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去年今天上传了第一章,一年两百零二万字的更新,一天都没有断过,每天最少四千字坚持了下来,给自己鼓掌。今天恰逢除夕,也是本书一周年,是个好日子,提前祝各位读者朋友新春快乐,鸡年大吉~
第六百零三章过年了啊(手冻成冰渣子了,今儿就一章~)
江夏在三线呆了多久,江夏自己都说不清楚。
具体之前排在三线第几名,江夏自己也说不清楚。
名人榜这个东西,只在刚出来那段时间,江夏闲着无聊去关心过,后来就一直没怎么关心过名人榜的情况,只是听尤芳菲她们一惊一乍的说他前进了几位,到了哪个名次,后退了几个,谁谁谁超过了他。
他只知道自己大约在什么位置,比如前不久,他是在三线的中游位置,《赌神》上映之后,貌似前进了一些,具体是多少他也没在意,反正没上二线,依旧是三线的明星。
不过,他也没想到,一次金像奖之后,他竟然直接上了三线第一名。
“不会吧?这么犀利?突然就上了三线头名了?”江夏问道。
“差不多了吧,毕竟江半壁呢。”尤芳菲笑道。
江夏瞪了尤芳菲一眼,尤芳菲咯咯笑。
“好了,不闹了。不过说真的,差不多吧,九项金像奖给你加分太多了。”尤芳菲道,“你要是再从金马奖和金鸡奖拿上俩,你估计就能上二线了。”
“得奖加分这么大?不会吧?”江夏惊奇道,“我原来得音乐奖,也没看出什么区别啊?难道我原来得的都是假音乐奖?”
“你以为音乐和电影的影响力一样?别忘了,这可是电影,又是金像奖,国内三大奖之一最佳影片是你的,最佳男女主角是你电影的,最佳原创歌曲和音乐还是你的,最佳男主角你还入围了,最佳导演也入围了,这么多东西加一加,能不加分多?”尤芳菲道。
“这么厉害么?”江夏道,“那要是拿了金马奖和金鸡奖呢?”
“我说了啊,直接进二线,妥妥的。”尤芳菲道,“这俩奖项竞争压力大,你能入围就不错了,加分就不少了,要是能得奖,那上二线要少奋斗好几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年纪轻轻的演员能进二线和一线?”
“原来是这个样子。”江夏恍然道,“真是学到老活到老。”
“什么怪腔怪调的,江夏同志,千万不要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所俘虏,你要谨记你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尤芳菲一本正经道。
江夏伸手摸了摸尤芳菲的额头,尤芳菲伸手把他给打开道:“干嘛啊?”
“摸摸你发没发烧,怎么竟说胡话呢,这跟谁学的?”江夏问道。
尤芳菲笑道:“跟妈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犀利?”
“太犀利了,走了,登机了。”江夏给她一个白眼道。
飞机上,江夏和尤芳菲没掩藏,直接就被人给发现了。江夏好歹是明星,尤芳菲昨天上去领奖那么多次,今天报纸上都有她的照片,空姐们自然把他们认了出来。然后,江夏就签了不少名字。
两人到金陵的时候,还是比较安静,在金陵的机场没有那么多记者守着。狗仔们呢,看到江夏和尤芳菲在一起知道没什么新闻,干脆也不跟着了,而且也马上过年,真没多少敬业的人,谁忙活了一年,还不回家过个年?
金陵这边的东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尤父的这套房子,也已经过户到了尤芳菲名下。把尤父的一些遗物收拾了一下,整套房子就委托给了中介,以后来住的机会不会很多,与其闲着不如让给中介,不求赚多少钱,就求着房子别闲着。
夏君梅主要任务就是看孩子,江夏来了也没帮什么忙,东西早就处理的差不多,来了之后除了接受夏君梅的各种批评,就是跟江晨曦玩各种游戏。
大年三十。
江夏、尤芳菲、夏君梅带着江晨曦坐上了去泉城的高铁。
“多久能到?”尤芳菲问道。
“应该是两个半小时。”夏君梅道,“看站多站少了,站最少的那一列,从金陵到泉城是两小时十二分钟,直达。”
“妈,你咋知道的?”江夏问道。
夏君梅道:“你妈我可是经常出差的,有了高铁可比飞机舒服多了。去高铁站虽然远了点,但也比飞机场近,而且还不会晚点。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总体算来,还是高铁划算。只要近一些,能高铁还是高铁,所以我坐的比较多。”
“所以你了解高铁各种线路?”江夏问。
“对啊,怎么样?妈厉害不?”夏君梅一副求表扬的态度。
“厉害。”江夏竖起大拇指。
高铁行进,由于江夏在高铁上,不少高铁的乘务员跟空姐一样,来跟江夏要签名和合影。她们表现的比空姐要激动的多,现在坐高铁的没多少明星,好容易碰上一个当下正红火的明星,当然要紧紧抓住。
用了半个小时,江夏才算是打发完这些乘务员,坐下后,江夏转头看向窗外。
尤芳菲问他:“在想什么?近乡情更怯?”
“没有,什么都没想。”江夏道,“什么近乡情更怯,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我像是近乡情怯的人吗?”
“确实不像。”尤芳菲笑。
夏君梅道:“回去别忘了买炮去,今儿晚上你去放。”
“哦。”江夏点头答应下来。
尤芳菲问道:“现在不都是不让放炮吗?说是雾霾?”
夏君梅道:“听他们胡说呢,雾霾要是少放炮就能减低,也不会这么难搞了。”
“你说的也不对,能减少一点是一点么。”江夏道。
“那行,我听你的。”夏君梅道。
尤芳菲看向江夏道:“你怎么说?”
“下午跟我去买鞭炮去,二踢脚就算了,来上两万响的鞭炮,三个差不多够用了。其他的小玩意,晨曦还小,不用给他玩,恩,也不用买多。”江夏道。
尤芳菲一脸黑线道:“你不是说能减少一点是一点么?”
“哦,说说而已。”江夏冲尤芳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尤芳菲白他一眼,夏君梅则是笑道:“我就知道我儿子会选择放鞭炮的。”
“小时候是很喜欢玩鞭炮,说起来也很多年没玩了,也弄点烟花放一放,自己放的肯定很开心。”江夏一脸的怀念道。
尤芳菲眨眨眼问道:“跟杉杉一起放的?小时候?”
“对啊,都是她选我买,然后一起点着玩。每年光买烟花,都花不少钱。”江夏一脸回忆道,“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放过烟花了,还真挺想念的。”
“可惜啊,今年只有我陪你,很失望吧?”尤芳菲问道。
“对啊,相当失望。”江夏听出来尤芳菲在开玩笑,于是如此回答道。
夏君梅刚刚在抱着江晨曦玩,听他俩对话听了一半,这时候开口道:“听他胡说呢,他自己玩的。杉杉才不跟他玩这些,芳菲,你陪他玩就行,敢闹就抽他。”
尤芳菲和江夏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夏君梅道:“笑什么啊?”
“没什么,一定听话。”江夏打个敬礼道。
尤芳菲再次笑了起来。
他俩都听出来夏君梅的意思,夏君梅生怕尤芳菲误会江夏跟巩杉有什么。如果是结婚前也就算了,现在娃都有了,再让尤芳菲误会,对夫妻感情来说并不是好事。所以,夏君梅才那么说了一句,让尤芳菲认为江夏跟巩杉关系没那么好。
实际上,巩杉跟江夏什么关系,巩杉早就跟尤芳菲说过,尤芳菲最初对江夏的认识,就是从巩杉口中听说的形象。后来跟江夏认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跟江夏结婚,有意外成分,也有别的原因,各方面综合原因。
夏君梅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俩也不能说明,毕竟夏君梅一番好心。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过的很快,高铁在泉城高铁站停下。
江夏他们一行四人很快下了高铁,直接往出站口行去,夏君梅已经给**山打了电话,**山本人来不了,派司机过来接他们。
高铁站,江夏还是头次来,高铁站建成也没多少年,他一直没回泉城,也就没见过高铁站什么模样。
“这就是高铁站啊?”江夏来回看。
“你要是看不够,可以出去看一眼,外面还有个莲花,跟泉城广场的那个莲花差不多大,就是没有喷泉。外面这个广场旁边,是公交枢纽站,一些公交车从这边始发。那边有一些小区,房价不贵,这两年好像也涨了点。市图书馆也搬这边来了,还有省会大剧院,都在这边,看个演出什么的,可以来这边。”
夏君梅给江夏介绍周围的一些环境,知道江夏对这边不怎么熟悉,就跟导游似的给江夏介绍一些。
“泉城这边也在弄地铁,也是从高铁站这边吧?怎么走的线?”尤芳菲也经常来泉城,原来送巩杉来泉城的时候,听巩杉介绍过。
“对,是在弄地铁。泉城的地铁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必须要保护地下的泉根,所以一直没弄,现在总算是动工了,估计明年第一条线就能通车了。”夏君梅道,然后招唿江夏往停车场走去,她已经看到了**山的司机。
江夏感叹道:“几年没回来,感觉都有点不敢认了。”
“再往里走走的时候,你会发现更不敢认了。”夏君梅道,“小李,这是江夏,认识吧?江夏,这是你李哥,你爸的司机。”
“李哥好。”江夏跟他握手。
“你好,江夏,等会可得给我签个名,我闺女是你的粉丝。”
“没问题,签多少都行。”江夏笑道。
小李虽然是夏君梅喊小李,但年龄是真不小了,看上去也得四十多了,结婚早的话,女儿也得上初中甚至高中了。
开车往家走,夏君梅坐在副驾驶上道:“别走高架,走经十,让这个十年没回家的看看泉城变成什么样了。”
“经十路啊?还能变成什么样?”江夏好歹对这些路很熟悉。
“主要是两边变了一些。”尤芳菲道。
“再变,也不可能把九零医院变到经十来。”江夏吐槽道。
尤芳菲拧了江夏一把道:“就你话多。”
车真开动起来,江夏才发现泉城的变化,跟他上回来,确实变化了好多。高铁站附近就不提了,就说经十路周围,也起了一些高楼,还有个新的购物广场,人来人往貌似很火的样子。
“唉?前面是西市场那条路了吧?路有点宽啊,我还记得原来是很窄的一条路。”
“这边是哪?东图?哟,大观园也变样了啊,前面的人民商场改名了?地下还有没?烧鹅仔都改名了,日子还怎么过?”
“这里原来是啥来着?怎么变商场了?这边不是有个书屋的么?那边的网吧也关门了,太让人失望了。”
江夏一路上看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都絮絮叨叨半天,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回到家,江夏倒是感叹了一句:“小区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熊样的。”
尤芳菲则是看了看,然后对江夏道:“你家离杉杉家真的很近啊,那边那里,就是杉杉家吧?我来过很多次。”
“对,是杉杉家。”江夏道,“先把东西放好,然后吃饭,吃完饭,陪我出去逛逛。”
“逛什么逛,真去买鞭炮啊?你爸早就准备好了,在家老实呆着包饺子。芳菲你看孩子就行,不用下手了。”夏君梅道。
“妈,你之前不是说要去买的吗?”江夏问道。
“逗你玩的。”夏君梅道。
江夏:“……”
尤芳菲哈哈笑着道:“妈,还是我来吧,江夏不会的。”
“会,让他来就行。”夏君梅道。
“对对对,我来就行。”江夏也道,“你去看孩子,要是晨曦睡着了,再来帮忙。”
“好吧。”尤芳菲答应下来。
回到家,包了半下午的水饺,贴了半下午的春联,夜幕降临时分,点了一挂鞭炮,下了水饺,除夕之夜,便如此到来。
吃过饭。
“春晚还看吗?”江夏问道。
“看,不看春晚,都不像是过年。”夏君梅道。
“我爸怎么还没回来?”江夏把电视调到央视一套问道。
“他?单位上有活动,得在那看着,能赶上零点那顿饺子。”夏君梅道。
江夏看着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场歌舞感叹道:“那就好,能赶上就好,毕竟,过年了啊,好歹吃顿团圆的饺子。”
“过年了,你难得在家过年。”夏君梅道。
“以后我年年回来。”江夏道,“毕竟是过年,我也得回家过年不是?”
“好好好。”夏君梅开心道,“一年到头忙,还记得回家过年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