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颜惜君踏入这儿后,从今以后她的事情就是专门侍候楚亦城这个王爷,只要跟他有关的事,通通都要她来做,都快成了他的贴身丫环了。
自从颜惜君沦为楚亦城的贴身丫环后,无论他去到哪,做为他的丫环,自然也是跟到哪,他起床时,要在一旁侍候,他吃饭时,也要在一旁侍候,等他睡觉时,她还要在一旁侍候。
最让她郁闷的是,他找侍妾侍寝时,也要她待在门口,就算是看不到,总也听得到吧。
尽管她已经经历过了这种床第之事,可是听到那从里面传出的暧昧声音,还是会感到面红耳赤。
这让她觉得非常非常的痛苦难受,直觉得这贴身丫环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从传闻中她早知道靖王这人为人风流,喜爱美色,可也没料到他会是这么的风流,不但每晚都要府中的侍妾侍寝,而且一个还不够,有时还召两三个,简直就比他的哥哥皇帝楚亦轩还厉害。
最超码颜惜君待在皇宫也有半年多了,从未听过楚亦轩一连召幸几个妃子侍寝,这次可让她长了见识。
其实一对比之下,颜惜君才觉得楚亦轩要比楚亦城好多了,在皇宫时,很少见他去别的妃子那儿,他要么宿在自己的甘泉宫,要么就在自己的正阳宫里,他并不像其他的帝王那般,贪恋美色。
出宫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回想到他,不知道他在皇宫过得还好不?
他应该会过得很好吧,毕竟他的身边有杨绮雪陪伴着,他是那么的喜爱她,有她在,他是不会觉得孤单吧!
那场大火将甘泉宫的一座甘殿都化为灰烬,所有的人都会当自己死了吧,少了自己,应该也没人会觉得缺少了什么,相反,后宫中的那些女人肯定会很高兴,毕竟她也曾是一代宠妃,尽管这是他刻意捧出来的。
“想什么呢,贱丫头,还不进去侍候王爷?”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将颜惜君拉回了现实,见面前已经站着三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是今晚楚亦城召来的三名女子。
看她们都出来了,估计那事也完了,刚才只是出神想了点别的事情,没去注意里屋的动静,想不到这么快就完了。
刚才指使的她也就是府里最嚣张的荣夫人,仗着靖王爷数月来连召她侍寝,她得意之下,都把自己当成王府里的半个主子了。
她以为将来的王妃之位非她莫属,所以为人也就渐渐嚣张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见王爷不知从哪带回来的这个小丫头,人不但长得漂亮乖巧,而且还深受王爷的宠爱,时时将她带在身边,还让她做贴身丫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迟早会做上王爷的女人。
而荣夫人最怕的这点就是,万一这丫头做了王爷的女人后,还跟她夺王妃之位就惨了,她害怕王爷真的会将王妃的位子给她。
所以荣夫人一见到颜惜君便没有好脸色,从心里的讨厌她,她无非就是怕自己争不过她。
颜惜君见到她们后,很自觉的屈膝给她们行了个礼后,正准备进屋去,她心里亮如镜,来府一个月了,不单是荣夫人妒忌她,府里的大半女人都妒忌她,都认为她捡了个好差事,能天天侍在王爷身边侍候,是天大的福气。
如果这事可以选择,颜惜君宁愿不要,这种烂差事算什么?
她不想得罪别人,偏偏就有人不让她好过,特别是荣夫人。
“站住。”荣夫人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心里就来火了,看着她冷嘲热讽的道:“贱丫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侍候了王爷,就给我得意起来了,你还没成王爷的女人呢,下次你给我放尊重点。”
“是,荣夫人教训得是。”颜惜君低头恭敬的说是,她只想息事宁人,不想与她们有过多的牵扯,再说,冤家易结不易解,又何必给自己多结个仇人呢。
现在能在靖王府平安度日就是她最大的心愿,她不想将自己参进这群争风吃醋的女人堆里,女人之间的妒忌太可怕了,她已经经历过了一次,不想再次经历。
荣夫人见自己的话吓得她了,心里冷笑一声,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而已,终究还是怕自己的,看来,自己的担虑也是多余的。
荣夫人想通了,自是得意,她妖媚的一笑,指出抹得红彤彤的食指指着颜惜君的额头道:“你知道了就好,别妄想着做主子,你生来就是丫头的命,所以你得尽心尽力的做好丫头的本份。”
“是,奴婢知道。”
“哼,那就安心做事吧。”荣夫人得意的笑着离去了,其中一位夫人也跟着她离去了。
“颜姑娘,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荣夫人向来说话都是这样的。”静夫人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颜惜君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道:“时候不早了,静夫人回去歇息吧,奴婢也要进去侍候王爷了。”
“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在静夫人走后,颜惜君才慢吞吞的往里面走去,其实每次这样的事后并不用她怎么侍候,有专门的丫环奴仆为他擦洗身子,她进去不过就是端杯茶给他漱口,陪他说几句话而已。
进去后,他已经穿戴整齐,换上了干净的衣袍,颜惜君还第一回见到有人这么爱好红色的衣衫,而且还是个男人。
“今晚你在门口磨蹭什么了?”楚亦城看着她进来后,便对她说道。
颜惜君瞧他慵懒的斜躺在床上,胸口处的衣襟都没弄好,露出了一大片肌肤来,她忙倒了茶热茶递给他,没好气的道:“还不是被你的那些夫人给刁难了。”
“哦,她们是怎么刁难你?”楚亦城品了口茶,饶有兴趣的问。
“还能怎么刁难,主子跟奴才之间有什么刁难,你是最清楚的了。”
好呀,指桑骂槐了,把他说成跟那群女人一样了,既然她说他会刁难别人,那他现在就刁难给她看。
楚亦城放下手中的茶,伸指对她勾道:“过来帮我捶腿,刚才我可累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