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轩听颜皇后这么一说,他挥手让全部宫人下去后,站了起来看着她道:“皇后,有些事情朕不想提出来,但不代表朕不知情,你有没做背叛朕的事情,你心里是最清楚的。”
颜皇后一惊,详装不明道:“皇上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哼,不明白,还给朕装。”楚亦轩冷笑,无所谓的道:“事到如今,反正你我缘分已尽,朕不妨就将事说清,免得你还心存期盼。”
颜皇后道:“皇上,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你别听从别人的胡说八道,那些流言蜚语都信不得啊。”
“皇后,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暗自私通宫外的男人,给朕戴了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朕还没治你罪呢。”
楚亦轩伏在她耳边冷笑着道:“知道朕为什么会隐忍不发吗?事情暴露后你让朕的颜面何在,所以朕一直都没揭穿你,如今的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也没机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你就在冷宫好好的改过自新吧。”
“皇上,你是怎么知道这事?”颜皇后被他揭穿了那件最隐蔽最尴尬的事,她很是不甘心被他这么轻易的就知道了。
“哼,整个后宫都是朕的,这儿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朕的眼睛,有些事朕是不想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朕是懒得去计较。”
“肯定是有人跟你汇报我的事。”颜皇后喃喃自语道:“是不是君儿告诉你的?”一定是君儿告诉他的,只有君儿才知道这件事,那次的事情就是君儿撞见,真想不到她是那么阴险的一个人,竟敢在她背后捅一刀,枉为她以前那么关照她。
如今的颜皇后心里的那个悔啊,以为是她的四妹出卖了她,才让皇上这么讨厌她。
“君儿?”楚亦轩疑惑的歪头道:“你是说君儿也知道这事?”
“难道不是君儿告诉你的吗?”颜皇后错愕的看着他,看他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君儿也知道这事,难道自己刚才错怪她了。
“哼,你还真不知羞耻,与人私通也不知避开他人,皇后,未来的日子你就乖乖的待在冷宫吧。”楚亦轩不屑的冷哼道,气愤的拂袖而去,尽管他不喜欢她,也对她没感情,但她背叛了他,也是件让人感到耻辱的事情。
三日后,震惊京城的大事终是发生了,显赫一时的颜氏一族全族被皇帝下令株杀,母仪天下的颜皇后也被牵连,废后位,强行被打入冷宫。
一时间,京城的官员都人心惶惶,害怕这样的噩运降临在自己身上,于是,上朝也变得格外谨慎,小心翼翼的尽守职责,这样一来,每个当官的都很认真的在办事,对皇帝也很忠诚尽心。
没了皇后,后宫可就乱了套,楚亦轩无奈将杨绮雪封为雪妃,暂时统领六宫,他日再择选皇后。
后宫唯独雪妃地位最高,又是最得皇上宠爱,她向来又是以皇后自居,为人高傲,常在宫中盛气凌人,一时,众嫔妃都不敢得罪她。
京城这几日出大事了,后宫一部分侍卫都被调在别的地方去了,温寒刚进入自己的屋里就觉得异常,且不说满屋弥漫着酒香味,况内室还燃起了微弱的烛光。
他出去值班都有大半夜,从没回过屋里,此时这里又怎么有烛火,一定有人在里面。
温寒警惕的拔出宝剑,小心翼翼的往内间走去,当他看到那个长得如神的美男子坐在桌边饮酒的时候,他才放松下来,把剑插入剑鞘,向那人走去。
“爷,你怎么又来了?这皇宫危险,皇帝到处派人辑拿你,你还是早点离开这儿吧。”
温寒揽过桌上的那几坛酒,好心劝道:“爷,别在喝酒了,你喝得已经够多了。”
“给我酒。”楚承冥抢过一坛酒,慢慢的饮了起来,看着温寒道:“来来,你回来得刚好,陪我喝几杯。”
“爷,属下我……?”温寒为难的看着主子,每次他过来他这儿都要喝酒,而且还要喝得烂醉如泥,他不但要喝那么多,还得要别人陪他。
楚承冥指着他道:“不许违抗我的命令,我是你的主子。”
“好吧,爷,我就陪你喝几杯,不过你也别喝太多酒了,酒伤身体。”温寒无奈的坐下,每次他都拿主子的身份来欺压他。
“无碍,你罗嗦得很。”楚承冥往嘴里倒了口酒,咽下后,许久才道:“寒,我刚才又去了遍甘泉宫,那里还是那样,黑漆漆的一片,静寂得很。”
“爷,属下奉劝你句,你还是少去那儿的好,以免触景生情,颜才人都已经走了两个月了,你怎么还放不下。”
温寒劝道,主子与颜才人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也知他俩是彼此相爱,只是缘分尚浅啊。
楚承冥摆手,固执道:“君儿她没死,我一直都相信她没死成,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又怎么轻易死去呢。”
温寒叹气,他又怎么不知主子这么说无非是自我安慰罢了,那日的火势那么凶猛,自己是亲眼所见,在甘泉宫的主殿时,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救人,可以说,自己是眼睁睁的看着颜才人在火场丧生的。
“主子,属下是亲眼所见,那晚颜才人丧生火海,那么大的火,她怎么可能生还?”温寒摇头说道,他是不会相信她还活着。
“你不懂,她不会这些轻易的死去,她答应我的事还没完成呢。”
“都怪我当时没下定决心带她离开,要不然她也不会受这种磨难。”楚承冥道:“我一直都相信,她还活着,她肯定已经出宫去了,她迟早会来找我的,我对她的信念从不曾放弃。”
温寒只当他是酒喝多了,在说酒话罢了,而楚承冥确实是喝多了,他一会儿说这一会儿又说那,语无伦次的,要不就是一句话重复了多遍。
最后,他醒得趴在了桌子上。
温寒头疼的看着这个颓废的主子,打颜才人走后,他就老往皇宫跑,明知这儿危险还要经常来,就只为了看她曾居住过的宫殿。
这时,从窗户窜进一男一女,女的一进来就皱眉,不满道:“又喝酒了,主子在吗?”
“这不是嘛!”温寒指着趴在桌面上的人对来人道:“青,蓝,你们来得正好,赶紧把主人带出宫外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