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儿接过宝剑,疑问:“可是,这宝剑?”你炼化了,我怎么能用得上呢?
“我已经用不上了,临走还能见到两位,也算有缘,本想尽点心力,可惜这心种之术,我却无法化解。”纯阳子道:“我纯阳子自认剑术高手,天下无双,但是对医药之理却毫不通晓,这世间自有高人,姑娘练的是太初心法,这要圆满元婴,还需要十年,十年之多,还有无数变故,莫要灰心。”
林烦道:“前辈,你的剑雾儿也用不了,临走……前辈放心,我们一定帮你尸骨和你妻子埋在一起。”
“呵呵。”纯阳子也不回答,一笑,手一扬,一口黑剑从小湖中飞起,落在纯阳子手上。
“小黑?”林烦惊讶。
纯阳子不说话,手指抹过剑身,林烦开天眼看见,纯阳子全身笼罩着祥云之气,这气和小黑黑气融合在一起,一点点化掉了小黑的黑气。纯阳子认真道:“诚于剑,才能亲于剑,否则就算是神兵,在你手中亦如凡铁。我已经消除他戾气,你可以修炼了,但记住,黑煞本为凶剑,非生死之敌不要轻出,杀人过多,必伤天和,定遭天谴。”
林烦接过小黑,问:“我还没有元婴,就可以心炼?”
“呵呵,两位自便,这处府邸两位要喜欢,就送给两位。”纯阳子拿出两块金牌:“这本是我和亡妻入府邸之信物,好生保管。”
“前辈这要去哪?”雾儿惊疑问。
纯阳子不回答。看林烦:“有些东西是必然要失去的,倒不如珍惜现在,失去后也不要过于心伤。”
林烦看纯阳子:“前辈说的是……”
“无量寿福。”纯阳子不回答,念声道号,食指在嘴边一伸,一道金光破开天空,照射在纯阳子身体上,纯阳子道:“我去也。”如文献记载一般,祥云在金光中飘荡,纯阳子升上了九霄。
“麻辣鸡丝……成仙了。”林烦张大嘴巴。突然一指天空:“雾儿。有人飞升了。”
雾儿更实惠,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对天空拜了几拜。
“他是什么时候被雷劈的?劈完后不是直接飞升吗?”林烦疑问。小乘天劫后,要摸大乘的门槛。可是文献记载。大乘天劫后。就飞了啊。
雾儿摇头:“我不知道,林烦,这口剑给你。”
“这是仙人送你的。你留着。而且,我已经有小黑。”林烦拿起小黑:“仙人应该不会骗人吧?我现在可以修炼吧。一点征兆都没有,说成仙就成仙?”
雾儿想了一会:“林烦,既然仙人把府邸送给我们,我们先住一个月,了解下这处府邸吧。”
“恩。”林烦点头。
……
因为林烦认为雾儿是痛苦的,所以也没有再提苟且,雾儿也没有说起,两人对这处仙山进行了全面的了解。山不在高,有仙则灵,两人亲眼看见一位新的仙人诞生在这山,那这里当然也叫仙山了。
这仙山内颇为厉害,那面湖水用神识可观百里范围,还有外围的迷雾,称之为太乙玄气,普通修真人根本进不来。除了这些外,还有两个破旧的法阵,这法阵已经常年失修,想来也是,谁敢跑来找仙人的麻烦,还是一名剑仙。
林烦一早出茅屋,只见湖边有一位女子坐立,林烦惊疑,问:“雾儿?”
那女子转身看了林烦,林烦忙道:“认错人了,不对啊……你是何方妖孽,怎么进来的?”
“林烦,是我。”
“雾儿?”林烦走过去,惊喜道:“你好了。”
没错,这女子就是雾儿,她身体的毛病已经全部消散,现在脸和身体都干干净净。雾儿五官端正,清秀淡雅,特别是瞳孔纯净,很漂亮,不过,皮肤还没有完全恢复,略显遗憾。雾儿微笑点头,解开衣衫:“你看,全好了。”
“这……”林烦手摸想肌肤,雾儿不躲不避,轻声道:“我想做自己,陪你一次。”
林烦一笑:“一次哪够啊,等回山,我们禀告掌门,把亲成了。”
雾儿不说话,任凭林烦将自己抱起。新婚之人,年轻气旺,**,和谐大神在,就不一一述说了。
茅屋中,雾儿正在帮林烦梳头,道:“林烦,我不想成亲。”
林烦问:“为什么?我们都……”
“恩!但是我不想成亲,我们以后也不能这么做了。”
“为什么?”
雾儿道:“阴阳相和,合体双修,那是大益,但如果过之,则大损。这两天,我们一直胡来,这是不对的。而且,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做过这些事。”
“为什么?”
因为,你只是刚接触这种事,喜欢这种事,才和我做这种事,你并不喜欢我。雾儿心中这么想,但是没有说出来,而是道:“林烦,这世界有很多好姑娘,我会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位姑娘。我更想和你做朋友,如张通渊他们那样,大家一起出去游玩,一起开心,一起度过困难。所以,我们要把这些事忘掉。”
林烦反问:“是不是因为你只能再活十年?”
未必能活到十年,十年是我必死,不知道这芷蓝什么时候要控我心。雾儿道:“不是,林烦,能答应我吗?把这几天的事忘记,我们可以做朋友,做伙伴,但不能做夫妻。还要答应我,以后出去玩,一定要带上我。”
没有人比爱人更了解你,雾儿很清楚自己和林烦之间存在鸿沟,林烦根本就没有喜欢上某一个女子,只是为了**欢愉,还有世俗的责任想和自己成亲。自己长的虽然漂亮,但也称不上绝色,林烦对自己无情,经人事之后,迟早会有异心,与其如此,还不如回到之前,最少还能和林烦结伴出游。
“恩。”林烦点头,怪只怪他第一次是和障眼法的千羽苟且,这一个月来。林烦时常还会大不敬想起千羽的身体。虽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一想到,就感觉丹田燥热。女人不了解男人,男人**是分开的。男人也不了解女人。女人**是连在一起的。林烦对千羽身体有迷恋。那是多数少男对成熟女性魅力反应的一种正常现象。伴随着少男长大,这中情感就会慢慢淡化消失。林烦虽然三十一岁,但因为修真者清心寡欲。对**的看法还停留在少男阶段。
纯阳和纯阴之体双修,好处对双方来说也是巨大的,相比来说,由于雾儿境界高,林烦得益更多,金丹之气更为纯正,将林烦多年辟谷积累下来的弊病一扫而空。而且林烦心有所感,自己距离元婴是越来越近。
雾儿也明白了纯阳子也不明白的事,为什么要将心种者的容貌毁去,原因就是因情生欲,因欲生情,将大大阻挠境界和修为的进展,雾儿虽然拒绝了林烦成亲的提议,但是她知道心中只有林烦,做什么事都会想到林烦,如同心魔一般。她相信,既然要自己替林烦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
林烦也为会了雾儿而奋不顾身,但雾儿叫情爱,林烦叫道义,两者完全不同。雾儿不怪林烦,你无法逼迫别人喜欢你,她已经很满足了。
……
再小住一个月,对仙山进行全面了解后,两人决定回十二洲,这一个月,两人没有再发生亲热的事。不知道怎么说林烦,是拿得起放得下还是什么,答应了雾儿,真的就将雾儿当成伙伴一样。也不能全怪林烦没心没肺,一来是确实对雾儿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二来,他这个月忙着玩小黑呢。雾儿恢复后,最喜欢下湖戏水,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林烦偶然撞见,身体骚动,都能克制自己。
有个现代笑话,说一男一女开房间,女的中间画线说,你要越过来就是禽兽。那男的果然克制了自己,第二天醒来,女的给了男的一巴掌,你特么的连禽兽都不如。
雾儿很高兴林烦能回到原来和自己的关系,同时也很失落,这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林烦就算和她合体了,也没有喜欢上她。男人不一样,一些男子娶个女子,人是自己,心是别人,也能接受。
林烦也不是无情无义,只不过是没有爱情,他暗中打算,这次回十二洲,就拉拢一票打手,去一趟毒龙教和天疆门,先寻找这蛊毒之谜。雾儿不能去。一千年前紫箫殿那女子,就是去苍茫绝地后,一去不复返。
林烦很够哥们,答应了雾儿带她一起玩,又不能带她去,出南海腹地时候就说明了此事,雾儿问:“我如果说不用为了我冒险,你肯定不会答应?”
林烦点头:“假设西门帅他们有麻烦,我肯定也会帮忙。还有,雾儿,我们虽然是修道之人,但是道义礼法什么的,都知道一些。如果你愿意,就和我说一声,我们就成亲。”
雾儿想了想问:“假如我们之前没有那样,我恢复了容貌后,你愿意娶我吗?”
林烦想个也多想回答:“就算你没有恢复容貌,你要特别想我娶你,我也可以娶。”作为随性的人,这点是优点,同时也是缺点。
林烦这回答让雾儿愣了半响,没错,林烦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诸如青冥剑,想要,但又不是特别想要,期间也没有什么犹豫,最后还是拿它换了翠玉之纱。有一个重点,不是特别想要,如同自己一样,林烦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自己强烈要求,林烦也会娶。这不是男女有情之后,男子特别想娶女子。而是因为朋友的要求在林烦的承受能力之内。雾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是一群笨蛋,张通渊一怒之下,杀出洞房,冲出雷山,几年流浪。古岩、绝色……白牧他们,对这些的思想认识都很局限。
西门帅和慕容云算是最正常的,虽然西门帅流浪四处,但是那是西门帅因为心里束缚了一些世俗的道义礼法中。西门帅之前也没有经验,为什么他和女人相处就正常了呢?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两人有情,有情自然水到渠成。
……
“前面在打架。”出了腹地,准备朝自在寺去时候,林烦说了一声,雾儿望去,只见自在寺的上方,一道黑气和一道佛光纠缠在一起互斗,飞近一看,是流河和一名二十五六岁模样的蓝衣男子打成一团,那蓝衣男子眼神鹰隼,非常伶俐,偏头就看见了林烦和雾儿,道:“魔教夜行宫司徒行,追杀叛徒。”
流河不满道:“入了我自在寺,就是我自在寺的人,轮不到你什么魔教来管。”
看下面,中年和尚跪地在庙宇前,小和尚在一边着急上火。林烦稽首见礼道:“云清山弟子,林烦,雾儿,两边都是熟人,你们能不能先不打。”司徒行林烦是知道的,司徒行是魔教夜行宫的处刑官,夜行宫一共有四名处刑官,他们收到要铲除的目标后,就开始点兵带队出发。看这司徒行,也是高手,最少也是元婴期的人。
司徒行见两人从南海腹地飞来,知道有些道行,直接向自在寺来,显然和寺庙熟悉,所以就先行说明一句。听闻林烦这么说,就退让半里地,流河也停手罢战,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入佛门,万事皆空,居士何必赶尽杀绝呢?”
司徒行抱拳回礼道:“这位大师,魔君有令,必取忠风之命,我不能不从。”
“大家不要着急,先坐下来,三三五五的说清楚嘛。”林烦劝架。
司徒行倒是好说话,反正中年和尚忠风也没跑。原来这忠风是魔教夜行宫行者(普通弟子),八十年前,因为爱上刺杀的一名女子,于是在向女子示警后,自己逃遁南海。这女子乃是邪派凌云窟的左护法,因为在西洲掠童子取其体内之火炼凌云神火,被魔教通缉。这女子归隐了八十年后,突然又复出,魔教这才知道忠风叛逃之事,派遣处刑官刺杀女子之后,根据从女子口中所得知的忠风消息,再派遣出一位处刑官和四名弟子,前往南海自在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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