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注:历史上撤旗事件生在香港本书因天子检阅海军故而取消巡泊香港计划事件生在了威海皇家海军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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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李鸿章与丁汝昌喜气洋洋的来了见了我请了安道:“皇上京里恭王爷还正在与英人谈判呢真没想到皇上亲阅海军一事英国人得知了今儿臣收到消息英国皇家海军中国舰队请求与我举行联合演习。臣以为天子亲临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轻易答应了但如若不答应又好像我方无甚诚意对于恭王爷那里也不太好办。如何是好还请皇上示下。”
这个老滑头看他的样子是愿意的只是怕担了什么事情故而来请示于我。不过这喜气洋洋的我哪还好意思说个不字?
不过英国人既然要来那便让他来吧。中国舰队的配置比起威海的实力来说差得还远呢但是演习起来胜负可还真难说。输了最好也让那些海军的官兵们看看单兵及指挥官素质的差距。于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李中堂你去安排吧。告诉英国人朕想让海军与他们搞一次对抗演习看看。请他们不必在意朕的面子好好的教教咱们。”说着看了看面上变色的丁汝昌道:“丁军门怎么了?不用怕也不用着急好好打打出咱们的威风来也找找差距嘛。咱们船要比他们好炮也全部更换了克虏伯快炮就看军门你怎么带咯。”
“请皇上放心!”丁汝昌一挺身板面上也泛起一股豪勇之气来看了看李鸿章道:“请皇上李中堂放心臣一定打出我大清皇家海军的威风来让洋人瞧瞧咱中国人也不是好惹的。”丁汝昌行伍出身说话间自然有股子豪气。
我笑了笑看着他突然想起一事反正丁汝昌马上我要调他去伊犁带6军何不趁此机会锻炼锻炼年轻人才?于是摇了摇手道:“嗯丁军门带兵朕是知道的朕这次却想多看看年轻人丁军门朕自有大用说说看若是你不在的话让谁人指挥比较好些?”
丁汝昌一愣看了看李鸿章道:“若是臣不在的话臣以为……总兵林泰曾可堪大用。”
“嗯。”我点点头林泰曾的确也还行接着问道:“若是林也不在呢?”
“这……”丁汝昌一时语结说不上话来。
“唔?”我疑问道:“便是林泰曾一人吗?琅威利呢?刘步蟾呢?邓世昌萨镇冰呢?”
“回皇上……话。”见我问得急丁汝昌有些支吾起来。我面上顿时一沉李鸿章赶紧过来打圆场道:“皇上问你话呢好好说话!”
“是!”丁汝昌应了一声顿时镇定下来道:“回皇上话郎威利已然不负专责正打算回国臣不敢擅专而刘步蟾虽才华卓然惜其性格颇有沉毅暴躁之处与洋员相处总有坷绊臣以为可以用其勇为一将而不可为帅。至于邓萨诸将均不如林泰曾甚矣。”
我心头一沉郎威利这么牛的人才可不能就这么放跑了于是问道:“郎威利还在威海吗?所为何事?”
李鸿章瞪了丁汝昌一眼转头正色道:“回皇上话乃是其因衔职上的一些琐碎原因加之又思念故乡这才……”
不见得吧。难道是撤旗事件?心头一动于是问李鸿章道:“是不是跟刘步蟾起了龌龊?”
李鸿章无语。
我又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刘步蟾目中无人?撤了提督旗升了总兵旗?”
“皇上……都知道了?”李鸿章与丁汝昌同时下跪惊惶的请罪道:“请皇上恕臣定夺失当之罪。”
“哼!”我气愤的哼了一声道:“你们太也大胆居然敢欺瞒于朕!丁汝昌!你给朕把事情前前后后好好的说给朕听来。李鸿章你立刻亲自去把郎威利留住!朕呆会便去留人!”
两人同声应了。我让寇连才叫了载沣过来让他追上李鸿章说上几句好话去让他知道厉害就好了没必要真的处分太重。
于是静心听起丁汝昌的奏报来原来这些日子丁汝昌大多在威海准备接驾事宜刘公岛军港内由右翼总兵刘步蟾做主命令降下提督旗挂上总兵旗导致郎威利勃然大怒质问刘步蟾“丁去我固在也何得蘧升镇旗?”刘步蟾又是那个性子加之又有一些洋员挑拨事情越闹大郎威利大怒之下将娄子捅到李鸿章处却不料李鸿章护短回复郎威利“北洋海军官制只一提督、二总兵提督去自应总兵带”郎威利在光绪十二年就授了海军提督听李鸿章这话一说一怒之下这便要辞职回家。
[光绪八年(1882年)十月琅威理受聘为北洋水师总教习负责舰队训练“颇勤事为海军官佐所敬惮中外称之”。他在军中日夜操练“刻不自暇自逸尝在厕中犹命打旗传令”因治军严谨北洋水师中流传了“不怕丁军门就怕琅副将”的说法。在琅威理的严格要求和训练下北洋水师军容顿为整肃一时令各国刮目相看。
十二年(1886年)琅威理被授予海军提督衔六、七月间北洋水师巡游朝鲜洋面转赴日本长崎中国水兵与日人生冲突致使北洋水师官兵死五人重伤六人。时琅威理力请对日开战为丁汝昌劝阻。
十六年(189o年)秋北洋舰队巡泊香港提督丁汝昌因事暂时离舰。右翼总兵刘步蟾命令降提督旗升总兵旗琅威理以“丁去我固在也何得蘧升镇旗?”因此与刘步蟾生争执这就是著名的撤旗事件。事件生后李鸿章认为“北洋海军官制只一提督、二总兵提督去自应总兵带”琅威理于是愤然去职。]
嗯这便是北洋历史上有名的撤旗事件了。我听完丁汝昌的汇报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好了带朕去见郎威利吧。”
丁汝昌应诺起身边行边说道:“皇上此事倒也怪不得李中堂和刘步蟾臣以为些许小事万万没想到这琅威利如此认真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惊动了皇上臣以为皇上实在没必要亲自前去。不可因此涨了洋人的骄气。”
我只笑了笑仍是向前走去边招呼寇连才准备车驾。见丁汝昌不以为然的模样笑了笑道:“这琅威利平日很是骄气吗?”
丁汝昌紧跟上两步思索了一下道:“那倒也没有就是太古板了些以前北洋有句话叫不怕丁军门就怕琅副将。对官兵训练要求甚苛不过凭良心说臣以为练兵便该如此这次事情闹将起来臣回思此人心中亦有遗憾郎威利这人就是做人严苛了些但是业务精熟亦很敬业……”说着见到了车驾前便收了话头道:“臣在前面引路。”
我笑骂着道:“别闹疼了上来与朕同车去!”
丁汝昌上得车来谢了恩继续道:“最让人钦敬的是此人虽是洋人然而却处处为我大清着想护我国体。与洋人做生意还时常代我方争取光绪十二年出使日本时出了事琅居然比我方还愤怒当场就要我定镇二舰向长崎港开炮对日宣战……”说着叹了口气道:“臣回想起来还真是舍不得这洋老头。”
还是第一次听说郎威利在长崎清军与日本警察冲突中有这么个表现我越的对他好感增加了。
说话间在丁汝昌的指点下已然到了同在海边的洋员居住区前面看见李鸿章的车驾停在一栋小楼前。
我下令停车与丁下了车一同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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