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已摔裂的古琴,颜惜君心疼的走了过去,抚摸着古琴,生气的对荣夫人道:“荣夫人,古琴又没惹你,你为何要将古琴损毁掉?”
“古琴是没惹我,但你惹我了。”荣夫人一步上前,推开颜惜君,伸脚踹向古琴,边踹还边踩,还招呼喜儿来踩。
颜惜君被她推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惊疑的看着她们主仆的举动,她是爱琴之人,见不得她们这般糟蹋古琴,忙扑了上前抱住古琴,惊呼:“不要,你们都给我停下来,不许这样对待这把琴。”
“贱丫头,让开!不然的话,我不会脚下留情的。”荣夫人恶狠狠的说道,同时还伸脚踹向了颜惜君怀中的古琴,不知是故意踹偏还是真没踹中,她的脚踹到人家的心窝里去了。
颜惜君防备不住,被她给踹得一下子就松手了,古琴又摔落下地了。
荣夫人一把踢开,踢到喜儿脚下,对她命令道:“快把琴扔到外面去!”
喜儿得令,抓起古琴狠狠的扔出凉亭之外,凉亭本就建在比较高的地方上,古琴顺着坡一直往下滚,直到被一块石头拦截住了,啪的一声,彻底的摔成了两段!
“我的琴!”颜惜君忍不住悲呼,坐在地上,趴在栏杆上,眼睁睁的看着古琴断裂了。
荣夫人得意的拍拍手,她抓住颜惜君的胳膊,强制着她面对着自己,道:“现在琴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该解决你的事情了。”
“我的事情?”颜惜君纳闷的看着她,很不解的道:“荣夫人,奴婢有得罪你吗?”
“当然,贱丫头,我问你,你今晚在这弹琴,可是想引起王爷的注意?”荣夫人道,只要这丫头敢说是,那她决不轻饶她!
“荣夫人,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这念头,你为何三番五次的针对我?”颜惜君挣脱开她的手,这荣夫人每次见到她,都要找麻烦,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她。
“谁针对你了,你竟敢骗我,说没勾引王爷,那你今晚在这抚琴有何解释?”荣夫人明显不相信,她那双眼睛凶恶的盯着颜惜君的脸,企图能找到她撒谎的意图。
“奴婢是一时心血来潮,所以才到此地弹琴,却不曾惊扰到夫人,请夫人谅解!”
“哼,死到临头还撒谎,明明你是在勾引王爷,却不承认,看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说实话了啊!”荣夫人抬手,一巴掌就狠狠扇了下去,直扇得颜惜君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才稳定了视线,颜惜君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看你还说不说实话?”荣夫人又忽的挥来一巴掌,打在了颜惜君的另一边脸上。
这次,连鲜血都打出来,颜惜君彻底的恼了,她狠狠的将嘴里的鲜血吐在了荣夫人脸上,然后,也使出全力狠狠的扇回她一巴掌,道:“你这个歹毒的蛇蝎妇人,我对你忍无可忍了!”
“好啊,你这个贱丫头,竟敢反手打我!”荣夫人抚摸着她刚被挨打的脸上,擦去脸上的血水,对喜儿厉声吩咐道:“快给我教训这贱丫头,让她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连主子也敢动手。”
“我呸,你这是什么主子,你不就是楚亦城的一泄欲工具嘛,有什么好得意的!”颜惜君也恼了,出言不逊的讽刺道,若真论起身份来,楚亦城都得唤她一声娘娘,这个女人又算什么,竟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颜惜君是豁出去了,既然是荣夫人先惹恼她的,如果再不反击就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颜惜君立马就爬了起来。
荣夫人听完颜惜君的讽刺后,脸上一片白一片青,顿时火冒三丈的向她扑了过来,“贱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贱嘴,净知道胡说八道的乱说。”
喜儿也已经扑了过来,两人合力之下,很快就抓住了颜惜君,把她按在了石柱上。
喜儿是边疆人,生得比较粗壮,她一把按住了颜惜君的手脚,对荣夫人道:“夫人,现在她已经被奴婢制住了,你有什么不满就尽管发泄吧!”
“那是自然,今晚不打得她哭爹喊娘,我就不是荣夫人!”荣夫人坏笑着挑起颜惜君的脸,邪恶的道:“你这张脸生得太漂亮了,只要一日有你在,我就没法放心下来。”
颜惜君左脸上的烧伤已经全好了,完全看不出来曾被火烧过,这还得多谢楚亦城的那瓶药膏,才好得那么快,而且还不留疤!
颜惜君全身动弹不得,唯有嘴巴还可以说话,她冷冷的盯着荣夫人,威胁道:“你若敢对我动半根毫毛试试,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而且我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你给我小心点!”
“呵呵呵,你以为你这么一说我就会怕你吗?”荣夫人拍拍她的脸颊,不屑的笑着道:“我可不是被人威胁着长大的,而且就以你小小的一个贱婢,你能奈我何?”
“喜儿,你说要怎样惩罚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荣夫人转头对自己的丫环道。
喜儿那双小眼睛贼兮兮的转了两圈后,当看到桌子上的茶壶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遂对荣夫人道:“夫人,她不是最怕冷的嘛,那我们就干脆将桌子上那壶冷水全灌到她脖子上,这天气,好让她冷得醒醒脑,连夫人你也敢得罪!”
“嗯,不错不错!”荣夫人听完喜儿的建立后,佩服的拍起了手来,她立刻就去拿过那茶壶来,正要往颜惜君脖子上灌水时,看到她穿得厚重,觉得就算灌水后也冷不到她什么。
于是,放下茶壶,对喜儿道:“得脱去她一些衣服才能冷到她,不能便宜了她。”
“夫人,你这主意好。”喜儿立马配合起了荣夫人,两人动手去解颜惜君的衣服。
“放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恶人,不许脱我衣服。”颜惜君拼命挣扎着,不想被她们这样羞辱自己。
她哪里挣得过两人的力气,与两人拉拉扯扯之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得剥去了,只剩下肚兜和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衫。
幸好她们有点良知,也没再脱下去,但是,颜惜君就穿着这么点衣服,早已冷得瑟瑟发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