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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凌的一席话问得年轻的夫妻哑口无言,他们知道自己夫妻俩精心编织的谎言被人给拆穿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拆穿谎言,一时间年轻的口子有羞愧难当,都不敢抬头正视张楚凌等人的眼光。
“谁让她家每天晚上都吵嚷个不停,到深夜了也没个停息,让人无法睡觉”被张楚凌他们一齐指责,年轻的妻子也觉得自己在别人家门口倒垃圾的做法不对,她还是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是啊,每天从白天到晚上都玩麻将,自己是高兴了,也得考虑周围邻居的感受啊,跟他们家提过好几次都没有反应,能让人不生气么?”年轻的丈夫听到妻子的话后也据理力争起来。
听到这对夫妻的话后,张楚凌不由惊讶地把脸转向了吴婶,他清楚地看到吴婶的脸色不是很自然,从吴婶的表情张楚凌判断出夫妻的话应该是真的,可是自己妹妹不是都吴婶人挺好的么,她又怎么会天天在家中玩麻将呢,张楚凌的心中不由有疑惑。
“若男,这件事就算了吧。”原本还满脸气愤的吴婶在听到夫妻的话后态度突然软了下来,看到张楚凌几个人都拿眼睛看着自己,吴婶不自在地低下了头,同时拉了拉张若男的衣襟,低声哀求道。
见到吴婶这个反应,准备帮忙吴婶找回场子的张若男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此时她也看出来应该是吴婶不对在先,不然的话刚才还大声斥骂乱倒垃圾的吴婶不会态度突然软下来。
那对夫妻见张楚凌等人没有继续找他们麻烦,他们摄于田妮的警察身份,也没敢继续嚷嚷,而是嘟嘟囔囔地走开了。
“等等。”夫妻两人还没走两步,就被张楚凌给叫住了,张楚凌正色对夫妻道:“吴婶家吵扰了你们消息固然不对,但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应该先找警察。而不是私下报复。吴婶年纪大了。万一摔坏了身体你们承担得起责任么,这件事情我们警方会处理的,你们记得以后不要继续干这种事情,知道么?”
“阿sir,我们知道了,下次不会再生这种事情。”年轻的夫妻躲在电梯里就听出来是张楚凌现他们倒垃圾的事情地,此时又看到张楚凌话明显一副警察地口吻。即使张楚凌没有表明警察的身份,年轻的夫妻也猜出了张楚凌警察的身份。待听到张楚凌会解决吴婶家晚上吵闹的事情时,夫妻脸上更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看到张楚凌简单地两句话就打走了夫妻,而且还让他们满口感激不已。张若男不由重重地拍了一下哥哥的肩膀,俏生生地道:“哥,行啊,现在越来越有警察地味道了,处理起事情来头头有道的,看来见习督察就是不一样啊。”
被张若男怪模怪样地打量了一番,张楚凌不由气恼地伸出食指在张若男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臭丫头,就知道取笑哥哥。”
“嫂子,哥欺负我,你赶紧帮我。”被张楚凌谈了一下额头。张若男不依地朝田妮靠去,躲在了田妮的后面。刚才田妮在那个年轻地丈夫伸手推张若男时果然出手相助的动作让张若男感觉到了田妮对她的关心,无形中张若男和田妮之间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好了,别闹了,吴婶一身全弄脏了,你们赶紧扶她进屋换一下衣服吧。”张楚凌见到自己的妹妹来越调皮了,他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叱责道。
张若男闻言俏皮地朝张楚凌吐了吐舌头,立即和向菲左右搀扶着吴婶就朝吴婶家中走去。而张若娴则乖巧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扫帚已经在打扫吴婶门前的垃圾了。田妮也在一边帮忙张若娴一起干活。
“老家伙,你不是出去买菜么。怎么买了半天却空手回来了。咦,好臭,赶紧给我滚出去,别把屋子给弄脏了。”张若男刚把吴婶家的门打开,里面就传来了一道男人的怒骂声,与此同时还夹杂着稀里哗啦和麻将的声音。
张若男她们都是第一次来吴婶家中,突然遇到这种状况,她们不由有惊讶,吴婶家怎么会这么多人呢,她不是自己是独自一个人住么,这些人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对她态度这么恶劣?
一连串地疑问在张若男和向菲的心中涌起,她们疑惑地眼光同时落在吴婶的脸上。
听到男子的吆喝声,吴婶的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嗫嗫嚅嚅地道:“刚才我出门时不心摔倒了,先回来换了衣服再去。”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赶紧进屋去换衣服吧,走路心,别把房间弄脏了。还有动作快,我们都等着吃饭呢。”男子听到吴婶的话,他厌恶地看了吴婶一样,挥了挥手完这句话,又全副精力投入到了砌长城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喂,你嘴中吃屎了啊,怎么话就这么臭呢,什么人家也是老人,你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地道理都不懂?”刚听到男子辱骂吴婶时,张若男因为摸不清状况没有吱声,此时听到这个男子再次出声辱骂吴婶,忍无可忍地张若男不由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叱责道。
“哟喝,还真碰到不怕死地了啊,连标哥也敢骂啊。标哥,我看这妞挺水灵的,要不我们帮你拿下?”跟男子同桌麻将的一人阴阳怪气地道,一双眼睛还流里流气地打量了张若男一眼。
辱骂吴婶的男子开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麻将上面了,此时听到同桌麻将的人一话,他也不由认真地打量了张若男和向菲一眼,结果他现扶着吴婶进来的两个女人还真是万里挑一的那种,他心中也就动了邪念。
“靓女,我骂我老娘管你什么事啊,想管我的事也得你先成为她的儿媳妇才够资格啊。”辱骂吴婶的男子色迷迷地打量了张若男一样,出言调戏道。
听到辱骂吴婶的男子和吴婶居然是母子关系,张若男心中的惊讶简直无以复加,当她询问的眼神看向吴婶时,却现吴婶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同时紧张地拉着张若男的衣襟,生怕张若男会吃亏一般,张若男不由愤怒地指着辱骂吴婶的男子道:“吴婶生了你这样的孩子还真是老人的不幸,就凭你这德性居然还想娶老婆,你就烧香祈福下辈子吧。”
张若男的话虽然没有带一个脏字,可是她的话却恶毒无比,饶是那个辱骂吴婶的男子沉得住气,此时也被张若男给激得站了起来,伴随着他的站起,他身边一起麻将的三个人也一同站了起来,从他们身上突然散出来的气势让张若男的脸色隐隐有白,不过想到自己哥哥和田妮就在门外,她的脸色很快又稳定了下来。
“臭婊子,你胆子倒是不少,信不信我们先把你给轮了,然后送你去做北姑?”辱骂吴婶的男子站起来后,他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凶狠的神色,很显然,张若男的话把他气得不轻。
张若男听到男子的话后脸色气得铁青,她虽然嘴角厉害,可是何曾听过如此侮辱性的语言,只见她颤抖着右手指着男子,却是气愤得不出话来。
“你要送谁做北姑呢,信不信就凭这句话我们就抓你回警署玩玩?”在听到房屋内麻将响起的声音时,张楚凌就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吴婶,感情整天在家中玩麻将的不是吴婶,而是另有其人,当张楚凌听到辱骂吴婶男子的声音时,他不由愣住了,因为他对这个声音还有印象,这个人赫然就是当初答应张楚凌帮忙作证指证邱韵白后来却突然卖掉游戏厅跑得无影无踪的丧标,却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自己的邻居。
“张……张……张sir,您怎么来了?”听到张楚凌的声音,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丧标立即蔫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张楚凌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刚刚有人打电话报警,这里有人聚众非法赌博,我就过来看看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聚众赌博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添加一条家庭虐待暴力罪啊。”看着前后表情截然不同的丧标,张楚凌冷冷地道,在被丧标放了一次鸽子后,张楚凌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家伙绝对就是墙头草一根,而且特别会演戏,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