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在显微镜下看到一只小小的铁锈色虫子紧紧的抱住她的阴毛根部,看起来虽然静止,但那小得几乎不能看见的足却仍然上下移动着。
“這是什么?”无色惊讶的问小生.
“阴虱!”小生说.
“阴虱是什么东西?”无色问.
“阴虱是寄生于人的阴毛和肛门周围体毛上的一种寄生虫。”小生道。
阴虱专门叮咬体毛周围的皮肤,吸食血液生存!阴虱体小,形如甲鱼,借助其大爪抓住毛干。进食前的阴虱是灰白色,进食后变成铁锈色。以人的血液为营养,一天吸血4一5次。宿主的体温适合阴虱生长。自然条件下,雌虱的平均寿命为5天,在此期间产卵约50个,一个雄虱能使多个雌虱受精。一个人身上可带几百个虫卵,虫卵的孵化时间为8一9天。虫卵和虱都不容易洗掉或刷掉。阴虱使患部搔痒,夜间尤其严重。根据症状和体检,诊断很快确定。用肉眼,或在显微镜下,或用放大镜可在毛干上找到虱卵或阴虱。感染阴虱后一周,当搔痒发作时,常可发现阴虱。吸食了血液的阴虱是铁锈色,最容易被发现。阴虱是虱子的一种,产卵于人的阴毛根部。成虫虱体如芝麻大小,它在用其喙器刺入人的皮肤吸取血液时,即把人的皮肤咬伤,又将其有毒唾液注入人体,还边吸血边排粪,故引起阴部皮肤瘙痒及炎症反应。阴虱也同其他虱病一样,还可传播回归热及斑疹伤寒等传染病。
“为什么我会有阴虱呢?如果這样的话.那我观音阁上下全都得的是這种病?”无色问。
“不一定.不过如果你也在她们身上发现阴虱的话.那么一定就是這种病了.阴虱一般生长在环境极差的地方.另外一个就是通过性接触传播:小生断言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乱搞才得這种病的吗?”无色脸有愠色。
“我绝对没有這个意思,而且就算我真的有這个意思,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色师太直至刚刚那一刻为止还是处女.怎么会乱搞呢?”小生说。
“可是我们所住的环境也不差啊!”无色说到這停了一停突然失声说:“难道是前段时间的台风“暴布”造成的那场大水引起的?”
“什么大水?”小生问。
“我们观音阁门前不是有条东江河吗?這次台风“暴布”带来的强降雨使得河水上涨,我们观音阁也被水浸了,漫进阁里的水差不多齐腰深,床铺与被辱全都湿透了!這些日子虽然天气转好,但仍然是不定时的阴雨天,所以整个观音阁都还是湿潮潮的。”无色回忆着说。
“那就对了!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得阴虱病的原因!”小生一拍桌子几乎肯定的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无色有点着急的问。
“用杀虫剂!”小生脸上浮起一丝强忍着的笑容。
“不是吧!什么杀虫剂?是黑旋风吗?会不会中毒的?”无色更显慌张。
“黑旋风主要是杀蚊子、蟑螂、苍蝇什么的!用它来杀阴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样对皮肤,特别是你那个地方,应该不是太好!”小生说這话的时候,手指惯性的往无色的那个地方指了指,无色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小生也发觉自己失言,赶紧把手收回。
“那应该用什么?”无色问。
“嘿嘿!我逗你玩呢!治疗阴虱有专门的药物!”小生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死小子!连老太婆你也调戏!快说该怎么治啊?”无色抬手赏了小生一个“爆栗”!
“首先,就是要把阴毛全部剃掉!然后再内服和外用一些西药!”小生头上吃痛,不敢再开玩笑,顿时恢复了一本正经。
“啊!要剃掉……不剃行吗?剃了好像会很不吉利的?”无色观念毕竟是比较传统的,面有难色的说。
“你说呢?”小生反问无色,脸上是一种坏坏的表情。
“应该…不行吧!”无色一看小生的脸色便知道了结果,喃喃的说。
“嗯,你知道就好,我现在去叫如焉给你剃掉!”小生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等等!深更半夜的麻烦人家,多不好意思啊!再说,我也不想再让别人知道我得了這种病。”无色道。
“那明天我让宝灵给你剃吧!”小生说。
“为什么要等明天?”
“因为现在没有护士了啊!”
“为什么一定要护士?”
“没有护士,谁给你剃啊?”
“你啊!”
“我?你不怕我…”
“不该看的你全都看了,我还怕你什么?”
“……”她都這样说了,小生还能说什么?只得转身去找刮胡刀。
等小生找到了刮胡刀走回来的时候,无色已经脱下了裤子仰躺在检查床上,,而那黑漆漆的一大团茂密森林正对着小生。
小生往她的下身看了好一会,又偷眼看了一下无色,没想到此时无色也正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无色的心顿时慌了。立即闪躲了开去,随后好像是怕再次和小生的眼光相遇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小生见状,也不再客气,用消毒毛巾沾了肥皂水擦到了无色的阴部,等整个阴部都擦匀了,他才拿起了刮胡刀,慢慢的,仔细的为无色净起身来。
无色此时此刻的心情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没人知道!那九十五年来都没有被人碰过的处子之身,被小生粗心大意的摧毁了,她心里怎么想?也没人知道!但在她那个地方慢慢滴落的透明液体,却多多少少的暴露了她的心理状态。
经过了二十分钟,小生终于把无色的整个下阴都剃得干干净净,一毛不剩。其实要为无色净身,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刮胡刀锋利无比,而无色的体毛不但杂乱无章,而且长满了整个阴部,小生必需小心翼翼的把她下面的皮肤扯平,然后才能剃得干净,這难免就有了某种接触,而這个女性最**又最敏感的地方有這样的接触,不管对小生还是无色来说,都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终于,這一切都结束了,小生再给无色上了药之后,无色迅速的穿上了裤子,而她躺过的地方己明显多了一小滩水迹,在小生转身清理器械的时候,无色立即举手在那滩水迹上空一挥,随即那水迹便神奇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