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锡说完之后就没有在看白若静,打算转身离开,因为他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可当他转身之计看到一样东西立马瞪大了眼睛“那是……”
敖锡走到白若静的前方,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之下蹲下身子捡起她身边的蝴蝶双刀,手指抚摸上刀刃与刀柄说道“这是珠儿的仙器,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敖锡注意点旁边的藤蔓,可是他也不是管闲事之人,之所以会救下白若静是因为看到有些人的猥琐行为这才出手。再加上现在他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蝴蝶双刀给吸引住了,怎么可能再去理会旁边的别人的事情来呢?
‘天哪,这人好......好俊朗啊。看他头长有两只人类没有的角,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那张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简直是无可挑剔。而且他,他刚刚,刚还救了我,他是龙族,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就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若是真的在做梦请不要叫醒我,让我继续的沉醉在这个梦里好了’白若静望着眼前傲锡,春心荡漾。
敖锡拿着蝴蝶双刀蹲着身子皱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个正在发花痴的女子,要不是现在他有事情要找他,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看这个女人。
“姑娘,姑娘,请问你是否知道这把仙器的主人现在人在哪?为什么这把仙器会在你的手中?不知姑娘是否能告知在下,在下感激不尽?”敖锡大声的叫了白若静有两声,她这才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当中来。
“啊?哦,你是说这把蝴蝶双刀的主人啊......对了!糟糕,小花有危险”白若静被敖锡的话拉回了思绪之后,将视线移到蝴蝶双刀刀刃上时,这才想起小花正在与吴荃交战,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吴荃的实力还在她之上不说身旁还有三名元灵,白若静立马担心起小花来了。
敖锡听到白若静最终的小花,在听到她说道的危险,他的心在那一刻停了一两秒,然后不知轻重急忙的拉住白若静说道“那她现在人在哪?她有何危险?”
“好痛啊,你抓痛我了,快放手,放手”白若静痛呼道。
敖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立马放开白若静的手,然后着急的问道“那她现在人在哪里,为什么你会说她有危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若静听后扁起小嘴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腕说道“她现在有危险是没有错,不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哦,对了,她就在那边被藤蔓围住了,而且那里有一个灵师和三个元灵正在对付她呢,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我无法前去搭救她。”
白若静听后心情有些低落。
“什么!”敖锡听后立马抬起了头,望向藤蔓那处,他没想到他从刚才有意的去遗忘的地方竟然有他有找的人,他放下蝴蝶双刀急忙的起身对着白若静说道“麻烦姑娘替在下保管好这双刀,谢谢”。
敖锡说完之后拿上自己的枪正想要前去搭救小花之时,白若静站起身说道“什么?诶,那个,照你这样说你是要去就小花咯?”
敖锡听后皱着眉头望着眼前人说道“没错,所以麻烦姑娘借过,替在下保管好这双刀,谢谢”。
白若静望着敖锡眼里的那一丝不耐烦之色,然后呆愣的点了点头向一旁闪去应道“哦,好的”。
“谢谢”敖锡对着白若静道完谢后,拿着自个的仙器往藤蔓走去。
而当他还没靠近藤蔓之时就听到小花的惨叫之时“啊!”
“糟糕!珠儿!”敖锡听到小花的声音立马一跃而起,往藤蔓那处飞去。
白若静望着敖锡的背影说道“原来是来找小花的啊,不过看他的姿势实力应该不弱,何况他还是龙族的太子,实力应该在那个吴荃之上吧,希望他能够将小花安全的救出”。
而小花之所以会发出那道惨叫,那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与灵力可以成功的躲开来着上面刀的攻击与藤蔓的拍打了。而吴荃看到小花的这幅模样,看到她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兴奋,输出的灵力也越来越多,而藤蔓挥拍的速度与力道也大有增加,这对小花及其的不利,吴荃看到这一幕大笑道“哈哈哈......该我砍死她!砍死她!我要她死!而且还要她死无全尸!!!哈哈哈......”
而小花避开了眼前的藤蔓而左边的刀,却避不开她右边与后面的刀与藤蔓的攻击,就这样遭受到三方的强烈攻击,不止被锋利的刀划出了二道大大的伤口,还被后方的藤蔓狠狠的拍到在地面上,脸朝下背朝上的小花从口中吐出了血,她感觉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沉重,她想站起身,可是却没有力气站起来,在地面上挣扎了一会又跌倒在地面上。
而因为刚才藤蔓的拍打而伤到了头,头上已经有血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还弄到了眼睛令她更加无法睁眼‘难道......难道我要命绝与此不成?......不,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蝴蝶双刀里的绝招我还没学会,我怎么......怎么能死在这里?而且我还答应了师傅要替他寻找净水珠,回到青云的,所以我......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的小花,就有了救生的希望,她立马艰难的移动的右手,取摸她头上插着的步摇,她想折断这只步摇保命。虽然她原本想从这里逃出到外边与小蝶还有白若涛与白若静他们会合之后在折断步摇保护大家,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强烈的求生意念已经操控了她整个大脑。奈何她就算终于拿到了那只步摇,却没有力气去折断她,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无法伤及半分‘该死的,完全,完全使不出力气,难道,难道真的要命绝与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