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谁说我来是学习的”,像是打大家心灵间升起的一样,让所有人的眉头,不禁皱在了一样,简直是狂傲自傲。
这时,一名黑人老头看向郝俊,冷着脸说道:
“小伙子,康纳教授看你是查尔斯先生请来的人,才让你在一旁观看,本身对你是一个赞赏,你又怎么能去反驳他?”
“正是如此,你说你不是来学习的,难道你是来给贝蒂小姐看病的?”
一名华夏老头看向郝俊嘲笑般问道。
“哈哈!”
四周的教授猛顿时哄堂大笑一声,笑的是那样大声。
如果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估计大家还能卖个面子,但一个青年,大家可不会估计什么面子之类的,只觉得是来搞笑的。
“好了,不管他是来帮人看病的,还是来学习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咱们现在来分析一下贝蒂小姐的病情。”
康纳教授制止了大家的笑声,又不不耐烦的看了郝俊一眼,转而把目光投向老管家,轻声的说:“还请你让贝蒂小姐过来。”
“好的。”
见此,老管家点点头,连忙走了出去。
而郝俊这位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医生,站在大厅内没有何人来搭理,他被人误会成了旁观者,反驳一句吧!又被怼成狗了,真想一走了之。
此刻,他看了看四周,见房间里连个沙发位置都没有,想坐下都难,只有无奈的瞧了戴安娜一眼,调侃道:“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才被人骂了?”
“噗嗤!”
戴安娜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掩嘴一乐,又小声的反驳道:“我看你是长相太猥琐,把这些老教授给吓着了,所以才会被人不待见。”
“……”
郝俊心中狂汗,立马怒视她一眼,不再说话。
这时,康纳教授沉思了片刻,随后抬头看向所有人,等到大家的所有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这才沉哼道:
“根据之前对贝蒂小姐的检查中,我们发现贝蒂小姐体内缺少很多元素,例如人体多钟的酶活性。……根据我们的研究,贝蒂小姐身体内的酶活性每天都在减少,且不会再生,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很快会失去平衡。”
“不会再生?”
众人一听,立即一呆。
酶活性指的是,有机体的生命活动表现了它内部化学反应历程的有序性,这种有序性是受多方面因素调节的,一旦破坏了这种有序性,就会导致代谢紊乱,产生疾病,甚至死亡。
而人体内的酶活性有四千多钟,每一种功效又不相同,有些是分解蛋白质的蛋白酶;还有分解糖类的酶;又或者是分解脂肪的酶。
总之,不同的酶,对人体的作用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酶活性在体内属于自然产生的,没有它们,我们将无法生存,这些酶活性能不断再生,同时维持身体系统,保护我们避免疾病。
大家奇怪就奇怪在不能再生上面,一旦酶活性不在生长,那等待的即将是死亡。
康纳瞧了瞧众人面容上的模样,道:“大家在各个领域内,都有一定的建树,咱们接下来便是要找出最合理的治疗方案。”
片刻间罢了,房间内一下子喧闹起来,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郝俊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同时内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太上针灸术》能不能治疗这种奇怪的病症。
不消片刻,房间门打推开,查尔斯领着自己的女儿贝蒂小姐走进了房间,大家见这位大家族的现任家主来了,立即起身问好。
传说这位查尔斯年仅二十五岁,他的爸爸突然遭遇意外死亡,而他便以5岁的身份,坐上了家族族长的位置,从此让家族再次上了一个台阶。
他不仅在官场上春风得意,在家族的生意上,打理的也井井有条,算得上是一位有实力的家主。
这时,查尔斯朝着众人点点头,报以一个微笑,随后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郝俊,仔细的审核两秒,当即移开了视线。
说真的,他感觉这位来自华夏的青年,在样貌上没得说,是一个很有气质的青年,连在面对这多人物时,还能保持一份从容,在心态上也算是不简单。
同一时,郝俊审视了一下对方,见这中年人言谈举止很是淡然和轻松,暗自夸赞不愧是大家族里的族长。
而贝蒂看见郝俊后,连忙歉意的冲他笑了笑,随后走到一旁,听从老教授们吩咐,躺在一个机器上做检查。
查尔斯望着自己女儿躺在机器上,心里头突然出现紧张,慌忙把双眸看向康纳教授,道:“教授,希望你能彻底把我女儿的病看好。”
“你放心吧!今天有这样多人尖端人才在,一定会帮你女儿把病看好。”康纳教授满脸自信的说回答,其实这心中一点把握都没有。
“好好。”
这让查尔斯舒了一口气,随后再次望向自己的女儿。
而郝俊嘴角默念《太上望气术》的口诀,眨眼间,眼前的世界一变,他看见躺在机器里的贝蒂,已是不着片缕,那光洁的皮肤和有点小挺傲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我靠!我在干什么?
郝俊暗自一骂,随后仔细观看贝蒂的体内的气息,见她浑身黑色气息充斥在血液中和肢体上,看似已经到了衰竭的边缘。
怎么会这样?按照一般的情况下,身体上充满这么多黑色气体人,早就该卧病在床,哪里又会到处走?
想不通,也不在多想,立刻停止使用《太上望气术》,转瞬间,眼前恢复成正常模样,情不自禁的叹息道:“虽然治疗起来很难,但还算难不倒我。”
本是一句感慨,且又是用中文低声嘀咕,没想到被一旁的华夏教授给听去了。
“你说什么,难不倒你?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能治疗咯?”
那名华夏来的教授,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的事情,不禁失声叫道。
“什么?”
顷刻间,一道道目光投向说出此话的人。
让那名华夏来的教授,老脸一红,急忙解释道:
“只这样,这位青年说:对于贝蒂小姐的病,虽然治疗起来很难,但还是难不倒他……对。就是这样……”
此话一出,唰的一下,大家随之把惊愕的目光转向郝俊。
这一刻,所有人感觉小子是来砸场子的,现场一群世界上知名的教授,都在费解的讨论,而这小子竟然敢这般跳嚣挑衅?
这不是等于在他们这些老家伙脸上划刀子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