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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妾身没法了

带着淘宝混古代 杨柳爱豆包 2508 2024-11-16 02:43

  见左弗脸色阴沉,刘茹娘叹了口气,道:“我儿不必生气。人心向利,这等事是怎么也防备不了的。昔年与鞑子打得正酣时,亦有不少商贾偷运粮食,盐,布匹乃至铁器去大金与鞑子交易。

  在黄金白银跟前,什么惩罚都形不成足够的威慑。杀头?灭族?抓到了才可能诛九族!若抓不到呢?”

  刘茹娘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嘲讽,“那不就是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了吗?”

  左弗想起自己查看的那些资料,知道刘茹娘说的是事情,不由叹出一口气,道:“娘说的是,人心向利,的确难防。”

  顿了顿又道:“只是眼下女儿担心的是,杭州知府为何要帮着周氏更改户籍?”

  刘茹娘摇摇头,“娘虽不是官府中人,但也听一些官家太太说过,户籍黄册的保管乃是重中之重,每过几年就要重新核对人丁信息。若没有足够的利益,谁会去做这等冒风险的事?

  所以接下来也简单。只要看看杭州知府会不会升官,是谁提拔他或许就能找到那个幕后之人了。”

  左弗思忖了下,道:“娘说的是,这是个好办法。”

  说着又蹙眉,“只是那小子实在有些膈应人。”

  “呵。”

  刘茹娘轻笑,“不过一个二十岁的嫩头青罢了,也就这点能耐了。”

  顿了下又道:“虽有几分小聪明,可到底见过的世面太少,使出的手段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这等人,也只能膈应膈应你,不当他回事也就过去了。眼下,我们是要将背后那个推波助澜的人揪出来,其他都次要的。”

  “他还算心志坚毅吧。”

  左弗道:“我使了点手段,钱色都试探过了,都没上当。”

  “你使这般手段作甚?”

  “最容易漏口风的对象不就是枕边人吗?”

  左弗抿嘴轻笑,“而且就许他膈应我,还不许我膈应他吗?可惜,他倒是坚毅得很,我倒是小瞧他了。”

  左弗说着便将之前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道:“那红袖也算有几分本事了,寻来的那位姑娘尚在红袖楼露面,虽不是天人之姿,可却也清秀可人。最重要的,这姑娘的父亲是个赌鬼,赌输了钱将她跟她娘一起卖了。

  小的卖进了楼子,老的卖给人当了仆妇,自己拿着卖身钱,还了钱,又寻了个婆娘,这姑娘对她爹恨之入骨,对男人也颇恨,由她去接近左伯是最好不过的了。而我付出的代价则是将她娘赎买回来。”

  刘茹娘望着左弗,眼神有点怪异。她沉默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弗儿,你变了。”

  左弗一愣。

  刘茹娘继续道:“也好,若还跟以前一样,娘才要担心。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要想不被人吃了,就得便得比他们更奸诈。只是,弗儿你不能迷失了本心。”

  左弗点点头,“娘,我不会忘记自己初心的,我一定会当个好官的。”

  “左伯没有上套吗?”

  刘茹娘又继续问道:“他在杭州因为家贫尚未娶妻,见了这样的姑娘不心动?难道因为人家出生青楼嫌弃?”

  “红袖让这姑娘去接近他,自然不会让他知道这姑娘出生青楼。红袖在青楼里混久了,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得多,伪装成良家女子不是问题。只是可惜了,两次偶遇,左伯也并未表示出什么,心性还不错呢。”

  左弗自嘲一笑,“我也安排了下面的人带他们去青楼,去是去了,可他那几个兄弟玩得高兴,而他却是兴趣缺缺,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来。”

  “这个关口上,怎会轻易露出马脚?”

  刘茹娘道:“若不是贪图富贵又怎么会来南京认亲?”

  “那话倒也不能这样说。”

  左弗道:“受尽了没有爹的苦,忽然得知自己有父亲,常人都会想相认的。我现在只是在琢磨一个事,这左伯知道他娘的真实年龄吗?”

  刘茹娘一蹙眉,“这还真不好说。不过若真如我们推测的那样,周氏是受了凌辱才有了这孩子,她也可能对左伯撒谎的。”

  “如果这样的话……”

  左弗轻声道:“以这小子的聪明,他应该也怀疑过吧?毕竟他今年二十,他娘二十五岁才生下他与他那双胎弟弟,这不是很奇怪吗?难不成知道会遇见父亲,所以一直不嫁人,就等救了父亲后还要以身相许?”

  “啥?!他还有个双胎的弟弟?!”

  刘茹娘大吃一惊,“你从哪里知道这事的?”

  “他在牢里亲口说的,不过那弟弟已经死了。”

  “这小子与周氏都未提这事,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所以我说,他对周氏的年岁应也有过怀疑,只是身为人子又不想去承认这点吧?”

  左弗冷笑了一声,“当然,还有这权利与富贵。”

  “总之这两个都不是善茬。”

  刘茹娘点点头,“盯还是要盯着他们点的。娘来这儿也就是来看看的,住上几日便要回去。不然,娘怕那周氏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或许在爹心里这周氏已是罪该万死了呢?”

  左弗道:“只是觉得左伯无辜,所以隐瞒了真相。所以,娘你不用担心,爹没您聪明,但也没那么笨,他应该会盯着周氏的……”

  南京城,靖国公府内,左大友面色阴郁,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里已没有了任何怜悯。

  “周氏,你莫再哭哭啼啼的了。”

  左大友道:“如今夫人与伯哥儿都不在,你这般做戏又是给谁看?左伯到底是谁的儿子,你我不是清楚得很吗?他为何会忽然去琼州,又是谁给他开的路引,你难道还要继续演下吗?”

  “大友哥……”

  周氏梨花带泪,“我,我真不知道……你,你知道的,发现伯哥儿不见了,妾身是何等着急。妾身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伤害了您跟夫人的感情。

  可,可妾身也是没法了啊!那日在杭州街上见到了您,惊叫你名字后,伯哥儿就一直追问你的身份。我说是故友,可他却不信,不信我这个娘怎会认识你这样身份显赫的人……

  而且,那封信不知怎么就被他找出来了……大友哥,你知道的,那个秘密不能说啊,说了伯哥儿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搞不好命就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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