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比我先知道,太可恶了。”一手揽人,一手指地地下已经即将化为尸水的女人,一脸不满。
“呃……”这下酒千语塞了,无缘无故,她要怎么告诉他?难不成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候忽然说一句“阿璃,你知道吗?我不是真正的酒千……”恐怕话还没完,就被他一掌拍飞了。
“好了,回去再教训你,现在酒家的那些人怕是要过来了,刚刚她的叫声可谓是惊天动地,只怕不想听见都已经听见了。”请揽上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快速的闪出门外,趁着夜黑风高,赶紧的飞奔了出府,朝着皇宫赶去。
他们的身影刚刚离开,酒家的一大堆人马便在门口聚集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听见了容儿的叫声了,这会儿怎么又没有了呢?”姜玉儿是第一个到达门外的人,可是在她抵达的时候,酒容已经化成了一滩泡沫,再也无力呼喊。声音,自然是戛然而止了。
“老爷啊,我刚刚好像听见容儿在叫了,可是现在又没有了。会不会是我听错了啊?”看见酒沐白也来了,急忙拉住了他的长袖,呜咽着。
“妹妹怕是没听错,我们这一大群人,怕都是听见了容儿的叫声才赶来。”迟一步到达的冯水灵,抢先一步对姜玉儿作了解释。立马,身后的家丁丫鬟们也都纷纷附和,表示自己也是听见了大小姐凄厉的叫声而来的。
“那是怎么回事?容儿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皇宫里,怎么会来酒家,而且还来酒窖?”不可思议,姜玉儿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酒窖未免也太过恐怖了些。
“走,进里面去看看。”酒沐白身为男人,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太过诡异了,大半夜的,容儿怎么可能到酒家来?皇宫里,可没有三更半夜允许女人出来的规矩。
一行人,纷纷颤抖着身子,拉扯上未紧系的衣衫,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酒沐白的身后。不知为何,越接近酒窖,那种刺骨冰凉的寒意就越发的浓重,让人不由地从心里感到发毛。
“老爷啊,容儿怎么可能三更半夜跑回家?咱们莫不是都中邪了吧?”姜玉儿瑟缩在酒沐白的身后,对于大家都听见了叫声一事,很是迷惑,但是一切似乎都不可能,所以,她开始胡思乱想。
“胡说!世上哪有那些鬼神之说,再说了,要中邪也不可能全家都中了。”他可没忘记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仆人,这也太邪乎了点,说真的,他心里对这事还真没底了。但是身为一家当家的,他能说他也如是想的吗?那还不弄得酒家四处人心惶惶,流言到时候就满天飞了。
“是呀,妹妹,你不要想太多,没准就是什么东西随便的叫声,让咱们给听成了容儿的叫声了。”打着呵欠,冯水灵还不忘记安慰下姜玉儿,开始在酒窖里游荡起来。被酒千和凤璃灭掉的灯,重新被点燃,室内恢复了通透明亮。
看着熟悉的酒窖,大家心里的寒意终于算是退了下去。开始在酒窖里四处打探,翻看,找找答案。可是任他们翻遍了角落里的瓶瓶罐罐,以及那些凌乱的草屑,仍旧没能发现半点线索。
“哎,老爷啊,怕是咱们真的听错了,这找了大半天也没找着,咱还是回去睡觉吧。”拍了拍张大的嘴,双目半眯着,真想睡了过去。
“是呀,老爷,要不然,咱们天亮了再来找也可以啊。”
“也好,那咱们走吧!”当家的一发话,大家争先恐后的朝着门口挤去,顾不得什么主仆之分。
其实,大家都闻到了一股味道,异常的恶心难闻。有经验的人知道,那是尸水的味道,即使酒池里酒香四溢都还可以清晰的稳到那味道。
最后一个出门的,是酒沐白,他也闻到了那味道,在他踏出的最后一步之时,他转过了头看见了酒池边上的空地上,一滩泡沫正在消散着。一抹灵光闪过脑海,他或许知道了为什么。
心,有些抽痛。他想不到她竟然如此狠戾,竟让酒容尸骨无存。
但是,如此可怕的手段,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明明前一刻,他们所有人都还听见了酒容的呼救声,但是当他们飞快的赶来时,早已没了人影,结合那一滩泡沫,就知道在他们到达的瞬间酒容怕是已经完全化为了泡沫了。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酒沐白带着疑问在床上翻滚着,迟迟不得入眠,一闭眼,仿佛就听见了酒容那凄厉无比的叫声。
其他的人,或难以入眠,或梦中噩梦纠缠,都不得安稳。
而酒千和凤璃则早已回到了皇宫,栖凤宫内,灯火通明,两道人影靠在榻上。凤璃侧身而卧,酒千则横躺着以他的怀抱当枕头,一脸舒适。
双目微闭着,心里甜蜜滋生,嘴角不由得狠狠勾起。
真好!阿璃并未怕她,只是责怪她没有早一些告诉他。
“千儿,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吧?”话语里,满是威胁,可是酒千却一点也不害怕。她知道,他恨不得把自己揉进骨子里疼宠,怎会舍得惩罚她。就算要惩罚,也是甜蜜的惩罚,现在她的肚子里正好有个免死金牌,就算甜蜜的惩罚,凤璃都未免敢下手。
“咯咯,阿璃,你真的舍得惩罚我吗?”身子不停地靠着凤璃肆意摩擦,撩起他身上烈火无数。那英挺眉峰深深皱起,脸上一脸无奈。
“好了好了,不惩罚你,你这个磨人的小调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