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不少,但大都只是冠名的伪总统套,价格在几千元浮动。
而真正意义上的总统套房只有最高一层的18层才有。
卢紫云新订这个1808是真正意义上的总统套,这豪派套房里举办个数十人的酒会都没有问题。
入住总统套的客人,享受的不光是舒适的房,还有豪车接送等等,幻影、宾利、大奔等。
卢紫云也好,秋之惠也罢,她们都是世家子女,最不缺的是钱吧,她们一惯的生活标准,是高端的,倒不是刻意追求,因为她们都有足够的资本把‘高端’化为‘平淡’。
也可以说,她们住总统套和一般人住标间是同一个意思。
但让她们去住标间,和让那些能住起标间的人去挤通铺是一个意思,她们会去吗?
那一世的方堃也是极端享受主义,无论是他们方家,还是母亲那边的苏家,都拥有让他霍挥一世的厚实资本,一个人在这样的优势环境中,是很容易堕落的。
而方家,在方方面面的影响及实力,丝毫不比卢家差,方老爷子和卢老爷子是同一时期的两个重量级人物,也可以说,他们处于同一高度。
这也是方堃在学校里,他父母不愿让他暴露家世的原因。
不是方家人被人家欺负了也要忍气吞声,主要是方堃惹得事,他父母不想闹腾的让更多人知道,让老爷子也知道,那样只会叫老爷子更讨厌方堃这个孙子。
方老爷子最讨厌这种惹了事兜不住,还要牵累家族的子弟,你没本事别惹事,你惹了事自己去摆平,家族只是你一个平台,你在这个平台上,可以发展你自己的资源人脉,别指望着万事依靠家族,你要连这些基础东西都发展不出来,那只能说你是个废物。
秋之惠他们秋家,还只是省一级的世家,在华青省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卢紫云他们的卢家,是国一级的世家,那影响力是可以幅射全国范围的。
所谓的人脉资源,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少条路,多了些制肘,无疑,冤家越多,路越窄,反之,朋友越多,你路越宽。
方堃呢,现在多了俩姐姐,而且经历这一半日的交集,他们都有了过‘命’的交情。
这是方堃的人脉资源,因为二女分别代表秋家和卢家。
没有谁会被谁凭白无故的利用,因为谁也不傻子,事涉己方根本利益时,人家会有个取舍态度。
所以,交情不够深,你也别指望人家在大事方面给予你支持或帮助。
二世为人的方堃深明此理,另外他也是对秋之惠动了某些心思,所以不计后果的为她的事出力,也因此换来了秋之惠对他与众不同的态度。
而给予卢家的这份恩,更是巨大的,老爷子的延寿一事,是叫卢家上下都要感恩戴德的。
卢紫云恨不能以身相许,只是方堃太小了,在她面前,真是一个小弟弟。
打发了悟真之后,二女把方堃这个重伤员簇拥在总统大床上,真当皇帝一样的伺候了。
“洗澡了吗?”
“呃,洗过了。”
“那也要脱了衣裳睡觉,那样才舒服……”
秋之惠和卢紫云,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开始剥方堃衣裳。
“喂,喂,不脱也能睡啊……”
方堃害羞了,苍白的脸色居然涌上潮色。
卢紫云咯咯娇笑起来,“哟,之惠,看我们的小弟弟害羞了,小东西,你在我们俩眼里,是个小屁孩儿,有什么好羞的呀?”
剥,没什么好商量的。
方堃难抵四手,没两分钟给剥的只剩一条***了。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是受到了剌激,被***兜裹的小丁丁撅了起来。
“哇噻,小帐蓬的规模不小呀,”
卢紫云是那种爽朗且**不羁的个性,她太任性,婚姻方面也一样,稍有不满一丁点也不忍,其夫悄悄玩妞,被她发现后直接开除了家籍。
她是这样的,而秋之惠却是丧夫的美寡妇,这对闺蜜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在卢紫云要伸手过去的时候,秋之惠笑着打掉她要做恶的手。
“做什么呀?有你这么欺负弟弟的?”
“嘻嘻,我弟弟当然给我欺负啦。”
卢紫云没有放弃,被拍下去的手又伸过来。
秋之惠赶忙拉被子把方堃身子掩住,笑骂道:“纯粹一流氓姐姐,我得保护好我弟弟的贞节!”
方堃都快没脸见人了,干脆把枕头捂在脸上。
卢紫云朝秋之惠挤挤眼儿,“你保护好了,准备监守自盗吗?”
这话令秋之惠秀脸飞红,白了她一眼,又递眼色给她,叫她别乱讲。
卢紫云吐了吐舌头,但眼里暧昧的神色丝毫不减,附唇到秋之惠耳畔,“你总要开始新的生活,走的已经走了,留下来的也不能沉缅于往事,你要对自己负责,要对罗罗负责,要对父母负责,谁都不希望你活在缅怀亡夫的痛苦里,我们这个弟弟,是上天派来解救你出苦海的,你不这么认为?”
实际上,从方堃出现,到改变了秋之惠母子面临的困境,她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只是觉得不真实罢了,毕竟方堃比她小十多岁,她也没有朝男女方面去想。
秋之惠抓着卢紫云的手捏了捏,“我心里有数的,好云姐,你不用开导我。”
卢紫云甩了个眼色在方堃身上,又道:“你不下手,那先便宜姐姐我喽,你知我好饥渴的。”
她倒是不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脸皮也够厚的,居然都不红一下。
秋之惠翻了个白眼,攥着拳头朝她晃了晃,“你别祸害我弟弟,再说了,你卢大小姐还缺个男人?追在你屁股后面的,能从京城地铁站排到中陵飞机场吧?”
“嘁,都是些歪瓜裂枣,我再饥不择食,也还保持着品味好不好?不入本小姐法眼的,脚毛都不会给他沾到,我是宁愿饥渴饿死,也不会委屈自己的。”
“你这个底限我还是很欣赏的,那个,我弟弟还小,也入不了你卢大小姐的法眼……”
“入啦,这个真的入了,从头到脚我都看着顺眼,人是小点,可该小的不小呀。”
说到这卢紫云又挤眉弄眼了。
二女小声聊着,也不管方堃是否能听见。
她越说越露骨,秋之惠红潮未褪的俏脸更添了几分晕色。
“他都给雷震的七孔溢血了,你没看见呀?给我老实点。”
秋之惠心疼方堃喷血一事,现在脸色还那么难看,不管卢紫云是开玩笑,还是真想什么,她都不允许她胡来。
“我是关心弟弟七孔溢血这个血,下面有两孔啊,看看有没有血?”
“滚滚滚,不许看。”
秋之惠死护着方堃。
而卢紫云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逗秋之惠,又道:“那你看紧了啊,我不信我没下手的机会。”
秋之惠干脆起身,拉着卢紫云往外揪,“你呀,回去看你老子吧,先尽孝,好不好?”
“我爸没事呀,有我六个哥哥们陪着,我是替我爸来照顾他救命恩人的,这个任务更重要。”
卢紫云才不会走。
“你是个危险份子,这里用不着你陪床,卢大小姐,你该干吗干吗去,”
“喂,你不是把我轰出去要偷吃吧?咱弟弟伤的可够重的,不行,我得监视你。”
结果,俩美女还是一左一右分守在方堃床侧,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方堃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
他再睁开眼时,已经天光放亮,身左身右是两个标致的美妇,睡姿各异,容姿甜美。
昨夜聊的太迟,也因为卢老的事太揪心,都也累了,在心神情绪松懈后入睡的她们,现在天光大亮也是美梦正酣,一时半会怕是醒不来的。
方堃用了三分钟时间,才把自己的身体从她们的肢体缠绕中抽出来,睡着后的二女,似乎都有搂人的习惯,而中间的方堃成了目标。
按说这香艳的际遇是方堃同学求之不得的,但他知道,这种香艳对自己来说一种压力。
严格的从年龄上讲,十三四的方堃还没有准备好进入男女情感实际交流这个环节中,另外,他对自己修行的状况也未能完全把握,虽然说他在私生活方面很滥,但还守着底限,没有破掉童身。
因为在学校里,他有一个目标,是揍得他住进医院的那朵校花,正因为有了目标和这个追求,才没有把第一次浪费在不入眼的角色身上,这是方堃骨子里的自傲,要上,上最好的,最叫我动心的,公车型的,他是不会撩一撩眼皮的,实在对不起他这个身份,更对不起自己的品味。
眼前这两个极品御姐少妇,在颜值上秋之惠是更胜一筹,她个性温婉灵秀,周正端庄,而卢紫云豪派爽朗,有女王霸气,有比秋之惠更丰腴夸张的体态,直观上的诱惑更胜一筹。
只能说春兰秋菊,各占擅场,都是极上品的一时之选。
被这样俩女人抱着睡,还不能做点什么,谁说不是一种痛苦呢?简直是煎熬。
脱离出来的方堃,拿着自己衣裳,蹑手蹑足离开卧室,在厅里穿上衣裳,又到阳台上透气,才有默察体内伤势的功夫。
昨天被引发的天雷震伤,五脏似移位,经脉也有受损,大自然的天威,真不是渺小人类能抗衡的,若非师尊于千里之外以神念凝结的元神赶来救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看样子,自己在道典上的修行,还要循序渐进,越卷越阶强绘血符,和找死也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延寿增元这种逆天改命的血符,书符者要受天罚雷击,而自己修行的强度,远未到了承受天雷轰击的标准,这等于是拿着小命开玩笑呢。
但经昨天这场历练,道典第二卷《白虎意》却似已大成。
从今天开始,方堃进入第三卷《朱雀神》的修行之中。
在没有知会别人不能打扰他之前,他也不敢擅自打坐运功来疗伤,万一被惊扰,会走火入魔。
静静坐在阳台上的逍遥椅里,沐浴着晨曦,欣赏着笼罩在清晨薄雾里的繁华都市。
这一刻的平静,让他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感受着天地间流淌着的生机勃勃。
天地间元气的波动,也随着自身修为的深精,能予己更清晰的感受,甚至三亿六千万汗毛孔都在贪婪的汲取着稀薄的天地元气。
而人类的修行,是激发自体的生命磁场,和天地磁场去同步,进入同一运行轨道,从而脱离生老病死,达至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的修练目的。
但古往今来,能达至这个标准的,都已经不存在于人世间了,或许是仙去,但凡人无法理解。
通俗的讲,凡人对这种仙去只有一种理解,那是‘死’了。
在俗言俗,莫论仙。
也许整个修行的过程,是享受人世间酸甜苦辣的过程。
道典的修行是人体极致的挖掘方式,到最后的‘仙去’或‘飞升’也是一个‘死’字。
深谙道典全卷的方堃会生出这样的感悟。
在他年轻正迎着朝阳成长的生命来说,他才刚刚开启这一生漫长的旅程。(.txt.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