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登水带着慕容隐和月蒲桑到了乌兰岛,乌兰岛上来了一个兽戏团,她打算和慕容隐看了兽戏之后,再去和月蒲家谈生意。
“听闻岛上来了一个兽戏团,咱们先去看看兽戏吧!”西登水带着祈求的语气和慕容隐商量。
慕容隐思考了一下,兽戏团那里肯定会有很多观众,所以逃跑应该会容易一些。
他原本等船到岛就要逃跑的,结果西登水防他逃跑防得很严实。
好在他和月蒲桑说清楚了,到时候演一出戏,然后就死遁离开。
兽戏团里,月蒲家给西登水安排在贵宾位,让她带着慕容隐和月蒲桑观看兽戏。
深白兽戏团,都去过,是一个大型的兽戏团,有很多戏兽和驯兽师。他们很受人们喜爱,曾经去过很多地方,甚至连华邦沙漠都去过。
一场飞镖戏的时候,西登水作为幸运观众,被抽到台上。
月蒲桑觉得飞镖无眼,伤到西登水就不好了,于是他代替西登水上台了。
耍飞镖的是月蒲家的人,她伏在月蒲桑耳朵轻声说道:“你救不了她的。”
耍飞镖的人技术很好,即使蒙着面的。也没有伤到月蒲桑分毫。
观众的热情被点燃了,下一个节目是幻术,凭空出现了很多树木,观众觉得自己置身于密林之中。
幻术师的帽子里飞出很多鸟儿,甚至还跃出了一匹独角马。
独角马跑向观众,大家吓了一跳,以为要撞到自己,结果独角马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原来这只是一个幻影。
幻术师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毛茸茸围巾,观众都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围巾,只有慕容隐知道,那其实是一只幻月狐,一种月系巫宠。
月蒲桑自小在兽戏团长大,虽然他所处的兽戏团没有深白兽戏团大,但是也是有幻术师的,他也看穿了这种把戏。
幻术师的帽子里飞出了一群墨鸥,朝着西登水飞去。
这不是虚幻的墨鸥,而是杀手所伪装的,她们的目标不是慕容隐,而是西登水。
月蒲桑看到杀手冲过来的时候,心里一喜,觉得可以除掉慕容隐了,但是当杀手的利剑朝西登水杀来时,他慌了,想都不想就挡在了西登水的前面,替她挨了一剑。
杀手见月蒲桑飞身来挡,收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剑一偏,避免刺到月蒲桑的要害。
西登水的护卫及时赶到,击杀了那些杀手,救下了月蒲桑。然而等西登水回神时,慕容隐已经不见了。
月蒲家的族长是月蒲粒茶,她也在这场兽戏表演中,就是她邀请西登水看的兽戏。
月蒲桑看到那位刺杀西登水的杀手,面巾被扯下后的面容有些熟悉,像极了一同训练时的一个姑娘。
月蒲桑知道对方是特意放过自己的,看着对方的尸体,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月蒲粒茶把深白兽戏团的人都抓了起来,还把那些杀手都击毙了。
看到西登水还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而月蒲桑却差点死掉,她暗骂月蒲桑误事。
这次刺杀在乌兰岛算是大事了,深白兽戏团虽不是这次刺杀的主谋,但是也逃不了。
月蒲家,月蒲粒茶把月蒲桑和西登水安置好,然后就去处理这件事了。
房间里,西登水看着受伤的月蒲桑,问他怎么这么傻。
月蒲桑回答她:“我怎么舍得眼睁睁看着你受到伤害,那会让我比死还难受,要害你,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你我明明只是政治联姻,哪值得你如此?”西登水抚摸着月蒲桑的脸颊。
“因为爱啊,从第一眼看到小姐,阿桑就爱上小姐了。”月蒲桑笑着回答,然后就流血过多昏了过去。
“医巫!医巫呢!来人啊!”西登水看到月蒲桑昏了过去,急切地喊道,直到医巫为月蒲桑疗伤,告诉她月蒲桑只是受了外伤,没有伤到要害,卧床休息两三月,好生调息即可,她那颗悬着的心才安放心窝。
乌兰岛上因为刺杀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岛上的居民都纷纷闭门不出,生怕惹上麻烦。
慕容隐则是恰恰相反,他偷偷溜出来,混进了深白兽戏团,刚刚买通兽戏团的人,准备混在他们中离开乌兰岛,到华邦沙漠上去。
结果他才刚刚昏进兽戏团一天,就被月蒲粒茶带人抓了起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月蒲粒茶把深白兽戏团一群人抓了关起来,可怜而又无辜的慕容隐就被殃及池鱼了。
大牢里,深白紫金带着歉意对慕容隐说道:“小伙子,对不住啊,还来不及让你展示你的机械兽,就害你被我们连累至此。唉,我们深白兽戏团这次恐怕是遭大难了。”
慕容隐笑嘻嘻地回答:“无事无事,我还没有在这牢里住过呢,就当体验了。”
然而慕容隐心里却骂深白兽戏团愚蠢,骂月蒲桑落井下石。可是细细想了之后,是他自己要混进深白兽戏团的,这件事他也没有和月蒲桑商量过。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月蒲桑一定想不到他慕容隐会混进深白兽戏团,还混进了牢里。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先待几日好了。
慕容隐和两位驯兽师,及其深白兽戏团的两位深白团长关在一起,房间里就五个人。
牢房很小,平日里乌兰岛也没有什么犯人,所以没有很大的牢房,这牢房平日里就关一个人,如今深白兽戏团团长身份高,才得以五人一间房,其他人都是十个人一间房的。
牢房里潮湿得很,也不干净,慕容隐从空间巫器木鱼里取出一只木质机械兽,让其打扫屋子。
“小伙子,你这小伙伴还挺厉害啊!”深白龙腾抚摸着自己胡须,看着那只机械兽忙碌的样子,若有所思。
“说起这机械兽,我们之前也见过类似的,只是没有你这只精巧。”一位驯兽师在一旁说道。
“见过类似的?在哪里见到的?你们还会去那个地方么?慕容隐听到这话,很是欣喜。
“我们能不能出去都还不知道呢,等能出去再说吧!”另一位驯兽师倚着墙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