?!补肾,也不是这个补法吧?!
因为傅泊宴尚在养伤期间,所以这一屋子的人,都偷了懒,窝在别墅里,玩起大眼瞪小眼这个低俗却十分消磨时间的游戏。
苏杭一直想找机会,和熊格格说上两句话,但是傅姜就是像是一只叮在肉上的蚊子,时时刻刻黏在熊格格的身上,想拔都拔不下来。除非,你一巴掌拍死他!然而,他这只蚊子是会武功的。他学过金刚铁布衫,实在很难找出他的命门。
傅泊宴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是面上的淤青尚未褪掉。每当他揽镜自照,想要展露出一个充满魅力的笑,都他妈做不到!好吧,他只能忍一忍,等伤全部好了之后,再和熊格格谈一谈。这段时间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煎熬和折磨!
如此这般过了七天,傅泊宴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便去上班了。
熊格格作为傅泊宴的助理,自然紧随其后。
当熊格格出现在公司里,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谁能想到,眼前那个妩媚妖娆的女人,竟然就是熊格格?!
男人们沸腾了,女人们嫉妒了。
男人们虽然明知名花有主,但是不凡窥视者冲动一二。那些平时对熊格格不屑一顾的男士们,开始频繁地对她暗送秋波,并试图找机会约她出去小聚片刻。
女人们开始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用“不过如此”的语调和“原来如此”的表情,大肆八卦着熊格格的整容史。从她的眼睛说到鼻子,又从鼻子说到嘴巴。从嘴巴说到胸部,又从胸部说到臀部。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熊格格就是一个经过整容瞬间变美丽的女人!
偶尔,会有一个善良的小声音发出质疑:整容手术不能一下子都做完吧?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复得这么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