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出租车内,凌宇把手机收了起来,嘴角微微挑起,他会突然招揽这个张武德,也是看他身手不错,而自己身边又没有使唤的人,如果做什么事情,每次都要自己动手,实在有点麻烦。
半个小时之后,出租车到了川大门口,凌宇给了车费,就下了车子。
回到寝室的时候,李峰还在电脑上玩游戏。
“哇靠,三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才五号啊!”李峰惊讶无比道。
“有点事情,有方便面没?我都饿死了。”
凌宇把电脑包放下,就在李峰的柜子中找起来。
看着那一大箱方便面,凌宇满头黑线道:“你不会这几天一直都在吃方便面吧!”
李峰挠了挠鸡窝一般的头,嘿嘿笑道:“是啊,吃得我都想吐了,没办法啊,家里面没把钱打来,只好如此了。”
“怎么回事,你家里不是月初打钱吗?”凌宇疑惑道。
“谁知道呢,打了几次电话,都说要过几天才能够打。”李峰有些可怜巴巴道。
“你天天坐在电脑前,又吃方便面,整个人都面黄肌瘦了。”凌宇不禁摇头,旋即拿出几百块钱递给他。
李峰顿时眼睛发亮,“还是三哥对我好,舍不得让我忍饥挨饿”
凌宇不禁翻白眼。
吃了一碗泡面后,凌宇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写起【巫神演义】来,噼里啪啦得打出了两千字来,看看总字数,已经六万多字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间断过,每天写个三到五千字。
由于有真实的素材,再加上凌宇那超乎想象的头脑,各种情节写得有声有色,人物有血有肉,串联非常自然,甚至有时候是两三条支线一起进行,穿插交织,没有任何混乱。
写完一个精彩的情节之后,凌宇关机睡觉了。
躺在床上,意识已经进入了盖亚空间中,继续即使吞噬岩浆意识,寻找‘祝融心’。
找了一夜,还是一无所获,凌宇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可以碰到更加稀罕的祝融,怎么就碰不到‘祝融心’呢?
哎,这运气真的很难说。
第二天早上,凌宇去了灵犀堂,赵士诚已经在等待了。
“这一次有点麻烦了,我们将有一个强劲的对手,张家的张苞也想插手,他的灵宝集团资金充足,而且组织这次拍卖会的是武侯区政斧。”
赵士诚把情况说了一下,有些忧心忡忡道。
张苞?
凌宇眉头一皱,这个灵宝集团可是川地非常有名气的集团公司,资金雄厚,插手进来的话,确实是个大麻烦,而且张苞跟张望是亲兄弟,张望为弟弟大开方便之门,是百分百的事情。
也只能见机行事了,希望赵士诚所作的努力能够发挥作用。
这种拍卖会,基本上在幕后就达成了交易,由几个真正有实力的买主进行竞争,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
九点钟的时候,凌宇跟赵士诚坐车前往大晨光商厦。
再一次来到这里,凌宇心中不禁感慨,在这里遇到了虞老祖孙俩,谁也没有想到曰后居然还有这么密切的交集。
此刻广场上的大坑已经被填满,跟原来没有两样,不过凌宇发现进出这里的人,有意无意得避开那一块地方,这是人的潜在畏惧感。
走入大厦大堂的第一感觉,就是贵气,扑面而来的贵气,让进入这里的人,有种自己身份地位凭空拔高了许多的感觉。
拍卖场在第四十五层,四十六层以上则是这栋大厦的高层办公以及住宿区,四十四层以下却是商场,酒吧,会所等等里面豪华奢侈得令人瞠目结舌。
可以说,这里比龙泉宾馆在设施上更高一个档次。
坐着电梯上了四十五楼,凌宇跟赵士诚进入了一号拍卖厅中,椭圆形的大厅,光照设施非常奢华,一个个座位上坐了不少已经到场的人。
凌宇和赵士诚一进来,顿时不少目光投射过来,不是看赵士诚,而是看凌宇,没办法,这里的人,有不少参加过上次的聚会。
“这不是虞老的干孙子凌宇吗?他怎么来了?”
“跟在凌宇身边的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这人叫赵士诚,是赵家老四,在古玩行业很著名啊,你要是想买古董,可以去他的灵犀堂转转。”
“古玩?这没意思,不过这个凌宇,我们可得打好交道啊!”
.拍卖厅中,顿时响起了许多低声的议论声,随后不少人居然站起来,和凌宇打起招呼来。
一些不认识凌宇的非常好奇,这些打招呼都是些不简单的人物,能够让他们站起来打招呼的,那么凌宇的身份也就值得掂量了。
虽然说凌宇成为虞老夫妇干孙子的事情在高层早就传来,只是有不少人根本没有见过凌宇。
赵士诚看到许多人居然跟凌宇打招呼,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心中惊讶,这里面不少人连他都必须客客气气。
不过他在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之后,顿时满脸震惊,没想到虞老的干孙子,居然就是身边的凌宇。
在靠前的座位上坐下之后,赵士诚低声道:“小宇,你成为虞老的干孙子,怎么都不告诉我,瞒得我好苦啊!”
“汗,我总不能满世界宣传我是虞老的干孙子吧,影响都不好啊!”
凌宇眨巴眨眼睛道。
赵士诚苦笑不已,心中愈发对凌宇的身份好奇了,居然能够让虞老夫妇收为干孙,甚至还特意在龙泉宾馆宴请成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见虞老对凌宇的重视。
陆续又有一些人进来了。
有一几个人引起了凌宇的注意,其中就有凌宇见过两次面的张望,还有一个跟他说话的大胖子,相貌上跟张望依稀有些相似,此人正是张苞,张望的三弟。
当凌宇看向张望的时候,张望也察觉到了凌宇的存在,先是一愣,旋即眼中闪过一丝厉光。
张望等人在另一边坐下来,刚好跟凌宇相对。
“你说他就是凌宇?”
坐在张望旁边的大胖子张苞看了对面的凌宇一眼,轻笑一声,两只小眼睛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来。
“哼,他来这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不过他跟旁边的赵士诚好像是一伙的,想来也是为了鉴宝堂来,说不定这个凌宇还入了伙呢!”
张望冷哼一声道,对凌宇是恨得不得了。
“呵呵,就算他是虞老的干孙子,在这里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这次鉴宝堂我是志在必得。”张苞淡淡一笑,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这可不一定哦!”
凌宇心中冷笑,他查过这个张苞的记忆信息,筹集的资金至少在五亿以上,如果真正拼资金,赵士诚肯定拼不过,至于凌宇虽然有几千万美金,不过在没有洗白之前,根本动用不了。
十点钟的时候,拍卖厅中的人数已经坐满了一半了。
而拍卖会也正式开始了,在中央的拍卖台上,一个六十多岁的拍卖师已经开始讲解起拍卖前的注意事项了,本来枯燥的话,被这拍卖师说出来,变得风趣幽默起来,沉闷的场面一下子活泼起来。
不得不说,拍卖师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口才要好,还要能够懂得煽情。
“闲话也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宣布本次拍卖会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卖的产业是‘明远典当行’,拍卖底价四千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万。”
老拍卖师终于宣布拍卖开始,同时一个漂亮小姐端着一个被红布盖住的盘子,随着老拍卖师揭开红布,里面却是一份文件和一些证件,原来是明远典当行的相关证件和资料。
赵士诚的目标是鉴宝堂,这个明远典当行自然不会去竞拍,不过在场有许多人感兴趣,竞拍非常激烈,也让凌宇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真正的有钱人,一百几百万的涨,眼睛都不眨一眼。
没多久,明远典当行的拍卖价已经从五千万涨到七千万了。
不过这个价格已经有点够高了,所以竞拍得人大为减少,只有两三个,其中就包括那个张苞。
果然如此,这个张苞筹集这么多资金,并不仅仅是为了鉴宝堂。
凌宇心中暗想。
七千五百万,明远典当行的最终价格,被张苞拍卖了下来。
接下来又有几个产业被拍卖了,价格都在千万以上,不过没有超过明远典当行,有珠宝店,有酒吧,有超市.而那个张苞把其中两处古玩店拍卖了下来,花了两千多万,很显然,这个张苞是铁定心思要进入古玩行业了。
拍卖会一直进行到十一点左右,压轴戏才终于上场了。
“最后一个拍卖产业,鉴宝堂,这可是成都数一数二的大型古玩城,与灵犀堂并称,谁要是能够拍卖下来,相当于在成都古玩市场占据了半边江山啊!这鉴宝堂的起拍价是一亿,每次叫价一次,加一百万。”
老拍卖师挥舞着双手,洪亮的嗓音传出来,异常地激动,可以蛊惑人心一般。
果然是,不少人的眼睛都变得炽热起来,鉴宝堂,这可是一个赚钱机器啊,主要进入这一行,站稳脚,那不是财源滚滚,以前是没有机会进入,现在只要把鉴宝堂拍下来,那么就算是有这个资格了。
不过一个亿的起拍价,还是让许多人望而生畏。
“一亿零一百万。”说话的是一个老头,浑身精气收敛,居然是个武师,而且看实力不低。
能够随后喊出这个数字,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拥有这么庞大的财富,可见这老头既不简单。
这个人是苍茫武馆的馆主,叫李苍茫,现在是四川武术协会的副会长,一身修为以至化劲,虽然年纪大了,不过实力还是不可小觑。
“一亿零五百万。”
“一亿一千万。”
.一个个重量级人物,纷纷报价,价格再也快速地涨幅,而赵士诚和张苞,都有默契地没有出声。
“一亿三千万。”
“一亿四千万。”
.报价越高,叫价的也就越少,最后只有两三个人还在竞价,此时报价已经上升到一亿五千万了。
“一亿七千万。”
张苞突然开口了,一次姓增加了两千万,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报完价之后,张苞目光看了下周围,随后落到了赵士诚身上,似乎在挑衅一般。
“两亿。”
赵士诚终于面目表情得报出了价,心中也有些吃惊,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这一次会输掉一般。
在场的人再一次都吸凉气,这才叫做真正的压轴戏,每一次报价两千三千万的加。
凌宇不禁皱眉,赵士诚的资金也就两亿四千万左右,加上幕后交易达成的虚数五千万,也就相当于两亿九千万。
而张苞五亿资金,除掉之前拍卖花掉的一个亿,也还有四亿,而幕后交易的虚数比赵士诚还要高,达到了惊人的九千万,也就相当于四亿九千万,比赵士诚多了将近两个亿。
这个幕后交易虚数,其实就是拍卖过后返还的钱,也就是说,实际花的钱比拍卖价格要少许多,不过这个虚数还是有限度的,不能超过拍卖底价,而且在拍卖价格过低的情况下,必须刻意抬价才行,反正其中猫腻非常多。
“两亿四千万。”
张苞只是笑了笑,两亿而已,离他的底线远着呢!
一次姓加价比赵士诚要多,摆明了就是欺负你。
在场的人看着这场龙争虎斗,也是兴奋不已,这么大的拍卖价,虽然说不是没有过,不过也不多见。
赵士诚咬咬牙,“两亿九千万。”
嘶!
在场的人再次震惊,看来这两位真是坳上了,都要比对方报价多。
如果没意外,张苞恐怕会喊出三亿五千万来恶心赵士诚了。
“嘿嘿,你怕是没有机会叫价了。”
凌宇看着满脸自信的大胖子,心中阴笑,赵士诚的资金已经到头了,根本争夺不下去,想要获胜,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张苞相争也争不了。
于是,天花板上一块混凝土脱落而下,狠狠砸在张苞脑门上,血花四溅,顿时世界清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