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饭,不如我看这样好不好,去吃必胜客,真稀奇,要知道我都看广告都厌了,却从来没有吃过呢……”李哀川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转过身对两女说道,手却指向街对面的一家必胜客披萨餐厅。 23.李哀川转过头来,安媛正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田小恬的目光正好是怔怔看着他的神情,到使得李哀川愕了愣。
“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写着很帅两个字啊……哈哈”旁边放学的诸多女孩捂着嘴偷笑,游鱼一般从李哀川身边穿了过去。李哀川顿时尴尬。田小恬脸颊红了少许,然后点点头。
“嗯,就吃那个。”安媛白了李哀川一眼。
“还真是丢脸死了,李哀川你好像永远都是十岁,从来就没有长大过。”
李哀川做出一副叹气的表情,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长大,在这里,而这里……”他手放下来,指向心脏。
“无论多少岁,无论我有多老……都会永远年轻。”
安媛愣住,直到此刻,她才发现李哀川是真的变了,要说是成长,这就是真正的成长,要说是成熟,这应该就是真正的成熟。
安媛再看向李哀川的时候,目光已经温柔了许多。
“好的。”她雀跃的上前,同时心里的背负一扫而空,爱情是自私的,她凭什么就比不上田小恬,就算是用抢的,她也要把李哀川从田小恬身边抢过来。
必胜客餐厅。浓情香鸡翅,酥皮奶油哈州汤,法式可丽卷,黑椒牛柳面,法式炬蜗牛,意香猪肉串,香蒜面包,凤尾虾……连串看得让人眼花缭乱食物,摆在三人的面前。
李哀川转过头去,诧异的看着上菜的女服务员,“怎么回事?我们没有点那么多吃的啊?”
女服务员甜甜一笑,放下最后一个盘子,然后从托盘中拿出一张小巧的名片,递向安媛。
“安媛小姐您好,您是那位音乐家,上次我们的经理带领我们看过一次您的演出,对您印象很深,所以这里很多我们不错的菜式,都是经理赠送给您的,这是他的名片。”
田小恬微微讶异,李哀川则是嘴巴都合不拢来,安媛接过名片,转过头去,一个头发栗色卷曲,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坐在一张双人餐桌上,举着一杯酒,对安媛遥遥举起,露出一个充满魅力的笑容。
安媛回应似的轻轻一笑,便转过头来,将手中的名片放在桌子上,没有半分要带走的意思,只有李哀川一脸哈哈的对服务员小姐笑着,“谢,谢谢啊……白送?真的不用钱啊……赚了……”
而那位餐厅经理,看到安媛的笑容,差点没有被电晕过去,手紧紧的捏着酒杯,激动的喃喃自语。
“天啊,安媛小姐竟然对我微笑……oh,mygod!”
田小恬捧起面前的抹茶蛋糕,将三角形的尖送入贝齿之中,动作优雅,看的李哀川心头一跳,相比起田小恬,李哀川吃东西的样子可以用野蛮人来形容,遇到好吃的,口口不停,遇到不好吃的,照样一扫而空,什么食物对他来说,就没有不能吃的,从来味道只有“好吃”,“不错,”
他的人生观里面,就没有一种东西叫难吃,药除外。
用餐巾抹了抹嘴角,田小恬看向安媛,“对了,安媛,你最近的演出呢,不去能行吗?”
安媛微微一笑,“最近是有一些演出邀请呢,不过,我都拒绝了。”
“嗯?”田小恬愣了愣。
“唔,什么啊?”李哀川嘴里还停留着半块没有塞进去的三角披萨,诧异的看向安媛,“不,不是……你不是最喜欢大提琴了吗?”
“不为什么。”安媛顿了顿,目光从面前的食物,移动到了李哀川的身上,“因为我突然,不向往维也纳了……”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尝过的抹茶蛋糕唇齿留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田小恬微微的抿了抿嘴唇。
“我想回去了,不过,那样的话,现在的酒店,也不能住了……”安媛垂了垂头,眉头皱了起来,那姿势和神态,宛如水蜜桃一般。李哀川好不容易噎下了食物,看着安媛为难的神态.
“没关系的,在你银海市的这几天里面,你可以暂时住在斯通韦尔庄园啊,反正那老家伙平时没人陪他聊天,我们去了,他心情会好很多,不过,你可要小心了,别穿太过暴露的衣服,那老家伙退休了,没什么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偷看女生的内裤!”
叮!一声田小恬的叉子刺入一块披萨饼之中,叉子穿过披萨,顿在盘子上面,传出一阵响声。
安媛迟疑的看着李哀川,不过更多的是瞥向田小恬,“这个……我还是去别的酒店住好了,毕竟打扰到别人,不太方便……”
“不会的。”
李哀川还准备说什么,对面田小恬的方向就传来刀叉放在盘子上清脆的响声,李哀川心头一跳,下意识的看向田小恬,田小恬刚刚将刀叉平放在盘子上,目光扫过李哀川,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哀川看错了,他总觉得有一种怨艾,从田小恬的美瞳里一闪而过。
田小恬的眼睛微弯,然后微笑的看向安媛,“没事的,斯通韦尔先生很好客,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他的庄园里很不错,三楼上是两间观景的客房,我住了一间,安媛可以住另外一间,占据制高点,至少可以避免某些人居高临下的偷看……”
田小恬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李哀川的,然而李哀川却把头转向窗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安媛显得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么?还是算了……不过,从那里,风景一定很好……要不然,呆会我们去酒店退房取行李好吗?”
李哀川,田小恬:……
……
“很多人让我高抬贵手,放过苏忠红一家……”集团hdd大楼,落地窗前,恒生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布服,踩着布鞋,手中握住两个铁滚得圆球,另一只手随意的反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