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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113章

盛世宠妃路 没有脚的小鸟 8522 2024-11-16 03:37

  掌柜的担忧的望着店门外, 拧着眉头思索良久, 终是亲自来到乾隆与萧燕的桌前,先是恭恭敬敬的弯腰拱手行了一个礼,而后方才压低声音提醒道:“在下于镇上开设饭庄已有二十余年, 也曾经见过不少人。在下看得出大爷气度不凡, 必定出身富贵之家。只不过,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大爷刚才出手惩治之人可是本镇出了名的泼皮无赖, 和他是万万讲不出礼来的。那人又是一向最是睚眦必报的主,在下实在有些担心大爷如今与他结下仇怨, 那人此后必定是要向大爷报复的,倘若大爷继续留在此地,日后再与那人对上, 只怕此事难以善了啊!因此,在下奉劝大爷, 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以免惹祸上身啊!”

  乾隆微微勾起唇角,噙着一抹极为浅淡的笑纹, 安抚这位好心的掌柜的道:“掌柜的无需多虑, 即使我们一行人离开此镇,刚才那几个地痞无赖也不会再回来镇里到这家饭庄找不痛快。”

  掌柜的被乾隆一语道破心里的忧虑, 黝黑的脸色亦有些发红,又见乾隆举手投足间贵气天成,言谈举止竟比当地的县令大人更有气势,心里也便有了一些主意, 不知不觉便已经相信了乾隆所言。

  掌柜的连声吩咐店小二又重新给乾隆上了一壶饭庄里最好的西湖龙井,连忙亲自给乾隆与萧燕斟了两杯茶,赔笑道:“大爷一看便是场面中人,说话办事就是豪爽。既然大爷如此说,在下也便放心了。”

  傅恒、吴书来与一众暗卫心中暗忖:既然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蠢货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口出狂言调戏最受皇上宠爱的淑贵妃娘娘,便要做好被皇上严惩的准备了。别说能够回到这个小镇上作威作福了,只怕就连保住性命都是一件难事了。

  萧燕喝了一口茶水,浅笑着开口道:“听掌柜的适才所言,那几个地痞无赖在此地横行霸道也有些日子了,想必也闯出过不少祸事,怎么官府衙门都没人出面管管他么?”

  掌柜的摇了摇头,苦笑了几声,“唉,世上能有几个青天大老爷呢?那几个地痞无赖虽然经常欺辱平民百姓,但是却花了许多银钱打点官府衙门,上至县令,下至衙役都收过他们的好处,他们虽然做下许多打人敛财、欺男霸女的恶事,也确实没有闹出过什么命案,县令大人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折腾去了。”

  乾隆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抬眼看了看萧燕,在心里狠狠的记了这名县令一笔,决定回宫以后便要命人彻查这名县令,倘若却有收受贿赂、徇私枉法之举,必定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饭庄内发生的事情令乾隆极为扫兴,直接带着萧燕离开此镇,骑了两三个时辰的马,寻了草原上几家淳朴善良牧民,给了足够的银子以后,于牧民们特意为他们收拾滕出的几蒙古包里留宿了一夜。

  牧民们极为热情,有以刚刚喜得贵子为由,坚持要请乾隆一行人用些当地的美食佳肴。自称昨日刚刚得了一个大胖孙子的老大爷不仅为乾隆与萧燕端来了马奶酒,还特意杀了一只羊,按照当地的风味,做成了美味的烤全羊招待他们。

  萧燕身为医生,自然深谙养生之道,对于烧烤腌制的食物并不会过多食用,然而,这并不表示萧燕不爱吃这类美味的食物。

  萧燕笑眯眯的吃着乾隆亲手递给她的烤羊肉,一边暗自庆幸幸好清朝人的晚膳用的时辰很早,刚才又被乾隆带着骑了几个小时的马,早已经将在饭庄内吃下的那顿晚膳消化得差不多了,不然,她还吃不下这美味的夜宵呢!

  乾隆对于饮食起居一向极为讲究,然而今日乾隆见萧燕难得这般有兴致,也便陪着萧燕一道用了一些烤肉和马奶酒。

  只不过,乾隆自制力极强,纵然是自己喜爱的美味佳肴,也必要讲究饮食适度。因此,乾隆只用了几块烤得极嫩的羊肉以后,便停了口,还不忘提醒吃得正香的萧燕美味不可多得。

  等乾隆与萧燕用过宵夜以后,秋兰与秋月二人早已经将从宫里带来的被褥铺好,又取出香炉放在蒙古包内,燃上了些上好的玉桂香。

  玉桂香气淡雅,却于甜美之中透着三分旖旎,正是乾隆平素里御幸妃嫔之时喜欢用的助兴香料之一。

  萧燕皱了皱眉,转头看了看蒙古包外影影绰绰的人影,不死心的劝说道:“爷,如今出门在外,妾……即使想要好好的服侍爷,只怕也不方便吧……”

  乾隆挥退了秋兰与秋月二人,长臂一展扣住萧燕的纤腰向后一带,没费多少力气便轻而易举的将萧燕拥入怀中,薄唇轻轻吻了吻萧燕白皙微凉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很快便令怀中的佳人红了俏脸。

  “燕儿乖,好好的让爷疼一疼……”乾隆低沉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欲望,带有磁性的嗓音传到萧燕耳中,险些令萧燕当即便酥了身子。“爷好几日未曾与燕儿尽兴的亲热一番了……”

  骗人!萧燕险些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给乾隆一个极大的白眼。您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这么差呢!话说两日前在悦来客栈的上房里,您不是才好好的深入的与我交流了一番么?如今是提上裤子就记不住当夜放生过什么了是吧!

  萧燕正在暗自腹诽乾隆这极富弹性又因事而异的记忆力,又听乾隆低声感慨道:“算起来,爷还没有试过在蒙古包里疼爱你呢!这里虽然比不得府里富丽堂皇,却也别有一番意趣。燕儿试过以后,便会知道了……”

  萧燕虽然被乾隆撩拨得身子发热,心中却也有几分别扭。乾隆这厮说得没错,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在蒙古包里和男人这般没羞没臊的亲热过。尤其是萧燕总觉得这蒙古包的隔音效果不大好,自己又是一身男子打扮,因此便不大想在此处与乾隆欢好。

  乾隆轻车熟路的解开萧燕领口的盘扣,习惯性的将手伸到萧燕的胸前,一边隔着束胸轻轻抚摸按压,一边低声调笑到:“燕儿此处当真十分丰满,三层绢布紧紧围着依然无法完全遮掩燕儿胸前的弧度……”

  萧燕暗自为自己近些时日险些被这层层白布束成荷包蛋形状的酥胸默哀三分钟,又在乾隆缠绵的亲吻她脖颈的时候忍不住低声道:“爷,如今妾身还是男子打扮,此处又不便沐浴更衣,只怕会扫了爷的雅兴……”

  乾隆轻笑出声,用手扣住萧燕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冲着自己,低头便吻住了萧燕的唇瓣。允舔吸咬,极尽缠绵。直到萧燕忘了换气导致呼吸不顺,越发憋红了脸颊时,乾隆方才暂时放过了萧燕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乾隆手法高明的抚摸着萧燕的娇躯,撩拨着怀中佳人的情*欲,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燕儿又不是爷,如何知晓你这般模样会扫了爷的兴致呢?”

  萧燕望着乾隆脸上荡漾的春*色,被乾隆紧紧揽入怀中的身子明确的感受到乾隆已然兴致高昂的欲望,心中不由得一惊,忍不住暗自琢磨着难道说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乾隆其实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如若不然,为何会对着做男子打扮的她有如此高昂的性*致呢?

  原来是我估计错了,和珅大大,您加油吧!像您这样的俊美少年郎应该是符合乾隆爸爸的审美的,您还是有机会成为乾隆爸爸跟前的第一宠臣,名垂青史的。

  萧燕咬了咬嘴唇,清澈水润的大眼睛担忧的看了看四周,不安的小声询问道:“爷,妾身总觉得这蒙古包的隔音不大好,若是一会儿……妾身有些害怕……”

  乾隆不知想起何事,幽暗的凤眸之中欲*念愈深,低沉暗哑的声音令萧燕觉得无比性感。“这有何惧?等一会儿爷疼爱你的时候,你忍耐着些,忍住不叫出声音来也便是了。”

  萧燕被乾隆的声音所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乾隆刚才描述的场面,心跳不知不觉间又加快了几分。

  萧燕不得不承认,乾隆的确是一个撩妹高手,常常几句话几个动作,便可以将人撩拨得脸红心跳。

  不甘心做壁花的系统眼看自家主人都已经脸色绯红,衣衫半解了,连忙抓紧时间找找存在感,“主人,根据您目前的心跳频率、体温与多巴胺浓度,您已经对皇上的提议动心了哦!”

  萧燕的脸色又红了几分,默默在心中催促系统该休眠休眠去,不要留在这里做一只超级大的电灯泡。

  不过,说实话乾隆的技术的确不错,容貌身材也俱都是萧燕喜欢的类型,萧燕此时又被乾隆撩拨得动了欲念,也便不打算再违心的拒绝乾隆的求欢了。

  反正与乾隆妖精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这回不就是在蒙古包里来一发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个见识过各种爱情动作大片的现代人难道还会怕你这个老古董不成?

  为了尽快将乾隆的好感度刷至满分,萧燕决心采取稳扎稳打的战略,正打算豁出脸皮尽自己所能好好的配合乾隆来一发的时候,却忽然听闻蒙古包外有些吵嚷。

  乾隆皱了皱眉,本想不予理会外面的声音,继续宠爱自己心仪的美人,却没想到外面的吵嚷之声不但没有逐渐变小,反而越来越大起来。

  萧燕黛眉微蹙,随即靠在乾隆的肩膀上低声笑了起来,轻声感慨道:“妾身刚才就说这蒙古包的隔音效果不好吧!没想到刚刚说完,这么快便应验了。如今,爷可是相信妾身了吧?外面这般吵嚷,必定是除了什么事了。咱们还是唤秋兰进来问问情况,或是出去看看吧!”

  乾隆身为男子,情*欲涌动之时被人打扰,身子自然比女子要难受许多。乾隆身上的火气发泄不出去,心头正憋闷这呢,又见面色红润、嘴唇红肿未消的萧燕打算出去看看,忍不住皱着开口道:“你这个丫头如今越发活泼了,偏偏有时候又迷糊得紧。你这般模样也不缓缓便要出去么?即使你这丫头是个心大的,爷还不想你这幅娇媚之态被其他人男人看见呢!”

  萧燕颇有些无语,话说她刚才的第一个建议是将秋兰唤进来问问外面的情况吧!乾隆这记忆力果然很不靠谱啊!难不成他只会记住他想要记住的事情,对其他事情便毫不注意了么?这听话只听一半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啊!

  萧燕正打算向乾隆说两句软话,哄一哄傲娇的乾隆,却没想到外面的吵嚷之声越发变大了,其间还夹杂着一个女子凄厉绝望的哭喊:“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他不是不祥的怪物,他只是我苦命可怜的儿子罢了……他如今已经快活不下去了,你还要将他扔到乱葬岗去,这与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可是你的骨肉血脉,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舍得、怎么忍心不要他呢?你若是执意把儿子扔了,我……我也不活了……”

  萧燕神色一凛,动作极为迅速的扣好衣扣,下意识的便想冲出去救人,却在触及乾隆略带疑惑的目光之时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粗心大意,险些引起乾隆的怀疑。

  萧燕斟酌着措辞,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满是忧虑与着急,嫩白的小手扯住乾隆的衣袖,急切的解释道:“爷,妾身也是做额娘的人,深知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做额娘的会有多么的心疼。妾身刚才听闻那名妇人的痛哭之声,便不由得想起,倘若小五和小六出了什么事,妾身必会痛苦至极,恨不得以身相待的!因此,妾身才会着急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危及一个婴儿的性命。”

  乾隆看着萧燕急切的神色与迫切的目光,忽然觉得眼前的这名女子虽然有些举止不似后宫里其他妃嫔那般端方得体,却偏偏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如同阳光般温暖的真性情,着实令人喜爱。

  乾隆抬手帮萧燕正了正头上的帽子,而后又快速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袍,便携着萧燕一同出了蒙古包,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竟是一个年轻的牧民怀中抱着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满脸尽是嫌恶之色,一位面容憔悴、体态微丰的妇人一边大声哭泣,一边用手死死的扯住年轻牧民的衣袖,苦苦哀求他将儿子还给她。

  乾隆皱了皱眉,沉声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为孩子的父亲,不说好生照顾刚刚产子的夫人与刚刚落地的儿子,为何还要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丢弃?虎毒尚不食子,莫非人尚且不如禽兽?”

  那青年牧民本就心烦意乱、满心愤恨,此时听闻乾隆的指责,更是气红了眼眶,大声反驳道:“必定是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给我带了绿帽子,也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这个不祥的贱种!哼,这个没屁*眼的野种就是这对奸夫淫*妇的报应!你这个贱妇竟然现在还敢口口声声的说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血脉,当真是寡廉鲜耻、有脸没皮!我家祖上一向乐善好施,积德行善,怎么可能有这样怪胎的后代?由此可见,这个没屁*眼的野种必定不可能是我的儿子!”

  就连一开始乐呵呵的请乾隆一行人品尝美味佳肴的老牧民此时都是一脸愤怒,厉声指责儿媳妇不守妇道,生下如此怪胎竟然还敢花银子买通产婆,将孩子的身体状况隐瞒不报,赖在他宝贝儿子的头上,充当他的嫡孙。如此罪孽,简直不可饶恕!又不停的命令儿子即刻将媳妇休娘回家,把这个晦气的野种立即扔到乱葬岗去,任其自生自灭。

  乾隆微微一愣,随即拧紧了眉头。

  大多百姓的确认为若是生下这样的孩子,必定是由于祖上或者家人作恶,才会有此报应。乾隆对命理因果亦极为信服,一时间反倒沉默下来,然而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烦闷,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或者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萧燕听闻这对青年牧民夫妻所言,心里顿时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个所谓不祥的孩子只是患了先天的锁肛症,因此才会刚一出生便担了一个不祥晦气的骂名。

  然而,稚子何辜?那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患病的婴儿罢了,他们又怎能责怪他是不祥的野种?甚至为了迫不及待的摆脱这个所谓的“不祥之子”对家族的名誉造成的影响,胡乱指责夫人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甚至还当众扬言要将夫人休回娘家,要将这个可怜的婴儿扔到乱葬岗去,任其自生自灭。

  萧燕越想越怒,恨不得立即上前阻止这场闹剧,尽快为这个可怜的男婴检查身体,为他医治好天生的疾病,让他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能够快快乐乐的享受生命。

  然而,萧燕凭借她掌握的现代医学知识与手术经验,深知这种天生的锁肛症的病情有轻重之分。而对患有先天锁肛症的婴儿的治疗,均应以外科手术为主。

  对于患有低位锁*肛的患儿,可以采用常规消毒,也可以不用局麻,只需要将婴儿的会*□□位皮肤切开,稍加分离,然后进行适当的扩张,即可治愈。此种手术比较简单,风险较小,手术以后患儿容易恢复,后遗症较少。

  而对于患有高位锁肛的患儿,需要进行以下外科手术,一是切开骶尾部和腹部,把直肠盲端拖至会阴做成肛*门。

  二是先在腹部作一个人工肛*门,等婴儿长到1~2岁以后,再作切开腹部或骶尾部的直肠□□吻合术。

  三是用自动间歇电磁吸引治疗锁肛。即作乙状结肠造瘘以后,把适当的圆柱状铁块送入直肠盲段,然后用间歇性磁力吸引装置在体外肛*门部位进行吸引,使直肠由高位逐渐下降到低位时,再作低位切开肛*门成形术。此方法创伤较小,并发症少,失禁等后遗症也相对较少。

  而对于那些患有先天锁肛症的婴儿而言,只要进行及时的必要的手术治疗,便可以使孩子痊愈,并不会导致患儿不治身亡。

  倘若这个男婴是病情较轻的情况,凭借现有的条件与器具,她也是能够治好他的病,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的。然而,倘若这个男婴的的病情较为复杂,那么,仅凭现有的医疗资源,她也没有办法保证能够顺利的医治好这个孩子的病。

  然而,此时此刻,若是她想要即刻救下那个男婴,无论她多么巧舌如簧,情急之下也难免会露出破绽,引起乾隆对自己的猜忌与怀疑。

  乾隆身为大清帝王,一向疑心慎重。本来重生前的1.0版本乾隆就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如今想要对付重生后的2.0版本乾隆则更加难上加难。想当初她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努力才赢得了乾隆的信任,逐渐将乾隆对她的好感度刷到了97分。

  如今,她即将完成任务,与她日夜思念的至亲家人相见指日可待,倘若她在这个时候由于言行失当引起了乾隆的怀疑,导致乾隆对她的好感度起伏变化,她岂不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萧燕深知患有锁肛症的婴儿如果不及时接受手术治疗,那么,等待这个孩子的只有死路一条,绝无生还的可能。她身为医者,难道要为了一己私利,而放弃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行医之道与医学信仰么?

  萧燕心念一动,在心中与系统沟通着,“拜托,请你告诉我,我目前所在的时空只不过是哪位大神笔下的虚幻世界,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组虚幻的数码而已,并不是真实的人类。”

  系统:……

  主人画风突变智商忽然不在线肿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系统沉默片刻,极为认真的回答道:“尽管这个答案听起来有些残酷,但这并不是一个穿书、系统加升级的游戏哦。因此,这个时空里的人都是绝对真实的!因此,主人您在做决定之前,可要深思熟虑,三思而后行啊!”

  萧燕听了系统的回答,心里更郁闷了。

  左边是同往自己回家的路,右边是一条人命。萧燕心中的天枰不断移动,始终没有确定的结果。

  那位妇人昨日才刚刚生产完毕,如今还要为患病的儿子和自己的未来担忧,本就气虚血弱尚未恢复体力的产妇如何拉的住身材健壮的青年牧民?刚才拼命凝聚起来的力气坚持不了多久,那位可怜的妇人已经拉不住自己的夫君,被狠狠的毫不怜惜的推到在地上。

  眼看自己的亲生儿子便要被自己的丈夫抱走扔掉,那位妇人顿时心如刀割、满心绝望,口中不断的唤着儿子的小名,发出痛苦的哭嚎。

  眼见孩子便要被抱走,萧燕来不及细想太多,身体先于思维做出了选择。

  萧燕上前几步拦住了那位怀抱婴儿的青年牧民,暗暗打量了几眼虚弱的男婴,皱着眉头劝解道:“依我看这孩子的模样生得极为俊俏,如此相貌倒也不似短命福伯之人。莫不是这孩子并非什么不祥之人,只不过是一个患病的婴孩罢了。这孩子如此虚弱,你们难道没有给他找大夫诊诊脉,看一看么?吴先生祖上世代行医,他本人也懂得一些医术,我们一家子的病都是他医治好的。不然,先让吴先生给孩子瞧瞧再说吧?”

  青年牧民不屑的撇撇嘴巴,打量着萧燕格外精致的容貌,心里更加烦闷,口无遮拦的叫嚷道:“这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件事情本就是我家的家务事,又与你这个外人有何相干?还不赶快让开,别耽误我们家处理这个孽种。倘若这个不祥的野种继续留在此处,影响了我们家的运道,你赔的起么?”

  萧燕怒极反笑,清澈见底的双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理应行事光明磊落,凡事无愧于心。然而你只不过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传言,便狠心的将自己患病的儿子视为不祥的野种,还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污蔑自己的夫人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甚至为了逃避应尽的责任,大肆宣称自己的亲生骨肉是他人血脉,更欲将其仍在乱葬岗上任其自生自灭!”

  萧燕鄙夷的瞪着青年,冷笑连连,“呵呵,真是好笑!身为男子遇事不仅护不住妻子骨肉,反而首先想到舍弃他们保住自己的平安,实在是无能至极。依我看来,你的夫人和孩子此生遇到你这样不负责任、心狠手绝情的男人,是他们运气不好,他们倒霉!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与可怜人呢!”

  乾隆有些惊讶的望着萧燕,根本没有想到在他面前一向乖巧懂事的萧燕,如今竟然也有这般伶牙俐齿的一面。乾隆微微眯起双眼,仔细关注着萧燕的一举一动,心中若有所思。

  那位青年牧民被萧燕直言不讳的指出心中阴暗自私的打算,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矢口否认道:“简直一派胡言!我自然是有着真凭实据,才会当着诸位亲友的面揭露这个贱妇的真实面目,才会动了休妻的念头。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个贱妇和野种说话?难不成你便是那个至今尚未抓到的野男人么?”

  萧燕望着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大肆指责自己妻儿的青年牧民,心中一片冰冷失望。

  萧燕已经清楚的意识到,原来,相对于救助医治此名男婴所亟需的医疗设备与工具以外,最大的阻力竟是来自于他愚昧的视他为不祥之人的至亲家人。

  乾隆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小丫头可是他的女人,什么时侯成了这个妇人的野男人了?只不过,小丫头为什么会对救助那个孩子如此感兴趣,甚至还想让吴谦给孩子诊脉?

  乾隆心思转了个圈,改变了先前打算同孩子的家人商量收养这个孩子的念头,反而扣住萧燕的手腕,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皱着眉头对青年牧民道:“你们家的家务事爷可以不管,可是,萧公子是爷的拜把兄弟,也是爷的挚交好友。爷不许任何人污蔑萧公子。即刻向萧公子道歉,然后小声些,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其他人还要休息呢!”

  那位青年牧民摄于乾隆周身的气度与威仪,只被乾隆那双锐利的凤眼冷冷的扫了一眼,便被吓得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未及细想便已经按照乾隆的心意乖乖的向萧燕道了歉。

  萧燕焦急的望着青年牧民怀中那个哭声都像小猫咪一般柔弱可怜的男婴,心里惦记着如何才能尽早为他诊治医病,哪里会计较青年牧民是否会向她道歉呢?

  萧燕正想开口据理力争的时候,却被乾隆用力按了按肩膀。

  乾隆冷肃着脸,深邃的双眸深不见底,口中只淡淡的重复道:“回去休息,其余诸事,爷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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