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乔峰之父,师从汉人学武,武功极强,属契丹后族中人,大辽三军总教头。
这一切说明萧远山有个师父,而且还是汉人。
契丹起于辽东,靠近长白山。
原本就是契丹族人,可是有个汉人的师父,就非常奇怪了。太叔炙知道李沧海藏于长白山很多年,他曾经怀疑剑神卓不凡在长白山达到先天之境,练出剑芒,与李沧海有关,也怀疑过萧远山的一身武功,是李沧海的教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杀萧远山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是原来的逍遥派掌门人无崖子。
少林寺的附近,无崖子在某个山洞前,升起一堆篝火,上面正烤着野兔,一块平面的巨石在他的身边,上面摆着一壶酒。
他一个人自饮自斟,神情淡然,只是一柄长剑斜靠在他的身边。宣告着他要等某些人的到来,接下来很可能有一场争斗。
没过多久,无崖子双耳微动,衣袂的破空声不断接近,显然有人在使用轻功。
无崖子轻轻一笑:来了。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送往口中,抿了一口。
破空声越来越响,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山洞的附近。是一个黑衣大汉,五十多岁,一双眼睛冷电般的锐利之极,行走之间拥有龙虎的威势。
你是谁,为何在我的住处。黑衣大汉眉头微微一皱,说着,但是行动却毫不客气。来到无崖子的三丈距离停下。盯着无崖子英俊的面容打量着。眼神透出一丝警惕。
无崖子将野兔撕下一条腿,也不嫌烫,直接咬了起来,动作悠闲的嚼着,咽下之后,便喝了一口酒,发出品尝的声音,然后淡淡道:你是萧远山
他追踪萧远山好几天了。本来想在少林寺杀他的,只是突然发现藏经阁内那个老和尚的武功几十年没有退步,反而增长了很多,比他还是高出一截,最后才准备在萧远山的藏身之所来杀他。
萧远山眼中猛然爆发出杀机来,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没有人到他是谁,他隐姓埋名,隐藏武功。藏身在少林寺的附近,学会了七十二绝技。武功远胜往昔,没想到今天去被人叫出了行藏,此人留不得。
他左瞧瞧右看看,对面这人一身书生装扮,容颜英俊,气质不凡,一种份稳如泰山的气度,让他有些惊疑不定。
自他他现身,这个人就自顾自的自饮自斟,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这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气度稳如泰山的气度,这个人要么是高手,要么是虚张声势,但是怎么看怎么不想虚张声势的样子。
这是他心情很不好,被人叫破行藏根本好不起来。
无崖子撕下一块兔肉,送入嘴里,神情自若,仿佛萧远山不是在他面前一样,但是他时而隐秘闪现的杀机,已经暴露了心里的想法。他今天就是来杀人的。
随着无崖子眼中闪烁的杀机,萧远山身子一紧,他闻到了,闻到了一种血腥味,很浓,这是杀过很多人的血腥味,这个人书生装扮的人,肯定杀过很多人。
萧远山不会闻错的,因为他是行伍出生,以前也征战沙场多年。
不过他能看的出来,这个人虽然血腥味很浓,但是身上的冰冷杀气却不浓,或许以前杀了很多人,但是已经歇了很多年没有杀人了。
对于无崖子的旁若无人的,萧远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他的眼里此刻只有眼前的兔子肉,而没有他的存在,她的心充满了杀意,冷冷的笑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何会认识我
锵一声长剑出鞘。
寒光闪闪,无崖子身形飘动,朝着萧远山直削而去。
自然来杀你
无崖子轻笑一声,衣袂飘舞,长剑朝着萧远山的嘴巴直刺而去,这一剑兴趣使然,没有任何招法。逍遥派武功很多,亦是有逍遥剑法,无崖子是一位精通剑法的高手,这一剑,剑意绵绵犹如仙人指路,飘渺之极。
萧远山见长剑剑气弥漫,飘渺之级,心中大惊,连忙仰头闪过长剑,冰冷的剑刃所刮起了的剑风,将粗狂的脸刮得生疼。
还没让萧远山喘过气来。
无崖子的长剑骤然如羚羊挂角的削抹,鲜血溅出,萧远山的肩膀出现一道剑痕。
身影飘飞,无崖子如鬼魅一般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锵长剑归鞘。
萧远山身形一动,气浪翻飞,就要动手,可是见到无崖子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吃起了兔子肉,自饮自斟,一时拿不定主意。
此人武功很高,比他还要高,出手无声无息,没有踪迹可循,不知道要打什么主意。
前辈,到底想要干什么
萧远山脸色铁青,一时拿不定主意。他发现对方本来可以一剑杀了他,可是却中途改变方向,留了他一命,而且对方的内气运转之中,有一种他较为熟悉的感觉。
无崖子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道:你叫我一生前辈,理所当然,我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你知道我本来已经可以一剑抹断你的脖子,为什么却割伤你的肩膀吗
萧远山沉声道:为什么
因为小无相功。无崖子轻叹一声:你是李沧海的什么人
李沧海
萧远山身躯微微一震,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这是他授业恩师的名字,他的师父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他觉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这个人为什么知道他师父的名字,随即不由自主的道:她是我师父
沧海是你的师父,那么这件事就有些棘手了,我本来是想杀你,却没想到你是我师妹的徒弟,天意呀。无崖子轻叹一声,将烤好的兔子扔在了地上,有些索然无味,面对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还是以前逍遥派的门徒,他不知道要不要杀他。
可是掌门之命不可违背,他接到这个任务,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必须要完成的心态,而且是心里自发的。
自入了无量剑派之后,他对太叔炙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尊敬,好似有种马首是瞻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