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居已经全部装修完毕,悟真做过了最后的验收,他也期待着小师叔赶紧开张。
方堃领着秋之惠过来,与悟真一起把上下三层都看了一番,布置十分合意的说,尤其是一楼,一入来予人一种走进‘一方天地’的感觉,星宿穹顶,无限放大了空间,古木装饰出来的道教文化气息浓郁,太极背景正图,两面壁刻彩绘都是符法经文,正门内的照壁完全隔断门与厅的视线。
照壁上书四字:道法自然。
一楼以接待为主,两边都辟为客座,都是古色古香的黄花梨木椅与几之组合,正北太极壁前置主座,古木书案巨大,上面有文房四宝,道籍经典,笔架、砚台、卷筒、符裱等。
上二楼的梯口被一道玄关屏风遮着。
二楼是接待贵宾或亲友之所,一般人不会引上来的,这里的布置有些家居厅堂的味道了。
这层的木材家俱以铁梨木为主,包括玄关屏、桌、椅、几;沙发上的靠垫、坐垫是浅色调,近阳台位置有茶艺一套组合,左右各是书架、茶架;
三楼不用说了,暖色调的客卧套间,是主人休息之所,闲人绝对免入之禁地。
秋之惠更喜欢三楼的装饰风格,温馨、暖心,雕艺玻璃隔了与外界的清晰视线,但丝毫不影响阳光的照射,尤其主卧房,南北两床对置,北床是主卧床,南床是休闲小木床,床上置铁梨木制的小茶几,对饮小酌,情调雅致;
主浴挟在客卧之间,北为卫浴,南为衣间,两门相对,中为客卧通道。
女人们尤对卫浴和衣间上心,秋之惠主动推开卫浴门查看,两米二宽的卫浴,入深达五米左右,内置洗面具一套,坐便、淋浴房、大浴缸、接摩皮床、化妆架与镜;
对门的衣帽间也不错,一侧是通头大镜,一侧是衣柜衣架,它同卫浴,入深有四米。
“玻璃弄的有点花,看不到外面。”
因为这种玻璃装置把内外视野隔断,秋之惠觉得是缺憾,故有此言。
方堃嘿嘿一笑,“我把这里当休息用的,又不是为了观赏外面风景,白天做点什么也不怕被人看到呀。”
说着还朝秋之惠挤了下眼儿,暧昧的很。
秋之惠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
“卫生间挺大的,”
她故意岔开话题。
方堃道:“我以后住这里了,秋姐你有空来,嘿嘿。”
秋之惠脸更红,“我才不来呢,领你小女朋友来吧。”
方堃苦笑道:“领不来,她被她家老娘看的很紧,我领她去快餐吃饭,被她老娘活抓了。”
“活该啊,有没有被抽俩耳光?”
“倒不会那么惨,现在也扭转了一些局面,”
“扭转?还能容你们两个才十四岁的小东西继续接触吗?”
秋之惠想,换过自己发现孩子这么大粘在一起,肯定持反对特坚决的态度。
“我又不会搞大她女儿肚子,怕什么呀?”
“不要脸。”
秋之惠笑啐。
方堃探手抓着秋之惠的手,拉她入了内卧。
秋之惠没有挣开,乖乖跟他进去,芳心激烈跳跃,多少有些冲动起来的感觉。
因为悟真没有跟上来,方堃说了,三楼不准任何人再上来,包括你****的,悟真哦了一声。
内卧色调温馨倍至,被厚毛玻璃隔阻的阳光都不觉得那么剌眼。
这里只有厚厚的地毯和两张南北对置的床,几个床头柜,再外它物,是卧。
“这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是有实用价值的,比如……”
方堃笑着说,然后停顿时,回身将秋之惠轻轻搂住。
秋之惠更是紧张,本来心里决定和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年发生某些不同寻常的关系,但肯定不会采取主动,心里边又不无期待,但等到方堃真的主动进攻她时,又踌躇的不知所措。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秋之惠比方堃要高出半个头,螓首微垂,俯视小男人。
方堃则微仰俊脸,与秋之惠美眸相对,手臂环搂着她素腰,手掌只是微垂搭在了秋之惠傲翘的丰T上,更大胆的捏了一把。
这熟美的人‘妻’绝色,体态是极度丰腴那种,臀不仅翘,且浑圆坚实。
“你狗胆……”
秋之惠红着脸啐骂。
但小男人肆虐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五指收束搓捏起来,让秋之惠某焰猛窜,呼吸急促。
可说句心里话,她并不怕小男人,反而具备经历上的优势,谁吃谁还说不准呢。
她心里既认定了方堃这小男人,当然不会在他表达出态度时畏缩,当时环住方堃脖子,幽幽吐声道:“小东西,想姐吃了你吗?”
这才是人‘妻’在少年面前所应表达的一种强势之姿。
前提是秋之惠对方堃的感觉、认可、倾心的态度。
被方堃紧箍着素腰的手臂收紧,两个紧紧贴合,两人呼吸可闻。
实际上秋之惠是不堪挑逗的,更架不住方堃身上气味的薰诱,因为那是男人味儿。
秋之惠心理上有了准备,对他认可,而生‘理’上又不能揭制,任由自己与之胸胸相贴,脸脸相对,下一刻,她微俯首,和方堃微仰的俊脸粘住,唇唇相印。
两个人的关系正式在这一刻有所突破。
但在这时候,方堃的手机响了。
把这一甜蜜的吻的氛围当下破坏。
秋之惠心下微恼,但识大体,不以己之焰乱而继续索取……
方堃在秋大御姐主动唇分时,还舔着嘴唇,手不甘的从她腰上撤回来掏出手机来看。
心里猜测,应该是魏冰那妞儿来的打电话。
一看,还真猜对了,除了她还有谁?
不过这刻还和秋之惠紧拥在一起,谁也没有放开谁,仅仅是唇分,而身体也紧紧挨挤在一起。
表现出愤怒之姿的方小丁丁隔着衣物给予秋之惠更大的剌诱。
她捉狭的探手下去,故意报复方堃似的。
方堃只有一个手,还搂着她素腰收不回来,另只手准备接电话呢,根本挡不住秋之惠的袭击,另外他也不想挡。
秋之惠俏脸侧贴在他耳畔,轻声说,“肿了?”
方堃仰着头,身子靠在墙壁上,吐出粗气,“姐,我先接电话。”
“我不让你接吗?”
秋之惠柔声答他,同时舌尖探出,搅了一下他耳朵,柔腻温滑的舒心感受,让方堃的愤怒更加明显,她加力捏着,一付存心要让方堃出丑的态度。
方堃不由苦笑,心说这人‘妻’真不是好惹的,一但诱出火儿来,她明显比自己更要主动。
不过,方堃也没有再和她搭茬儿,而是接通了手机。
“喂……”
他不信自己接电话时,秋之惠会出声儿扰乱。
果然,秋之惠乖巧的摒细了呼吸,但手上细微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方堃瞪大俩眼盯着这御姐。
秋之惠不以为忤,无声无息朝他眨挤了一下右眼儿,是存心的,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方堃呃了一声,他彻底被秋御姐打败了,箍紧她素腰的手臂收紧。
此时,线端传来魏冰的声音。
“你跑哪去了?”
“呃,什么情况?”
方堃极力压着激奋的情绪,以平淡的声音与魏冰答话。
魏冰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的那丝颤抖。
“我专程来找你说事,你却躲掉?你找死呀你?”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躲着你不正合你意呀?我要缠着你,你指不定多烦呢,对不对?”
这话说的魏冰不知怎么接了,也是啊,自己不是嫌他烦吗?
魏冰似没注意到自己心态微妙的变化。
方堃却认为她是要尽快和自己有个了断,结果两个人都处在局中,都没搞清楚对方的状况。
秋之惠听到是个女孩儿的声音,自然吃醋了,手拔撩方堃,故意弄的他心火难禁。
“我是叫你尽快解决咱们的事,你想拖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说年底吗?你在京城,我在中陵,两地相隔好远,是你跑过来烦我,不是我去找你。”
方堃有点烦燥了,因为被秋御姐折腾的有点受不了,想快速结束与魏冰的通话。
魏冰听他口气不善,银牙挫了挫,她自尊大为受创。
“好,姓方的,你带种。”
她说完这句,狠狠摁断了手机。
方堃才松出口气,直接把手机扔到南床上去,搂住欲闪开的秋之惠,准备报复她……
偏在这里,二楼楼梯口却传来了悟真的声音。
“小师叔,生意上门了,有对夫妇来求符呢。”
方堃翻了个白眼,我去……
秋之惠也怕被这变成狼的小坏蛋摁倒欺负,慌忙推他,并睇眼色让他下去。
她秀脸红朴朴的,不能跟他一起下去了,总得整整衣裳和仪容,等神色恢复了正常再下去。
方堃大不甘心,临走前在秋之惠胸前耸挺之处捏了一把,秋之惠欲避不能,惨遭咸猪手逆袭,闪退时,脚腕都有些酥麻,自前夫去逝,她都未被任何人的手直触这里,难怪有触电之酥感。
“快滚。”
方堃笑了一下,闪身下楼,悟真这货眼巴巴正望着楼梯口呢,见小师叔下来,顿时笑了。
“搞定了吧?嘿嘿。”
悟真贼毛鼠眼的小声问,龌龊的表情让方堃想踹他下楼。
“搞定你头啊,赶紧走!”
“装啥呀?我还不了解小师叔你是什么德性?秋姐那么……”
“她可是本店法人,你****的不想她把你开了,闭上你的臭嘴,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方堃威胁的道,这臭小子嘴烂,不敲打他,他是不会收敛的。
秋之惠受手上灵戒加持,本身耳目极为聪灵,居然听到了楼梯口处师侄俩个龌龊家伙的对话,尤其被悟真看穿自己和他小师叔方堃的关系,不由大为羞涩。
方堃说的不错,破邪居的法人是自己,是名义上的老板,是得敲打敲打这个悟真,反正有小坏蛋给自己撑腰,还怕悟真反了天不成?
悟真也没敢再说什么,无声一笑,还朝方堃挤眉弄眼的,方堃也懒得理他,直径下楼。
一楼来求符的那对夫妻,约四旬左右,看衣着得体,透着股富贵味儿,怕也不是缺钱的主儿。
只是他们看到悟真请下来这位,年轻的叫人不能置信,不由大失所望。
“这位是……”
中年男子问,眼里尽是不信之色,谁叫方堃那么年少?
方堃却没开口,直接坐到主席大书案后的椅子上去,意态从容,淡淡扫了这对夫妻一眼。
悟真忙道:“两位,千万不敢小觑我家小师叔,这位,可是有大本事的。”
那美妇翻眸盯着方堃看,少年长的俊极,神情也悠容洒脱,但看不出他似什么高人啊。
中年男子蹙眉道:“小师傅,你不是玩我吧?”
“心诚则灵,二位若不信我,门在那边!”
方堃抬了抬手示意,意思是说你们若不信可以离开,不用在这里多费口水。
“嘁,什么态度?我们走,老公。”
那美妇朝方堃翻了个白眼,挎着男人的臂拖他走,嘴里更哼了一声。
方堃朝悟真扬了扬下巴,那意思是送客!
悟真张口结舌的,开门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