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雷霞小组之中,也不乏偷听的高手,他能够派人来窥视我们,难道我不能够派人去跟踪他们么?”黛丝撅了撅嘴巴,做出一个生气的样子。 23.
曾干安静的听着黛丝说完眉头紧紧一锁,然后说,“公主殿下,你所说的事情,我们督警方面会仔细的调查,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天就在这里,我们的人会在外围布防,公主和王子的安全,请完全不用担心,时间晚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先走了!”
曾干大概是觉得大失面子,虽然平时间里面他们也知道督警之中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等同于是一个潜现则了,不被逮住则已,一旦被逮住,就处以重罚,不过多半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被公主亲自湛住,他们当然要给公主一个满意的交待。
等到曾干一干人离开了别墅之后,黛丝欢欣雀跃的转过头来,对李哀川笑道,“怎么样,我的演技和水平还好?”
黄珊欣吐了吐舌头,“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国际模特了,敢情在闪光灯的锻炼之下,就连说起话来都那么的有板有眼,一个针一个孔的,完全就像是那一回事!”
黛丝对黄珊欣的说话不置可否,“我从来就不认为证据和法律对所有人都有用,像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既然他都能够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他们履行法律手段所要的证据,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够编一些事情,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呢,更何况,我所说的话,至少有60%是真实存在的!”
南州市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即将开幕,一连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仿佛一切又重归了平静,原本以为在督警局出现之后,新一轮的风暴即将刮起,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前几天在公安局王博办公室所出来的那股神秘势力,现在也像是掉入大海里面的细针,找不到一丁点的线索。而这么几天里面,薛晨琪来到别墅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甚至于有一次晚上,李哀川还看得到有人开着车送薛晨琪来到她的家门住宅楼下面,然后献上鲜花,薛晨琪欣然接受,然后走回了自己家里,一切都似乎在微微的改变,然而一切,仿佛又一点没变。
李哀川一觉苏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所有的事情都一筹莫展的当儿,原本平静的南州市之中,都是暗流汹涌,只不过让人感觉到灰心丧气的事情,是这样的暗涌,他们根本就摸不到一丁点的线索,就像是知道世界在转动着,却感觉不到那种转动一样。
楼下传来门铃声,李哀川拉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底层,心里面奇怪是什么人会在这么早的时间里面前来敲门,黛丝和阿莫德王子是根本不可能前来敲门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两个王室的头号懒猪估计还没有睡醒过来。而其他的众人,也不会有人前来敲门,李哀川拉开房门,遇到的竟然是酒店的经理,经理歉意的笑着,“请问是李哀川先生是住在这里么?”
李哀川愣了愣,旋儿点点头,“我就是。”
“噢,这是您的信。”
经理手捧上来一封白色信封的信件,李哀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在南州市的朋友,绝对不会有人给他写信,更何况落款还是用李哀川这个化名,李哀川拿起手中的信件,封面上面一片白白净净,没有写一个字,抽出里面的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突然抬起头来,问面前的经理,“什么人让你给我寄过来的?”
经理茫然的摇摇头,“一个服务员带进来的,说是一个小孩子让交给19号别墅李哀川先生的信,我就直接拿过来了。”
日光已经倾斜,射入别墅里面,照射在围拢在一起的众人身上,雨龙,田小恬,薛晨琪,黄珊欣,郎博,李若菲,斯拉格,还有平时间里面不睡到中午不会起床的黛丝,阿莫德王子两个人,众人围成一堆,分析着面前的信件。
“这么说来,上面的落款是一个叫做罗伯特的男子,也就是你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子,约你在南州市忘江河畔边的船上相见么?”
黛丝诧异的看着桌子上面的信件,然后再思索了半晌之后问道,“会不会是一场引诱你过去的陷阱呢?”
周围都沉默了下来,田小恬看着李哀川,和李哀川再调查罗伯特的事件之中,遇上了一个或许和他们目的一样的外国高手,他们大闹警察局,王博还被中揍了一拳,这件事情社会上面逐渐已经有了言传,但是大部分却被警方封锁了消息,没有外露出去,为了南州市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南州市的警方实际上面做出了许多的让步和忍耐。
李哀川思索了好半晌,然后说道,“我必须去,因为这是我目前所能够知道的线索之一,相信以我的实力,若是看到有任何不利于我的悄况,立刻逃走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李哀川的身体状况低落,也只有雨龙能够看出来,而李哀川为了不让众人担心,也隐瞒了自己身体中毒的事情,只不过最近已经没有了发作的迹象,似乎就连破坏酶也停止了活动,让李哀川得以暂时的喘息之机。
“我加入,有了我,相信就算是逃走,机会也会大上很多。”
雨龙举手参与。
“我也去。”郎博加入。
“还有我。”斯拉格也将手掌举起来。
“我会派遣我的雷霆小组,密布于仓库的周围,一旦你们出现什么状况,他们会尽快冲入解救,掩护你们离开!”黛丝也表了态。
李哀川抬起头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个潜伏起来代表着罗伯特的势力,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如果真的是命控术组织在飞机上面认定的人,那么罗伯特究竟又有什么秘密,让命控术组织不顾一切的,也要对他下手呢?能够成为命控术组织目标的人,定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