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文顿,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估计现在被关押在警署中的不是巴吉特而是我了。”莱伯恩倒了满满的一杯酒递到贝文顿的手中,由衷地感激道,就在五分钟前,贝文顿亲自赶到他的别墅,给他来带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关于唆使莉莉斯伤人案和莉莉斯被杀案终于了结,而他侥幸地躲过了一劫。
贝文顿接过莱伯恩的杯子放在嘴边浅饮了一口,淡淡地道:“你也不用感谢我,我在帮你的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你虽然侥幸地躲过了这一次,并不意味着你每一次的运气都能够这么好的。”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谈这种不高兴的话题了。对了,你不是跟嫂子要出去旅游么,日期定下来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去安排下?”莱伯恩被贝文顿得脸上有几分不自在,他不由转移话题道。
“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情耽搁了我们的行程,我们早就出了。”贝文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虽然成功地帮助莱伯恩躲过了一劫,可是他心中却老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缠绕着他,让他跟莱伯恩话老提不起兴趣来。
就在莱伯恩准备跟贝文顿道歉时,他的房屋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讶异地地看了贝文顿一眼,见到贝文顿也疑惑地看着自己,莱伯恩犹豫地走到别墅地门前。通过猫眼朝门外看去,当他看到门外的景象时,他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
“莱伯恩。怎么了?”看到刚才还满脸兴奋地莱伯恩突然间脸色大变,而且额头上还冒起了汗珠,贝文顿直觉不妙,不由忐忑地问道。
“澳特斯……澳特斯来了。”莱伯恩颤抖着声音道:“贝文顿,他是跟着你来的么?”
一听到是澳特斯来了,贝文顿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眼睛四顾。却是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贝文顿只是重案组的一个普通警长而已,对于澳特斯他有着一种近乎本能地畏惧,而现在他又做贼心虚,自然就更不敢跟澳特斯见面了。
很快贝文顿就放弃了躲起来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躲起来也是没用的,自己在这个房间里面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了,从烟蒂到酒杯到鞋子……
澳特斯总是能够从一些细微的地方现破案地线索,要是自己现在躲起来而被澳特斯现的话,那就有欲盖弥彰的味道了,与其等着被澳特斯揪出来。还不如坦然面对澳特斯,看他到底为何而来。
相对于贝文顿到现在还能够思考,莱伯恩表现得就有不堪了,他六神无主地看着贝文顿,明显是想从贝文顿这里得到答案自己到底开不开门,直到看见贝文顿朝他头,他才慌忙把门打开。
“莱伯恩先生,你涉嫌一起故意教唆伤人案和杀人案,警方现在决定证实拘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澳特斯一进房门。他也懒得嗦,直接把一副手铐锁在了莱伯恩的手上,冷冰冰地道。
“澳特斯警司,我想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莱伯恩不是跟案件无关么,您怎么要拘捕他呢?”澳特斯突然的行为完全出乎莱伯恩和贝文顿意料之外,看到莱伯恩朝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贝文顿忍不住替他辩解道。
只是话一落音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既然澳特斯都拘捕莱伯恩了,澳特斯能没有掌握莱伯恩犯罪的证据么,自己这个时候站出来话岂不是惹火上身?
“贝文顿警长,我同样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你涉嫌妨碍司法公正。你也被捕了。”澳特斯怜悯地看了一眼贝文顿,用毫无感情地语气出了这句话。
随着澳特斯话的落音。一副冰凉的手铐落在了贝文顿地手腕上,让贝文顿的心沉入了深渊,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原来在澳特斯回到警署后,因为警务处长的叮嘱,他打起精神翻阅了一下莉莉斯被杀的案宗,结果让他现了一丝蹊跷,直觉告诉他警署里面有内鬼在向凶手透露信息,所以他将计就计地按照案宗陈述的那样宣布结案,然后就把整个警署可能接触到莉莉斯被杀一案案情的警员都监控了起来,从而现了贝文顿的异常行为,于是在莱伯恩的别墅里面上演了这么一幕戏。
在澳特斯的诈唬下,巴吉特三两下就败下阵来转作污证人,而莱伯恩所犯的罪行终于被落实。他是在健身中心见过吕娜一次,虽然吕娜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他,可是他却被吕娜地少妇风情给迷得死去活来的,然后立即派人打探吕娜的底细。在知道吕娜带着一个婴儿“寡居”后,他就食指大动打起了吕娜的鬼主意,从而有了张思凌受伤和莉莉斯被杀事情地生。
当布里特把案件的详细侦破过程给张楚凌听的时候,张楚凌对这个澳特斯也不由有了几分兴趣,先不澳特斯帮忙成功地找出了伤害自己儿子的元凶,就是澳特斯欲擒故纵的招数也让张楚凌很是佩服。
“张先生,有一件事情我希望您能够原谅我。在没有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澳特斯,澳特斯听你先他一步现了案件的疑后,他对你尤为推崇,而且还一再叮嘱我,让我想办法替他引荐你!”犹疑地看了张楚凌一眼,布里特歉然道。
听到布里特居然在洛杉矶警署里面吹嘘自己未卜先知地能力,张楚凌有种哭笑不得地感觉,他原以为布里特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却没想到布里特也有几分做神棍地潜质,居然会在别人面前夸奖自己。
其实布里特并不是一个喜欢称赞别人的人,要不是张楚凌在他面前表现得委实夸张了,布里特绝对不会在澳特斯面前提到张楚凌。
张楚凌本来就对澳特斯感兴趣,而且也想当面感激澳特斯一声,对于澳特斯要求见面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因为张楚凌身体的原因,澳特斯跟张楚凌见面的地却只能在阿斯普登医院了。
澳特斯跟张楚凌差不多的年纪,身高接近两米,有着一张刀削般的脸庞,一双碧蓝的眼睛有为有神,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这种笑容非但没有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反而有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张先生,我想你的本职应该不是医生而是警察吧?”跟张楚凌寒暄了一阵后,澳特斯突然毫无征兆地出声问道。
听到澳特斯的话,坐在一边的布里特惊讶地差从自己的座位上跳起来,他讶然道:“澳特斯先生,我想肯定是您弄错了,张先生这一次作为孝子医院的全权代表来我医院考察的,而且他也表现出了良好的医学素养,他怎么可能本职不是医生呢?”
面对布里特的疑问,澳特斯并没有吱声,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张楚凌,脸上带着几分微笑。
“澳特斯警司,传闻你的观察细致入微,我先前还有几分疑虑,现在却是完全相信传闻属实了。没错,我的确是警察。”在澳特斯面前,张楚凌感觉自己有种透明的感觉,因为澳特斯自从进入病房以来眼睛就没听过,老是在他身上打转,似乎在澳特斯的字典里没有礼貌这两个字一般,不过张楚凌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在澳特斯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澳特斯。
听到张楚凌居然承认了自己是警察,布里特的眼镜差就掉落地上,他目瞪口呆地指着张楚凌,想问张楚凌为什么是警察却一直不告诉自己,而且还能够作为孝子医院的代表坐在这里跟自己谈判合作的问题,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吞回去了,毕竟一直以来张楚凌就没有跟他过自己是医生,而自己也没有问过张楚凌的具体职业,所以自己一直都误会张楚凌是医生,而压根没有想到张楚凌是警察。
“澳特斯警司,我想你今天特地跑来医院,应该不仅仅是来探望我这么简单的吧,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而我又能够帮得上的话,你尽管开口就是了!”敏锐地察觉到澳特斯的眼睛里锁着一丝忧郁,张楚凌开门见山地道。
“张先生,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来这里的确是有求于你的,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听到张楚凌的话,澳特斯眼睛一亮,兴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