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蓉躲在马车内,一双莲藕般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要是有人看见她的脸色,明白她是多么的害怕。
嘭!的一声闷响。
马车外面近在咫尺的声音,让幼蓉再也抗拒不了心头的惊恐,发生了一声“啊”的尖叫声,并且大声的叫道:“大木,大木……你快说话。”
“我没事!”
片刻间,郝俊的声音传进了幼蓉的耳朵里,让她安心了不少。
马车外,只见郝俊一拳打飞那名狞笑的男子,接着上前一步,嘭的一声,狠狠一脚踩在此人的脑袋上,发出一道“咔擦”,估计脑袋裂了。
这一刻,他脚踩土匪的脑袋,目视眼前的敌人,犹如在世战神一般,那挺傲的身躯,放若是一尊石像,让周围所有察觉的人,露出了惊愕。
“不好,他娘的,这里还有一名高手。”
良久,一名假官兵盯着眼前青年,见那脚下的同伴惨死模样,不禁失声大叫,似是被眼前青年给吓到了,脚下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步。
一脚踩裂人的头骨,这种事情简直是残忍至极,又恐怖如斯。
“咦?”
逃跑当中的血影回头一望,愣了足足两秒钟,他倒想亲眼看看这青年是不是想像传闻那样:水火不侵、刀枪不入?
“大家一起上。”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那些惊慌的人,完全被激发了血性,管不了会不会被踩爆脑袋,怒吼连连的飞跑过去。
“快跑啊!”
正在此时,逃跑当中的李魁,蓦然回首一看郝俊,惊讶的大声叫道,同时暗骂这小子真是个傻子,连镖师都不是这些人对手,他一个人难不成还能灭杀这些敌人不成?
“来得好!”
然而,郝俊不退反进,双臂一震,拳手紧握,大跨一步间,出现在一名敌人的面容,奋起一拳打了出去。
嘭!
刹那间,那名敌人脸上出声剧烈的痛疼,似乎被一个重达百斤的大锤子砸了一下,瞬间被干翻在地上,双眼一黑没了知觉。
其余的人低头一望,发现此人的面容凹了一块下去,吓的得双腿打颤,不敢再近一步。
可惜,郝俊既然出手了,便不会轻易地停下来,腾转挪移之间,又是打出几拳,所有被打中的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这一幕被看见,谁他娘还敢在上前找死?除非不想要命了。
“走!”
余下之人大呼一声后,慌张逃跑。
“一帮废物。”
站在远处的金山王低声一骂,全身内力疯狂的运转,双脚似是充满了力量,在地面上频频连点几下,人飞奔而起,当即凌空一掌拍向眼前的青年,同时冷笑道:“小子,有些力气,可不能为所欲为。”
“金山王出手了。”一位土匪见此情形,又是激动又是兴奋的大呼小叫。
“金山王出手了?”
所有人停下逃跑的步伐,唰唰唰的把视线投了过去,瞳孔中全部带上了惊喜之色。
据说金山王出手必将尸横片野,不管是多大强大的敌人,遇到了金山王都和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有人说过,这金山王活了两百多岁,以前是某个大门派的弟子,后来遇到了一些事情才专做土匪,横行在边界如此多年,依旧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可想而知,那份手中实力有多么强大。
这一秒,时间似乎停滞,李魁、血影,金山王手下,连那些逃跑的人全部注目观看。
砰!
刹那间,金山王的手掌拍在眼前青年的胸口上,他还以为这小子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不料如此轻易地就能拍中敌人,果真是个有点蛮力的小儿。
只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傲然于天的笑意,陡然一下,手臂上传来的剧烈的反震之力,导致那份笑意还未出现片刻,变成了惊愕,又转换成了惊骇……
在众人的眼中,只看见金山王的手掌刚刚触碰了到青年的胸口,轰然向着后面飞去,伴随着一口老血飘荡在半空中。
刹那间,点点血水落地在上。
噗通!
金山王重重睡在地上,全身筋脉尽数断裂,他无法相信一个反震之力会这般强大?
此时,他的一双老眼望着蓝天,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去看天空美景,却没有时间去留恋。
“你、你……你到底是何……何人……”
一双带着鲜血的嘴巴动了几下,随后再也没了动静。
强大不可一世;在武国边疆从横几十年的金山王,就这样莫名死在了一名青年的手中,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又或者是命背所致。
“金山王,你怎么了?”一名属下无法相信的叫道。
“大王,你起来啊……”
剩下的人跟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
或许金山王给他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让他们眼眶中露出了泪水,没有人愿意自家大王会死,因为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同样的,更加不会有人相信一个横行了几十年的大哥,连武国军队都害怕的人物,却死在这片荒芜的地界上。
“我的娘啊?”
血影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场面太难以置信了,心想这小子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且还能反震死敌人,出了鬼了?
“走!”
顿时,两边人不约而同的高呼一声,只见血影带着人朝着远处跑去。
李魁松了一口气,很想追上去,但也明白自己几斤几两,哪儿敢去追,连忙走到郝俊的身前,在大家那诧异的目光中,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并用着一副慷慨激昂的语气道:
“木管事,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命是你救得,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表情我的谢意,但今后有事,你只管吩咐一声,若是我有一丝怠慢,你只管打我。”
“……”
郝俊一脸尴尬的说道:“起来吧!快去查看一下那钱财在谁的手中,若是丢了,可不好交差。”
“有道理,我这就去查看。”
李魁赶紧站起,在地面上寻找起来,还好那名拿着钱财的男子已经死了,若不然还得去追钱。
不过这一次死伤惨重,镖师死一半,剩下的镖师不同程度受伤,赶车的马夫跑了一半,死了一地,只留下三个躲在车底下的人活着。
李魁望着手中的包袱,心中一动,一个想法出现,他再次来到郝俊,小声笑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对方马车上货物全部是我们要的香料。”
“那你的意思是?”
听闻,郝俊满脸疑惑的盯着他的目光。
“钱财自然不能拿,毕竟大家还得在此地活下去,但队伍的货物,没有人知道真假,大可吞下。”
李魁面容一凝,狡诈的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