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第一百八十八章魔鬼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厉啸着破膛而出,在空气中化出一条流线,飞速旋转着射向目标。
“小心!”小伍发出惊恐的尖叫。
然而,在女人手指按在扳机的那一刻,余飞已经有动作了。
头微微一矮,子弹擦着他头顶飞过,人化作一道影子,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站在她面前,探手一抓,枪便玩魔术一般在了他的手里。
“啊!”猫姐感觉手中一空,发出惊叫,惊叫声未落,那把枪的枪托带着风声猛砸在她的头上,她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一头栽在地上,人事不省。
“小猫。”楚浩文大叫,突然间求生的渴望激发了他的潜力,一骨碌迅疾无比的速度爬起来,撒腿就跑。
“砰”的一声,余飞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在楚浩文的小腿上打出一个血窟窿,使得他“扑通”一声重新扑倒在地上。
这一声枪响将震惊中的卷毛和小伍惊醒过来,然后愣愣地望着余飞,跟看一怪物似的。
躲子弹,空手夺枪,射击逃跑的楚浩文,一连串动作迅速而快捷,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绝不会超过五秒,这是人吗?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怪胎啊。
余飞不管两人的震惊,提着枪走到楚浩文跟前,一只脚踩在他背上,半蹲下身子,冰冷而可怕的目光盯着他,喝问道:“说,罗孝勇在什么地方?”
“呵,呵呵。”楚浩文笑了,得意地笑了:“有种你杀了我,有罗孝勇陪葬,我特么死也值了。”
“你想死吗?呵呵。”余飞冷笑:“你太天真了。”
“是吗?大不了不就是一死,你特么还能拿老子怎地?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爷爷我接着。”既然已经落在余飞的手里,楚浩文破罐子破摔,反正没活路了,还不如硬气一次。
“现在对你来说,死是一种奢望。”余飞左手揪起他的一只耳朵,枪口顶在耳背上,还是那句喝问:“说,罗孝勇在哪?”
“老子死都不怕了,还怕你威胁吗,来啊,有种你开枪啊,不开枪你特么就是孬种!”楚浩文嚣张大笑。
“砰。”枪响,血花飞溅,凄厉的惨叫撕裂着人的耳鼓,划破寂静的长空。
“啊,啊。”
余飞表情淡漠,仿佛没听到惨叫声一般,继续道:“你不说也行,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冰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让人心底毛骨悚然。
旁边的卷毛和小伍看着此时的余飞,差点以为是错觉,和刚才完全变了一个样,整个人就像一台冰冷的杀戮机器,有的只是杀气和残酷的手段。
“砰!”又是一声枪响,楚浩文另一只耳朵被打得稀烂。
非人的剧痛刺激着楚浩文的痛觉神经,他本能地用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然而,手刚抬起来,却被坚硬的鞋底板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现在说也许还可以保住身体里的一些零件,等我把你身上的零件全部打烂了,那时候再说可就亏了。”余飞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的余飞,不是人,是一个魔鬼。
“砰。”
枪声再度响起,卷毛和小伍都不由得颤了一下,眼睛望向楚浩文,发现楚浩文右手的拇指不见了,只剩下一团稀烂的血肉。
“余飞,我草尼玛,有种杀了我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一次不一次惊悚,一次比一次吓人。
“砰砰砰。”当楚浩文整个右手的手指全被打断时,楚浩文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痛,休克过去。
还没问出罗孝勇的下落,余飞怎会放过他,起身将他拖进里面的卫生间,抓住他的头发按在水龙头上,凉水一次,血水混合的液体冲了楚浩文一脸,弄得他整个人黏糊糊一片,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为了罗孝勇,对付这种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余飞只能下狠手,除此外别无选择。
楚浩文被冷水刺激醒来,“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余飞,我告诉你,这会罗孝勇可能已经变成一座冰雕,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哈,哈哈。”笑,猖狂的大笑。
“笑你妹!”
余飞怒喝,掐着他的脖子狠狠撞在卫生间墙壁上,右手的枪收好,拳头猛然砸向旁边的镜子,将镜子的玻璃砸成碎片,一片锋利的碎玻璃落在他的手里。
“再问你一句,罗孝勇在哪里!”
“哈哈。”楚浩文笑得更加猖狂:“你发怒了,说明你急了,对吗?哈哈,老子就是不说,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很好。”余飞一咬牙,碎玻璃尖锐的那头捅进楚浩文的一只鼻孔里。
“啊,啊。”惨叫声犹如厉鬼的悲号,楚浩文好好的鼻子瞬间被弄得不成样子,使得他再一次昏死过去。
“砰。”一声响,余飞将他摔在地上,用冰冷的水将他浇醒。
“啊,啊,余飞,我草尼玛,你不得好死,有种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楚浩文现在一心求一个痛快的死,然而,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余飞拿起洗手台上一把小刀,也不知道是混子们用来干什么的,估计很久没用了,刀口因为长期沾水的缘故,锈迹斑斑。
然而就是这样的刀割进身体里,才会更加的疼。
“呼。”余飞将刀片拿起来吹掉上面的水迹,口里发出死神一般毫无生气的冰冷声音。
“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
多把肉割尽,才剖腹断首,使犯人毙命。”
“传说,明朝有一个大太监叫刘瑾,被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刀,希望今天你能打破刘瑾的这个记录。”
听着余飞口里吐出的冰冷声音,楚浩文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他不怕死,但是这种一刀一刀的割肉而死,而且还是那种锈迹斑斑的刀,这样的痛苦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至少他不能,
这会,他终于明白余飞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涵义了,落在他的手里,死的确是一种奢望,他就是一个魔鬼。
“哦,忘了,刘瑾是太监,那么你首先也得是个太监。”余飞蹲下身,几下撕扯将楚浩文的皮带扯开,裤子拉下去,冰冷的刀口按下去,一点点地没入肌肤里,一条血线涌现出来。
“你要干什么?魔鬼,你就是个魔鬼,你不是人!不,不要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