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精忠带着覃子宁就在宾馆附近一家小餐馆随意炒了两个小菜。
两人吃两个小菜,这对于覃子宁来说,以前是不可以想象的,这些快餐食物在这位土豪公子的眼里,那都是“垃圾”,看都懒得看一眼,就更别说吃了。
但在岳精忠这几天的调教下,他也慢慢适应了,吃起来反倒是蛮香的,加上吃完马上就可以去找女人,吃得就更香了,很快就把一顿饭给吃完。
饭毕,岳精忠要来两杯饮料,一杯递给覃子宁,一杯自己喝。
覃子宁也没注意什么和多想什么,接过饮料“咕噜咕噜”声中,很快喝了个一干二净。
“爽,太饱了。”覃大少捂着胀鼓鼓的肚子,大呼爽快。
少了以前的山珍海味,偶尔吃这些小菜,倒也味道不错。
岳精忠看着覃子宁将那杯饮料喝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给覃子宁的那杯饮料可是他做了手脚的。
“岳老大,那个,可以走了吗?”覃子宁急切着去找女人。
“走吧,我已经结账了。”岳精忠站起来。
“好勒。”覃子宁激动地跟着出了外面,一边走一边道:“岳老大,我知道什么地方女人最多,最漂亮,花样最多,保证你满意。”
岳精忠脸皮一抽:“我又不找女人,去那地方干什么?”
“啊?”覃子宁一愣:“不是,不是你说吃完饭后去找女人的吗?”
“是你找女人,不是我找,我对那种女人没兴趣。”岳精忠以前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他只喜欢黄花大闺女,那种专门伺候人的“千人骑”,他真没兴趣。
“额。”覃子宁顿了顿,讪笑道:“岳老大,你要求真高,反正不都是女人嘛,都一样的,而且专门做生意的技巧可多了,玩起起来更带劲啊。”
“啰嗦那么多干什么,回宾馆。”岳精忠脸色沉下来。
“哦。”覃子宁刚走两步,猛地顿住:“不对啊,回宾馆怎么给我找女人?”
“谁说宾馆不能找女人的?”岳精忠反问。
“不是吧。”岳精忠额头冒汗。
宾馆里的确可以找,门缝里塞进来的小广告上,一个电话解决问题,可那种低级货色是覃大少玩的吗?
他以前玩的女人,那绝对要求高档场所,高级服务啊。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现如今的覃大少落在岳精忠的魔爪里,还想玩凤凰吗,有鸡就不错了。
“岳老大,那个,咱们能不能稍微找好一点的。”覃子宁也不敢奢望有以前的待遇了,只求岳精忠稍微找能上眼一些的。
“放心,绝对漂亮。”岳精忠保证的语气道:“脸蛋漂亮,身材一流,你要不满意的话找我麻烦。”
覃子宁眼睛一亮,再次激动起来:“谢谢岳老大,谢谢。”
“不客气,赶紧走吧。”岳精忠加快脚步朝宾馆走去。
“是是。”覃子宁欢天喜地地赶紧跟上。
上楼的时候,覃子宁感觉越来越热,身上都冒汗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夸张。
现在不是热天,是冷冷的年初,而且爬的楼层也不高,三楼而已,至于冒这么多汗吗。
“妈呀,真热啊。”他一边走一边擦汗,这时,一个身材妖娆的女郎从楼上下来,和他擦身而过。
看到女郎的那一刻,他身上的热汗更加猛烈,有那么一刻,他真有一种扑上去,就在楼梯上将那女人吃掉的冲动。
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这么做。
不过,那双充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过去的女郎,吓得那女郎惊叫着加快脚步逃之夭夭。
看到覃子宁这样子,岳精忠眉头微皱,心里很是意外,药性这么快就发作了?这抵抗药性的能力也太差了吧?还真是好色之徒啊。
“走吧,别看了。”岳精忠担心这家伙真的控制不住化身禽兽,赶紧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拽着上楼进了房间。
“岳老大,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我要的女人,女人呢?呼哧,呼哧。”一进房间,覃子宁控制不住了,赤红着双眼瞪着岳精忠,问他要女人。
大汗淋漓,双目猩红,喘气如牛,那架势如果找不到女人,可能直接把岳精忠给当女人了。
岳精忠发现覃子宁瞪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炙热,心头一颤:药这么猛吗,是不是放太多了?
“岳老大,我,我。”
猛然间,覃子宁扑上去一把抓住岳精忠的双手:“我受不了了,我,我。”
“砰”一声,岳精忠在那家伙扑上来的瞬间豁然出手,将这个已经化身狂兽的家伙打晕,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心底阵阵恶寒,这家伙貌似真要将自己吃掉的节奏。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岳精忠将覃子宁拖死猪一般摔到床上,让后转身出门去了,任由覃子宁躺在床上。
两个小时后,岳精忠回来了,背上背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正是白天和覃义偷情的那个娇艳年轻女子。
打开灯,再看床上的覃子宁,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衣服扯开了,手在无意识地做着奇怪的动作,被子、枕头等全被踢到床下,床单也是被搞得乱七八糟。
整个人更是可怕,满脸通红,跟火烧云似的,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湿透。
岳精忠脸色一黑,这也太可怕了,早知道应该少给他喝点饮料的。
还好女人终于到了。
老岳也不敢怠慢,再慢些恐怕要出大事。
赶紧的,岳精忠将背上的女人扔在了已经进入无意识状态疯狂中的覃子宁怀里。
这一扔,相当于往饥饿难耐的狼嘴里送上一只小肥羊。
一声嘶哑的低吼,覃子宁如恶狼般狠狠抱住怀里的小肥羊,狠狠“吃羊”起来。
别看他处于无意识状态,但是吃起羊来一点都不含糊,这似乎是他本能的一种行动,潜意识的行为。
岳精忠则站在旁边看戏,拿出他专门买的高清晰手机摄像头全程拍摄,这种“下三滥”的事他很久不干了,这次是被飞老**着重操旧业,没办法,只好再干一次了。
好在这是对付坏人,做起来倒也没什么心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