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他鼓起像苹果一样红的脸还挺委屈地瞪我,“我又不会变大!我这么,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他撅起嘴烦躁地抓着满头的金发。
我愣了愣,看看他这和男人手掌差不多长短的身体,一时无语。看他这里抓,那里痒,我也于心不忍起来。
我心软了,随手拿起边上大大的黄金果盘,倒空里面的水果,然后舀了满满一盆牛奶,好重,不愧是真金,双手端着放在我身边的白玉石上:“你洗吧。”
他闪闪的金瞳眨了眨,带着一丝橘红的唇开心地笑了,里面的牙齿白的像美丽透亮的白翡翠。
“谢谢,能不能再给我玫瑰花?”他飞落水果盘边,双手扒在金盘的边缘看。
我无语地看他,王子就是矫情,浑身的王子病,洗澡还要玫瑰花!
我再捞起一些玫瑰花瓣放入牛奶里,他开心地一下子脱去了那件像丝绸一样的白衣甩在地上,瞬间的白皙的身体映入我的眼帘。他接着要去脱底裤,我的脸一下子炸红,大喊:“别在我面前脱啊!”
他眨眨眼,奇怪地看我一眼:“有什么关系?我以前洗澡璐璐和涅埃尔都在边上服侍我,我没把你当外人,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地好不……”话还没完,他已经直接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雪白的的屁股,我一阵僵硬,幸好他是背对我。。。。。他那的屁股就像两个蒜瓣。
尽管他总是强调自己是个人,**裸在我面前没什么,可是当我真的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后,心跳还是不由得加速。害臊地转开脸,开始后悔当初的那一时的心软。
视角里,他飞起,然后一个猛子扎入了牛奶,“啪”一声,牛奶四散飞溅开来,还渐在了我的脸上,我气闷地一边擦一边看从牛奶里浮起的他:“能不能别那么大动静,你渐到我了!”
他压根没听我话,在牛奶里开始快乐的自由泳。纤长的手臂划过牛奶,雪白的屁股微微浮出牛奶,优雅优美的泳姿在金色如纱的暮光中让你无法移开目光。
他忽的埋入了牛奶之中,久久不见,我疑惑起来。轻轻唤他:“伊森,伊森?”
他还是没有动静。我摘下一颗葡萄扔进了他的牛奶里:“咕咚!”
“伊森?”
好奇怪。他还没上来。我开始担心了,因为他下去真的很久了。
我再那个了大一的苹果扔了下去:“扑通!”
牛奶再次溅开,还是不见伊森。
我真的急了:“伊森!”凑上前时,忽然“呼啦”一声从里面跃出了一缕金光,他身后带起的牛奶在目光下化作一串金色的珠链坠落,他甩起了他的金发。金翅震动之时,牛奶再次飞溅在我的脸上。
“伊森!别甩了!”我挡住从他那里而来的水滴,就像我家的狗洗好澡。他停了下来,我放下手却看见他全身**地停在空中。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跳猛然收紧。他背对夕阳站立,金色的光芒从他身后透射出来,笼罩了他如同白瓷的身体,甚至,让他的的身体仿佛也变得通透,朦胧的金光像是为他穿上了一层金衣,包裹了他的身体,让你无法看清他**的**。
他缓缓朝我靠近,我瞪大眼睛心跳加速地看他,脑中不知不觉浮出了他变大时的模样,回到我们再次相遇的画面,他趴在我的身上,吮吸着我的唇……
“疯女人……”低低的呼唤从他口中而来,他的身体贴上了我的面颊,那双的白瓷一般的手摸上了我的脸,缓缓的,他俯下脸,轻轻舔去了我脸上的牛奶,那一刻,我的呼吸彻底凝滞,大脑陷入了茫茫的空白,眼前的夕阳越来越朦胧,化作一片金雾填满了我的视野……
“那澜姑娘——那澜姑娘——”忽然间,笑妃的高喊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伊森惊然离开,飞落我的左侧,背靠在我**的手臂上,拉拢我披散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身体。
“扑通扑通扑通。”回神之时感觉到了心脏在胸口里剧烈的 跳动,连耳膜也被震地隆隆直响。
左手臂上的伊森身体热烫,那是比现在牛奶更灼热的温度,映在了他背靠的我的肌肤上。
他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低下脸,用我的长发深深藏起他的身体。
“那澜姑娘!那澜姑娘————”尖锐的声音喊入我的耳朵,我受惊地朝旁边看去,才发现笑妃已经跑到了我的身边,她眨巴着可爱漂亮的大眼睛,头纱和长发全垂在了我的身旁。
她疑惑地看着我:“那澜姑娘,你在想什么?没听见我叫你吗?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水温太热了?”
我心虚起来,连连摇头:“不,不是,哦,是,是的,水温有热,不过这样很舒服。”
笑妃天真无赖地笑了,他身上是金色的抹胸和纱裙,巨大的**从抹胸里挤出,像两个大白馒头,薄薄的抹胸已经微微可见她胸口的两个明显的凸起。
她蹲在我池边双手托腮崇拜地看我:“那澜姑娘你真厉害!我全听我阿哥了,我阿哥简直迷上你了!”
我一阵僵硬,他们话好直接,我想她的……应该是他阿哥成了我的铁杆粉丝。
“你改变了王!王也好爱你!真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服侍王好不好?让阿哥也来!让阿哥做你的情人怎么样?!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阿哥了!”她真的开心地笑了起来,完全的天真无赖。
我更加惊讶地看她,可以是目瞪口呆,她这个逻辑好神奇!
“那个……笑妃,你可能……搞错了,我和你哥还有王只是朋友,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独眼龙的女人吧……”
笑妃的目光落在我右眼的眼罩上,瞬间哀伤起来,这个单纯的姑娘,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
“而且……就算我做你的王的女人,好像……也不能做你阿哥的情人……吧……”这怎么听,都是宫廷淫,乱的节奏啊。
“当然可以!”这时,反而是笑妃目露奇怪的神情,像是我在大惊怪,“因为王们不老不死,早就规定自己的妃子可以寻找情人,如果真心相爱,王还会送嫁妆,让他们结婚呢!”
我哑口无言地看她,她看我像是看土鳖:“这在安都,玉音王的玉都,伏色魔耶王的伏都,涅梵王的梵都,安羽王的羽都都是可以的!除非是妃子不愿意外嫁,或是王正宠爱的妃子暂时不可以,但因为妃子总会老,王们对一个妃子的宠爱总是不会超过太长时间,所以我们在服侍王之后,可以离开王宫,找别的男人。但是,我好喜欢王啊……”笑妃双手抱心,满脸地钦慕,“我现在还不想离开王,而且……安都里也没有人能超过王或是我哥哥,如果有个男人像我哥哥,我倒是夜愿意跟他离开,因为我不想让王们看到我老的样子……”笑妃不开心地撅起了嘴,漂亮的大眼睛里是深深的哀叹。
原来……特殊的楼兰古国形成了这样特殊的宫廷制度?不过,以前在蛮夷,确实已经有把妃子赐给下臣,或是儿子娶父亲妃子的事情。不过那时还是以男人为尊,是赏赐的形式。而现在,似乎更尊重女人,只要是不在受宠期的妃子,可以自己找寻情人,嫁个好好人。
这样的宫廷制倒是很人性化。
刚刚笑妃了五个,那另三个呢?其中正好有我即将要去的灵川王,不如问问:“那灵川王,鄯善王和夜叉王修呢?你怎么没他们?他们不允许妃子外嫁?”
“不,他们没有妃子。”笑妃坐了下来,**的双脚放入我的浴池中,金色的裙摆飘荡在了雪白的牛奶之上,花瓣之中。
我不禁惊讶:“啊?”
她双手撑在池边,双腿在花瓣之间轻轻摆动:“灵川王是河龙选中的守护者,哦,河龙就是我们楼兰的神,或者是水神?”她漂亮的大眼睛向上翻起转了转,“我也搞不清楚,我书读得少,反正就是我们的神吧,河龙神需要圣洁之体服侍,所以灵川王是不能娶妻的,灵川王真可怜,原本不是不老不死,也就几十年,现在……哎……王总是取笑他是千年大处男,哈哈……”笑妃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放心地了头,处子就好,这就明我到灵川王那里无比地安全,不定我碰他一下还会被视作亵渎,哈哈!他到时肯定会躲我躲得远远的。
“服侍灵川王的也全是处女,而且,女人不能碰他的!”笑妃郑重强调,我心里快乐死了,果然!隐隐感觉去灵川王那里将是我最自由,最快活的日子。
“鄯善王呢……听是因为深爱他的妻子,所以他的妻子死后,他再没娶妻,潜心修佛了。”
听着笑妃的话,我再次陷入鄯善杀死阇梨香女王的迷惑……一个善良的男人,一个深爱自己妻子的男人,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