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直接交给我吧,我这次一定要将他给打残!”想到了这里,候纪拳头紧握就要上前,但是被林凡拦住了,候纪皱眉:“师父,啥意思?”
“哼,你还真以为你严虎的对手?”林凡说完,候纪脸色一拧。
他对林凡道:“师父……这……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我已经用你教给我的武学,顺利的打败了严虎,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到,我真的没有骗人啊?”
“那是因为我帮助你打开了你的内门穴位,这个内门穴位坚持不了多少又会再次闭合,所以你不敢可以试着运气看看?”林凡微笑道,候纪有点儿疑惑,他闭上了眼睛,运气而起,忽地感觉到了自己身躯气宗复杂,实在是太缭乱了。
候纪舒了一口气:“师父,那你再次帮我大开,我去揍严虎,严虎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现在既然不敢去遵守约定,根本就是在鄙视师父你!”
“不用。”林凡想知道严虎到底想要做什么,林凡看着严虎:“这么说你是不道歉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想这件事完全由不得你!”
“我都说了,我不会道歉的,林凡,你的徒弟之所以赢,那是因为我醉酒了,如果想要我道歉,还有将武馆交给这个老不死,除非你有胆量敢来我的严氏武馆里面,我会在那里等你。”严虎继续道:“而且到时候还有很多古武门派的人。”
林凡哦了一声:“好就算是我大人不跟小人过,但是你也要说到做到,严师傅我们走吧!”林凡带着候纪还有严义顺走了出去。
严虎身边的小弟对严虎道:“虎哥,这次让这小子就这么走了?你说我们是不是?”
“不用担心,我做什么事情都会有分寸,等到他敢来到我武馆里面,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有来无回!帮我通知周师父!”严虎说道,周天也就是严虎的师父,再京城古武道可是有一番地位,而且已经是五十多年的高龄。
每一个练习古武的人都以认识周天为荣和自豪,而严虎将严氏武馆的一部分资产贿赂了周天,所以便成为了周天的弟子,这一次严虎不得不请出周天!
坐在了车上,候纪有点儿疑惑:“师父,你为什么要答应那小子去武馆,我看着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小心我们阴沟里面翻船,虽然我相信师父的实力,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还不相信你师父我吗?你师父我怎么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林凡一撇一边的严义顺,严义顺苦笑:“林宗师,这一次你总算是帮助我出一口恶气了,不过之后严虎也会恨我的,等到那个时候,做什么都没用。”
“你就放心吧,我答应帮助你将武馆给要回来,那么我就不会骗你,但是你想到过没有,就算你这次也顺利成为严氏武馆的继承人,那么按照你的资历,你能经营好这个武馆吗?”林凡说完,严义顺也是深思起来。
没错,先祖前三代都光大了严家,而且成为了古武派的巅峰门派。
但是现在沦落到了严义顺这一代,就完全颓废了,首先是因为借下高利贷,然后将家里的园林抵给了黑老大,之后被儿子赶出来,成为了一个流落街头的人。
说要将严氏武馆给发扬光大,那是不可能的,严义顺叹了一口气:“其实林宗师,我知道我也是隐瞒不了你,按照我现在的实力,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经营严氏武馆,毕竟……毕竟我可是一点儿武技的底子都完全没有。”
严义顺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风中残烛的年纪,所以去追求那些所谓的名利对自己来所不重要了,只要是一天有吃有喝的,对严义顺来说就不错了。
候纪眼珠子一动,对严义顺道:“我说严老头,很简单,那么你可以将武馆出售给我们,你严氏武馆也是有一番的历史,如果将这个名号给打响,那么也有很很多人慕名而来,师父……”
其实候纪跟林凡的想法也是一样,林凡也想将自己的事业给发展下去,这一点林凡自然不会含糊,所以林凡道:“十万够不够!”
候纪愕然,林凡到是比他先想起这件事了,严义顺眼珠子瞪大,有点儿发懵了,他没有想到在若干年之后,既然还有人想要为这个武馆下赌注!
严义顺咽了咽口水:“十……十万?其实……其实林宗师,也不是我不将这个武馆给你,而是武馆……现在……现在不是我的?”
“你还是法定的继承人,所以现在你还是武馆的主人,你儿子那件事就交给我吧,对了,你明天再这里等我,我去帮助去要回你的园林。”林凡说完,严义顺愣住了:“要……要回?”
“当然,你现在可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难不成一代严家馆主就要流落街头吗?那实在是太可怜了吧?”林凡说道,严义顺继续道:“其实我那个园林也不是占地面积很大,只是我借了高利贷,我没有钱还就将园林抵给了他们。”
“所以现在……现在能不能?”想到了这里,林凡打断了严义顺所说的话:“高利贷是犯法的,你现在才知道吗?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帮助你去摆平这件事的。”这下子林凡可以顺势将这个高利贷份子给除掉,又可以拥有一份人情。
这样对林凡来说何乐而不为。
……
“呜呜!父亲!”吴廷阬看着被警察带走的吴忠河,吴忠河对吴廷阬说道:“身为一个大男子,流什么眼泪,你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都多大的年纪了。”
“我……我忍不住。该死的林凡!“吴廷阬想起自己被林凡给耍了一遍,那种感觉,吴廷阬永远也不会忘记,对吴廷阬来说是一个耻辱!
吴忠河对吴廷阬说道:“记住不要报仇,因为你不是林凡的对手,我也是罪有应得,我帮助岛国人贩卖这些药物,我才会这样,你过来,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吴廷阬将耳朵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