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
人生除了要会演戏,还需要一点点运气。
现在郝俊不就是那又会演戏,还有着非常好的运气之人嘛,鬼到想不到曾清这家伙会过来提升别人的人品。
此刻,张正一随之上前一小步步,目视着郝俊,很是欣赏的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张主簿,我只是和朋友之人闹了一点误会,我和他私自解决一下便可以,让你见笑了着实不好意思。”郝俊歉意般的回答。
“也好!”
张正一可不知道曾清的身份,不然绝不会说出要帮忙的话,他此刻觉得这事情郝俊能处理好,当即带着人走了。
郝俊撇了一眼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一旁懵逼的曾清,悠悠然的道:“其实我这个人不喜欢告别人的状,但是你的确让我生气……不过,你这玉佩挺好看的。”
“呃……”
周围一群官兵彻底崩溃了,心说: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呵呵,好说、好说。”
如果清曾上次是担心被自己老子骂,那么这一次他是真有些害怕郝俊的身份了,赶忙把自己玉佩拿下来,亲切的放在对付的手中。
随之,他拱拱手,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郝俊拿起玉佩瞅了一眼,上面有一个曾字,估计是曾家打造给儿孙的信物。
“方才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欣儿出现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满脸疑惑的问道。
“没事,刚才张正一来了,现在我们能回家去了。”
郝俊简单的说了一句,又让激动的李欣儿赶紧去收拾东西,不多时,两人来到了酒楼大堂结账。
两人马车还在,可马儿跑回了秦府,无奈之下,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一匹普通的马儿,随后离开了王城。
日子匆匆而过,转眼间过去七日。
一路上毫不停留,两人终于回到了凤祥城内,郝俊没有立刻去上任,而是先回到了家中。
李夫人见大女儿和郝俊两人终于是回来了,不禁吐了一口沉闷许久的担忧之气,连忙又去准备吃食,犒劳犒劳二人。
幼蓉拉着郝俊走到院子一旁,鼓着小嘴,小声的责备道:“你这一来一回,走了一个月的时间,莫非在王城内看见了谁家的姑娘,动了心?”
“怎会?”
郝俊不屑于顾的撇了撇嘴,又不知觉的口花花道:“那些女人哪有我家幼蓉好看,我巴不得能在离去的第二天跑回来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幼蓉哪儿听过这般直言不讳的俏皮话,羞的俏脸一红,慌忙把视线看向了别处,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比精……金子还真。”
郝俊双眼一瞪,大感自己的脑子有毒,动不动冒出一些古怪的话来,要是被人听出什么,面子可就没了。
听此言,幼蓉更加的害羞了,草草的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娘亲做的饭”,随即逃一般的走了。
“……”郝俊心中汗颜。
站在一旁的小梅,对自家小小姐一阵无奈,趁着没有人注意的空挡,立即上去拉着自家小小姐,走到一旁问:“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大木?”
“胡说!”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幼蓉白皙的面容上,顿时晕染上一抹嫣红,又故作一本正经的的模样,呵斥道:
“我幼蓉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傻傻的人?最不济也得是军中的英雄。”
“可是,我看见你有一次凌晨从大木的房间跑出来……呜呜呜……”小梅话还未说完,嘴巴被一直玉手给捂住了。
幼蓉吓的半死,左右一瞧,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悬在心头的惊吓,赶紧压着声音道:“莫要胡说,我幼蓉可不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
看似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又装作恼怒的样子威胁道:“反正这事情你不能让我娘亲和姐姐知道,不然我打破你的脑袋。”
完了之后,她威胁般的做了个凶狠的模样。
小梅差点没被气憋死,不由斜了自家小姐一眼,轻声的告诫道:“我可得和你说,你这样会怀孕的!”
“我为何会怀孕?”
听此言,幼蓉很是不懂的反问道。
见此傻了吧唧的对白,小梅用着诧异的目光锁定她,再次狐疑的反问:“难道你不知女人和男人睡在一起,不管牵没牵过小手,都会怀孕的嘛?”
“呀?”
幼蓉面色微微一变,回想起某天夜里摸到了一个吓人的东西,情不自禁的自答自问:
“娘亲说,只要和男人手牵手便会怀孕,可我是最多不过拉着他的胳膊,应该不会,但若是摸了不不该摸的东西,是不是也能怀孕?”
“天呐,你摸了什么……”
两位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宝宝,一间相互请教了起来,对于眼下的封建社会,没了小学生物课上的知识,就算是那些老剩女也是一知半解。
吃饭时,李夫人拿出一封信给了郝俊,并且告知是王德年送来的。
郝俊打开一瞧,上面说了一些战马的事情,还有一个联络地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交代。
到了下午三点钟,郝俊出现在一家名为天悦客栈的门口,瞧了瞧客栈的牌子,随之走了进去。
王德年正想出门,迎面看清走过来的青年,激动地小跑过去,大笑道:“哈哈……贤弟,你终于来了,我可等死你了。”
“是等死你,还是等我死?”郝俊没好气的翻了一下眼白。
“这个……呵呵……当然是等死我了。”王德年尴尬一笑,随之伸手邀请道:“快快里面请,此次前往王城如此之久,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的确有两个好消息。”
郝俊也不隐瞒,把前往京城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连秦大学士的事情也道了出来,他自然相信王德年的为人,毕竟接下来,还得靠着此人来帮他处理一些事情。
“这是好事啊!”
王德年惊呼一声,扯到了秦府的事情上,道:“香料在任何国家内,都属于一种昂贵之物,只要咱们能搭上边,不愁发不了财。”
“你说的不错,既然有机会了,我也不管什么这个大学士……那个大学士。”郝俊点点头。
王德年再次说:“不过,对于太仆寺的安排,我估计这战马事情可能要难办了,莫名把你监正的位子能夺了,且还是从秦大学士手中,定是当朝太师王舒所为。”
说到此,他又气愤的说:“此人是一个奸臣,朝中有一半的官员,对他马首是瞻,此次上任你可要担心那位监正。”
反观,郝俊心思暗沉,这事情他早已经想到,却依旧让人陷入深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