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的屋顶烧没了,凌霄赶回来的时候,一段没有烧尽的梁木还在冒火冒烟,烧得很欢快的样子。
黎浩傻兮兮地站在残垣断壁前,手里还端着一只被烧得黑乎乎的铝锅。是奇迹,铝锅里还有半锅米饭,居然没烧糊!
凌霄幡然醒悟,这小子抢救了他煮的饭,却没抢救回他的房子。
老屋虽然破旧,但好歹可以遮风挡雨,是个安身之所,现在烧毁了,他就连个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黎浩说的大富翁连个人影都没有,老屋方圆五十米之内,就黎浩一个孤魂野鬼存在。他头发凌乱,满脸乌黑,就剩两眼一抹白了,看上去还真像是从地狱出来的讨饭的同志。
“师父?吃饭没有?这锅饭还能吃,要不我们边吃边聊?”
凌霄,“……”
“看来你是吃过了,我可饿坏了,师父我先吃饭了,我一边吃,一边告诉你那个大富翁的事情吧。”黎浩还真就坐在地上吃饭了。他的腰带上插着一双筷子,取下来,就着一口黑漆漆脏兮兮的铝锅,就连菜都不要,就那么一口又一口地吃了起来。
凌霄好生无语地看着他,他心里很奇怪一件事情,事情都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了,他闯了这么大祸,他怎么还能吃得下去呢?
“黎浩,你是怎么把房子烧了的啊?”凌霄实在不相信他煮一锅饭居然会把房子给烧了,更重要的是,房子都烧没了,而他的饭却还保存完好!
“师父,你是在奇怪我的饭怎么还在是吧?”
“是啊!”
“第一锅废了,这一锅是我用房子烧的火煮的。”
凌霄,“……”
“这不怪我啊,我忙着弄计划书,忘了还煮着饭,结果柴火从灶膛里掉出来了,引燃了柴禾,然后又引燃了房子。师父,你差点就见不得我了啊……”黎浩说得心酸,用手背擦眼角,结果一张脸更黑了。
凌霄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不说房子的事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房子烧了我们再盖就是了。你给我说说那个大富翁的事情吧,什么来历?什么病情?”
黎浩吞了一口饭,说道:“从上海来的,是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名叫黄志强,上百亿身家,非常有名。他患的是病是运动神经元疾病,他的看护师说的,这种病又叫渐冻人症,目前,正处在初期。”
渐冻人症,《黄帝外经》上虽然没有记载相关的病例和治疗方法,但凌霄却在医学杂志上看到过相关的介绍。一听是渐冻人症,他的眉头跟着就蹙了起来。
渐冻人症,这种病特征性表现是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身体如同被逐渐冻住一样,故俗称“渐冻人”。这种病的特征是脑和脊髓中的运动神经细胞的进行性退化,由于运动神经元控制着使人的运动、说话、吞咽和呼吸的肌肉的活动,如果没有神经刺激它们,肌肉将逐渐萎缩退化,表现为肌肉逐渐无力以至瘫痪,以及说话、吞咽和呼吸功能减退,直至呼吸衰竭而死亡。由于感觉神经并未受到侵犯,它并不影响患者的智力、记忆或感觉。病情的发展一般是迅速而无情的,从出现症状开始,平均寿命在二到五年之间。
也就是说,这个身家百亿的黄志强最好的情况是活五年,如果病情发展得快的话,他最多只能活两年。
而最糟糕的是,目前全世界都没有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也没有有效的药物,与癌症、艾滋病一样,都是绝症。黄志强虽然身家百亿,但患了这种病也就等于被判了死刑,只等行刑的那一天了。
“这病,是绝症,我没有把握治好。对了,你没有答应人家吧?”凌霄说。
“师父,人家开口就是五百万,你说,我能不答应人家吗?师父你的事业太需要这一笔启动的资金了,要是靠你卖小病丸,那得卖到猴年马月才能攒够这笔钱啊?”
“可是,答应了人家却又治不好,那怎么行啊?”
“黄志强刚从美国回来,那边的医院收了他好几百万,也没治好他啊。”黎浩说道:“师父,没有医生能保证他能治好所有的病人,但一个医生不应该因为没有把握治好某个病人的病而拒绝那个病人。再说了,人家大老远从上海慕名而来,你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凌霄笑道:“你小子的嘴巴就是会说,我哪知耳朵听我说过要拒绝那个黄志强了,我只说没有把握嘛。”
“黄志强和他的随从到镇上的旅店去住了,我跟他说,我们明天一早去找他。”黎浩说道。一锅饭,被他干掉了一少半。
“见他?不,让他来村部的医疗室吧,不能因为他有钱,我就去巴结他,他来,我就给他看病治病。”凌霄说道。
黎浩冲凌霄伸出了大拇指,“师父,高,你是什么身份啊,你怎么会屈尊降贵去上门给他看病呢?我明天一早就去跟黄志强说,让他来村部求医。”
这一夜,黎浩和凌霄在树林里打地铺。黎浩刚刚睡着之后,凌霄就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出树林,然后向余晴美家的方向跑去——地铺什么的,就让惹祸的小子去睡吧,师父去滚女村长的床单去了!
到了女村长家,一人多高的围墙嗖一下就过去了。摸到余晴美的门前,凌霄伸手握住门把,轻轻地转动着它,然后开门走了进去。自从上次夜里串门之后,余晴美就一直给他留着门了,从不反锁。
屋子里一团漆黑,不过凌霄熟悉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开灯。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床上边,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景象。
余晴美正平躺在床上睡觉,很安静的样子,鼻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叫醒她跟她一起睡?不,那样就没趣味了。”凌霄心里冒出一个坏主意,跟着轻轻又轻轻地揭开了余晴美的毛巾被。
这个时节里气温还比较高,薄薄的毛巾被被揭走,余晴美根本就没发觉,更没有从熟睡之中醒来。
她的身上就连一丝遮羞的布料都没有,一身的细皮嫩肉都呈现在凌霄的面前。又大又挺的奶儿,粉红的蓓蕾,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双腿间的寸毛不深的白玉老虎,胖嘟嘟的,肥美美的,最为关键的地方还很湿润的样子。
她的睡姿也有些不雅,一双大白腿大大地叉开着,以至于凌霄才看得那么清楚。
凌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浑身上下也没有一丝遮丑的布料。这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上了床。直到这时,余晴美都没有醒来,还睡得很甜美。也不知道她正做着什么梦,嘴角带着一丝很满足的笑意,下面又很湿润。
不过,凌霄对她的梦可没什么兴趣。他悄悄地挤到余晴美的腿间,将小凌霄对准她的桃花源儿,然后慢慢地伏下身子,却又不压在她的身上,而是用双掌撑着上身,只让腰和臀配合,慢慢地将凸出来的那部分插进她的凹进去的那部分。
慢慢地进入,偷情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很,敏感得很,余晴美的宝蛤的湿润与泥泞,还有紧巴巴的感觉都让他爽得很,全部进入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就射了。也就在这是,熟睡的余晴美忽然嘤咛了一声,含混地冒出了一句话来,“不要搞我了啦,霄子,姐都快被你折腾死了……呼噜……”
她竟然还不知道?这得睡得多死啊?凌霄本以为他插进去一点点,她就会醒来的,可没想到,他都全插进去了,她都还在睡。这可爱的贪睡小猪猪!不过,这正合他的心意,他慢慢地抽送了起来,一下两下……
忽然,余晴美被惊醒,她终于知道真又人在搞她了,但她却看不清楚正在搞她的人是谁,她张开嘴要呼救,可刚刚把嘴巴张开,就被搞她的人捂住了。
“呜呜!”余晴美惊恐地推着那人的胸膛,双腿也死死地踢蹬着那人的身体,可她越是挣扎,那个搞她的人就越是兴奋,抽送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呜呜!呜呜!”她努力地想发出呼救的声音,想让她爹余大贵起来救她,可是那人始终捂着她的嘴,也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害怕、恐惧、羞愤,诸多的情绪汇集在一起,但她的身体却产生着正确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也感到愉悦,感到舒服,以至于湿润得一塌糊涂,在那个搞她的家伙的野蛮的撞击下,发出欢快的水花声。于是,悲愤的情感使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就在这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地撞击了她两下,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了肮脏的东西。她觉得恶心极了,恨不得杀了这个卑鄙的强奸犯。可那人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那丑恶的东西还留在她的身体里面,深深的,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很不安宁,她知道,那丑恶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它还不满足,它只是在休息,然后又会狠狠地搞她。
捂嘴的手松开了,那人很满足地笑了一声。
“救——”余晴美赶紧呼救,可刚叫出一个字,嘴巴就又被捂住了。
“是我,笨啊,你叫谁来救你命呢?”一个熟悉的声音。
“呀?”等着捂住嘴巴的手再次松开的时候,余晴美才发现,眼前正是她梦里梦见的凌霄!
“余姐,喜欢吗?”凌霄嘿嘿坏笑道。
“喜欢你个头啊,你坏死了……居然玩这种犯罪的游戏!”余晴美很恼怒地捶打着凌霄的胸膛,微嗔地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把你余姐吓死了?亏你这坏家伙还搞得那么安逸,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的感受。”
凌霄亲了她一口,“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下次,下次……下次换我行不行?我来搞你,还是这种游戏,你睡着的时候,我来。”余晴美眨巴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其实也是兴奋得很。
一个遵纪守法的男人是不会去强暴某个女人的,而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也是不愿意被谁强暴的,但好奇心人人都有,所以正常人也会幻想去强暴与被强暴的感受,是不是很兴奋呢,又是不是很爽呢?而凌霄不过是碰巧遇到了机会,与余晴美玩了一把逼真度极高的强暴游戏而已。余晴美开始很恐惧,可知道是凌霄之后,她又觉得好玩和兴奋了,想再来了。
想来就来,凌霄伸手又捂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呜……咯咯……”余晴美却笑了出来。
看吧,味道就不一样了。
不过,凌霄的动作却是一样的。
啪啪啪!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