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好意思!刚才我想到个问题…嗯!对,临王镇的经济改革有点帮助!…呵呵…是这样的!同志们,我今天刚到,就在市场上看到了一些不是很和谐的画面,当然,这和咱们镇政府的管理分不开,你们临王镇这个集市搞得好!
不过呢…我看监管力度就差了点,比如说,一个市场那就得有管理处,这个市场管理处是做什么的呢?那就是专门调解市场内的私人纠纷,或者说是短斤少两问题等等,我看呐,你们镇政府里面可以设立一个镇市场综合馆里处嘛!我看级别就定在正科级别了!
…至于规章制度什么的!大家都可以研究下!总的思想就是,搞好集市,保护好买卖双方的利益,不能出现宰客黑客等丑恶现象,嗯!…你们想,以后啊!临王镇还要修路!修一级公路!…其实修路资金嘛,很好解决,你们想下那些啊…过来卖货的那些人啊!…他们可以缴纳一定的管理费嘛!
…比如说,看他的货物多少,贵重等情况来收缴,贵的多收,便宜的那就少收!还有,可以收取点交易税嘛!这样一来,是不是修路得钱,那不就有了吗?….要致富,那就得先修路嘛!….”
好个骆林一番说话,把整个临王镇的官员们全给镇住了,包括严研,她都没想到,骆林竟然要把那个走私集市搞大?真是乱弹琴啊!那可是走私啊!不是啥正经集市啊!
而临王镇的那些真官员们全都惊呆了,他们是呆了,当然是欣喜若狂的那种发呆,要知道,骆林可是市长来的,市长啊!那就是高官了,在他们眼里就是,他们坐在这里的镇干部,最高的级别也就是个正科了!
汗!正科V正厅!啥概念?
“啪啪!…哗…啪啪…”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在骆林话音一落后,停顿了那么几秒钟后,猛然响起,临王镇的这些官员们,可真是太感激这位市长大人了,镇综合治理办公室,哈!多好的名头啊!
那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进行“买卖”了不是?
而且,还冠冕堂皇,不过听这位骆市长的意思,那就是要那些来这边做生意的人缴纳一定的金钱,用这些钱来修路,这样不但可以让他们这凶恶官员们获得个好名声,也可以让临王镇跟各地区,省市的交通更加便利,那么他们这边的生意,那就会更好不是?
这可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
这位年轻市长的脑子可真是好使得很啊!
严研的脸色却冷了下来,她很不高兴,对骆林的发言更是反感之极,哪有政府官员大力支持“搞走私集市”的?
她不理解,其实,她并不知道,如果,照骆林这样搞下去的话,走私必将自然的杜绝了。
很简单,你想啊,这边已经开放了集市,什么货物都给到这边进行买卖,不存在什么走私不走私,因为,国家要开始收税了,你交了税,那就不再是走私了,走私的意思,也就是能逃避国家税收。
所以,骆林这样做的话,最终将猖獗的走私活动渐渐杜绝。
这些镇委官员们肯定是高兴的,不管你走私不走私,开放改革了市场还在,他们还能名正言顺的开始收钱了,没有比这跟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嘭!…我们是在开会研究怎么抓住潘建军一伙罪犯的事情!怎么又扯到走私集市上的事情上去了?…我看你们这个镇政府有问题!有大问题!
…你们公然漠视搞走私活动,你们作为政府官员竟然对对集市上的一切违法活动置若罔闻?我看这个你们这个临王镇的所作所为,深市市委不知道吧?……”
好嘛!严研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拍桌子了。这下这家酒楼包厢内,可就安静了一片,镇委这些官员们不吱声了,掌声也停了,聪明的人都故作茫然状望着窗户外,有的还假装喝茶,反应慢点的就看着发怒的严研,大家都知道,这对“父女”这就对上了!
不过神仙打架,他们可管不着,既然不能溜走,那就只有装傻了。
“咳咳…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也不能说临王镇的党委不作为!…我看呐!国内就是要多点象临王镇党委这样的干部!…同志们!…临王镇的经济年收入是多少?个人收入是多少?…可以拿出来亮亮嘛!…”
随着骆林明显的支持临王镇的“改革”,而严研却极力反对的做法,让这些临王镇的干部们开始明白了,感情这位女首长,并不是不想收拾他们啊,而是,时候未到,先抓人再回头来收拾“走私”一摊子事情。
好险啊!还好来了这位骆首长!不然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可想象。临王镇的这些干部一个个都听得心惊肉跳的。
“…咳咳…是是!…多谢骆首长的理解和支持!…临王镇的情况是从72年开始有所好转的,近两年更是不错!…镇上的个人年均收入都是….上万块!……镇政府的每年税收,不但每年超标达到了100%...今年有望突破200%的税收!这就是目前临王镇的现状!….”
镇党委书记亲自站起来,开始汇报工作,他也没敢去看一脸阴沉脸色的严研,只看着端着茶缓缓喝着的骆林,声音缓慢中带着忐忑。
“…嘶…人均年收入达到了1万元?…真的不错啊!…很不错!我看呐,这个临王镇的这些干部们,都应该大大的褒奖啊!…”
骆林还真的震惊了,要知道人均收入在那个年月到达了一万元,这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在华夏国家的某些偏远山区,都达不到这个标准,就别说现在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些人据对时瞒了真实数据的,而真实数据的人均收入绝对是个“恐怖”数字,这些镇委干部们可不傻,他们敢报真实数据吗?不敢!
骆林心里清楚得很,要知道,走私是极其暴力的,因为逃税,那就会给国家造成很大的损失,当然,在那个年代你不走私不行,加上也没人去收你的税。
那年月,除了国家重点军工企业,部队,没有停止运行,其它各种行业基本上全都瘫痪了,大家全都在吃老本(国库),全都在喊口号,搞运动,不过这个偏远小渔村也没怎么受到影响,主要还是路途遥远的缘故,加上镇又不大,人又不多,大家全都是乡里乡亲的。
包括,在镇上当任镇长的官员都基本上是本地人,所以说,运动对于他们来说比较遥远,所谓的走资派,右派啥的,他们些词句基本上比较茫然,因为他们都是渔民,没啥文化,而事实上,他们所干的事情,就是走私!
不走私不行啊!谁都想过得好,再说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是就最近的港澳港湾,那就是酒醉金迷的世界,他们也经常趁着打鱼的机会,溜过去玩乐一番,很多港澳海上巡警对他们这个临王镇的渔民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们知道他们不是逃港客(偷渡客),而是过去港澳消费的“顾客”,玩了就会回去的,所以呢,双方对这点全都是心知肚明的,有时候,这边的渔民还会送点海鲜给这些海上巡警们,双方的关系,日渐以后那就更好了。
所以,这也是导致后来临王镇,成了真正走私集散地的主要原因之一。海上巡警最怕就是偷渡客,要知道,香港就那么大,你这些大陆人全往里面挤,那是必会枪掉很多本地港人的发展机遇,导致很多复杂问题的出现,这些问题是香港人不愿意看到的,长此以往的对大陆偷渡客进行打击,在那个年月,直到八十年代初期都是积极和严厉的,直到后来香港回归后,这才消停下来。
“…哼!…我现在不跟你们说这些!现在就要把潘建军一伙人抓住!…骆参谋!…你既然也来了,那也得帮帮忙!…怎么说你也是总参部的领导吧!……”
好个严研,她知道光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怎么办那就是拖骆林下水,一起参与这起案子,严研知道骆林的手段是高明的,除非他不想,一旦他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应该没有他做不成的,严研虽然嘴上对骆林不服气,其实,内心深处也是对骆林挺佩服的。
以前她在市局当局长的时候,骆林做的那些“大案”,不就是一直没有侦破,最后不了了之了吗?而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混成了一个将军了,简直是没有天理了都,当然,也不乏严研对骆林的妒忌之意。
“呵呵…行啊!…竟然严处长都说话了!那我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我看呐!要抓人并不难,最主要的就是要那着手!…我看临王镇的经济发展的不错,但是呢!地方还存在点黑势力嘛!比如说今天那个叫什么赵什么的?还什么赵阎王?
…他眼里还有王法吗?公然抢夺他人财物!在场的人,竟然没人敢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很明显!我看这个赵什么的老头?…就是个黒舍会分子!…你们也看了中央最近下来的文件吧?…”
骆林对严研的提议表示赞同,笑着说完后,朝她点点头,接着,突然又话锋一转,转到了关于恶霸赵真的身上,骆林很清楚,要找这种流窜犯绝对要找黑道上的人物帮忙才行,你走正规渠道那是行不通地!
这叫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骆林说的没错,要找到潘建军等人,不找赵真还真的不行。南方的天气,晚上天黑得晚,大家都知道,南方的气候一般都是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