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买?还是妥协?又或者是麻痹?慈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也想不出来。身边没个好点的谋士是有些麻烦。
回到钟粹宫不久李莲英又跑了过来加传懿旨说为了显示朝廷对于奕譞的恩宠明天要皇帝用全副天子仪仗向天下人宣示皇家孝慈之道。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妥便答应了。
晚上隆裕再也耐不住我的疯狂居然叫上了这几天一直侍寝在侧的那个宫女本来我是不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是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要问一问名字刚刚承受了一番痛苦的女子红着脸闭着眼睛说她叫做小桃。
当然隆裕是皇后之尊不可能与她联床而欢的小桃又是处子自然是无力享受恩泽又考虑到龙种的问题弄完了小桃之后隆裕赶紧的把我叫了过去又疯了一回终于在她身上泄了过去。
两个女人都各自睡了而我在床上却很难入眠想着慈禧的用意怎么也摸不着头绪?难道真是因为醇亲王妃的姐妹之情载洸又是她妹妹的唯一骨血了?没道理啊她妹子的一个儿子已经做了皇帝还要那么加恩干什么呢?收买载洸?那更不可能我绝对相信载洸也许……是要做交易?我真的有资本与她做什么交易吗?
明天去问问醇亲王吧。反正明儿要去看他以他几十年的宦海阅历应当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吧?心中大事一放顿时一股疲累感袭上心头我合上眼睛将身子沉沉的搭在**的皇后身上沉沉睡去。
大清光绪十六年公元189o年农历三月廿七日光绪皇帝以天子仪仗亲抵醇亲王府邸视疾。同行的有礼亲王世铎豫亲王义道瑞郡王载漪庆郡王奕劻敦郡王奕棕(言旁)孚郡王奕渔钟郡王奕怡(言旁)敏郡王奕志(加言旁)贝子加衔贝勒奕谟等等宗室觉罗亲贵以及身体不好的恭亲王奕忻的世子载澂等等全是家人没有带一个大臣宣示这是一次皇室家族中的内部活动与国家无干。(注醇王这一辈也就是道光帝的儿子们前三子以丝作旁后六子以言做旁。其他叔伯兄弟也大多如此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后来的庆亲王奕劻奕格奕勋等人不受此限。而次一辈即载字辈则全是三点水旁。)
这次随同着我出来我这才知道宗室居然有这许多浩浩荡荡的队伍华盖满街的禁军郎卫显示这次活动的规格之高。坐在车上我突然想起如果这是生在后世新闻联播以后在醇亲王过世后大概会这样说:在醇亲王病重期间皇帝光绪爷曾亲自到医院探望随同看望的还有礼亲王**……打电话或者电报表示慰问的有:恭亲王奕忻……想到这里不由扑哧笑出了声来。
随即大感不安儿子去看病重的老子居然在路上笑出声来多不好啊况且我还是以孝治天下所幸这天子仪仗四面密闭除了身边的小德子以外倒也没人知道。我狠狠地看了小德子一眼他吐了吐舌头便乖觉地说道:“皇上奴才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我笑了笑小德子接着说道:“皇上奴才还听到消息听说老佛爷也要来。”
“什么?”我一惊她要来怎么不与我一起出?这是个什么信号?岂不是告诉天下臣民全北京的老百姓我这个皇帝和她不和吗?而且我还是在前面走的一点孝道都没有。
联想到昨天对载洸的特别加恩……难道是起了废立的心思?
可惜载洸为了迎接皇帝大驾早早回家准备去了不然我还可以抓他过来问问侍卫们有什么异动。如果侍卫大换班什么的恐怕我就危险了。
幸而醇王府很快便就到了醇王一家老老少少俱都跪迎醇亲王虽是卧榻之身却也挣扎着下床在初夏的阳光下跪在地下看上去都快要虚脱了。身边的两位福晋一左一右的护持着他。再身后跪的是四个儿子载洸载沣载洵载涛。以及散骑侍郎长史等王府管理人员。(醇亲王计有4位福晋前两位有出身份高些。)(散骑侍郎长史亲王府邸中世袭的王府管理人员此职为从二品。古代有句话叫宰相家人七品官嗬嗬亲王家人可是二品官。要知道一省巡抚不过二品。)
三岁的载涛生得极是乖巧虽然这天气一身正装跪在地下实在是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居然也不淘气。
醇亲王见了我的车架立刻率领全家山呼万岁磕头迎接我心中一酸连忙跑上前去亲自将他扶了起来让大家都起身进府奕譞也这才有机会跟他的那些兄弟子侄们招呼。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王府奕譞身子不好我亲自扶着他只见他额头的汗水不住涔涔流下心中越的难过扶了他进了房屏退左右人等立刻命太医来诊治。
我出了房陪着各位宗室说了些闲话两位福晋陪了会笑终是放不下心来不住的要抹眼泪。嫡福晋也就是光绪的亲娘还时常的看向自己。
在座的还有载洸载沣兄弟各自陪着母亲载沣到不多话。只是载洸好像不住的埋怨母亲别让皇帝伤心什么的。场面极是伤感。
过了一阵太医出来跪在我面前我连忙叫他起来说话心下紧张。
太医道:“禀皇上王爷这会子好了些。说想见皇上和诸位王子。”
我松了口气让两位福晋陪着各位宗室说些闲话。便领着载洸兄弟进入房中因为载洵载涛两位不在派人去叫了来。
奕譞此刻已经半躺在床上了气色也比刚才好了许多额上敷了一块白毛巾而鬓角却依稀能看见汗珠。我拿起枕边的毛巾为他拭了拭汗水。
“唉——”奕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扭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边站着的两个大孩子两个小孩子。淆然流下泪来。
“阿玛!”奕譞的五个孩子都跪了下来场面实在伤感我虽然与奕譞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也眼眶湿润。
“都起来——”奕譞无力的伸了伸手我们不敢违背都站了起来奕譞见到载涛的脸上还挂着泪忽然一笑招了招手载涛爬上床去奕譞疼爱的将他半抱在怀里奕譞又叫过载洵也拢在一起。转头看着我道:“孩子们你们的阿玛……要走啦……”
“阿玛——”载沣扑通跪下哭喊道:“阿玛不会走的……”
奕譞摇了摇头仰头望天道:“你阿玛这辈子从一个小小的贝子突然一朝得志由贝勒而郡王由郡王而亲王又晋了铁帽子只是短短几年工夫也是这富贵来的太快了就十分的怕失去。”
奕譞闭着眼睛右手抚着两个孩子脸上一脸哀伤语调也是悲凉忽然睁开眼来对载沣道:“载沣叫你几位额娘都来吧。外面那些人嘿不陪也罢我有话……要交待交待。这是家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这个七房啊就看你啦载沣……”
载沣呜咽着叫来几位福晋懂事的他叫来那个散骑长史陪着客人又懂事的向各位宗室长辈致歉交待完毕后才走了进来奕譞看着他忙碌脸上露出微笑又安慰了几个哭泣着的福晋几句。闭上眼睛就这么仰着天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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