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再次低头亲吻着周沫,如果不是顾忌着周沫的身体,顾忌着这里环境不容许,他分分钟都想把周沫就地正法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涩哑,但却满是炽烈的情感:“沫沫,我们回家以后就要去办理复婚手续,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再分开了!”
“恩。”周沫听话的乖巧点头。
“周沫… …你想不想我......”
“恩.......”
“恩是什么意思啊?”
“....... 有一点点啦… … ”周沫被盛南平问的很不好意思,她靠在盛南平的怀里,声音软软的,如最惹人爱怜的解语花,温存又娇媚。
盛南平真觉得自己此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世上最大的幸福和甜蜜,就是自己爱的人,她也深爱着我,两个人谁也不会再因为这份爱衡量利弊,计算得失。
盛南平吻了周沫很久,终于把周沫放开了,周沫靠在盛南平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后,又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啊,像唐僧取经一样,历经了各种磨难,两颗心终于紧密的贴在一起,对,就是两颗心终于消除隔阂和芥蒂,心和心融合在一起,合二为一。
盛南平听着周沫的笑声,他也很开心,伸手摸着周沫的头发,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周沫,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过,放松过……我觉得这世界都是美好的……”
“盛南平,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傻瓜,如果被你的那些下属看见,他们会笑话死你的……”
“笑话就笑话吧,我宁愿做被他们笑话的傻瓜。”盛南平搂紧周沫,笑得十分愉悦,“我是傻瓜,你就是傻瓜夫人,你总归是跑不掉的,哈哈哈……”
“你这坏蛋,奸商!”周沫上身被盛南平紧抱着,不能动,她忍不住动腿,结果她一动身体,正好碰着了盛南平的伤腿,盛南平轻轻哎哟一声。
“哎呀,对不起啊!”周沫立即意识到自己做错事情了,她想从他怀里坐起来,“没关系的,没事.......”盛南平一点放开周沫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在乎他腿上的伤会不会疼,依然搂紧周沫。
盛南平可以不在乎他的腿伤,但周沫心疼盛南平啊,他们两个现在挤在一张病床上,好像一对连体婴儿似得,周沫怕自己再一激动,又碰到盛南平的伤了。
她推了推盛南平,说 :“你是不是累了,到那边陪护床上睡一会儿吧……”
“我干嘛要到陪护床上睡啊,你刚才答应我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周沫看看陪护床,瞪着眼睛笑,“陪护床,没有离开多远的,这不算是分开吧!”
“当然算了,以后只要离开你一米远,都算是分开了,我们以后必须捆绑式活动了!”
“艾玛,就算我们决定不分开,也不用这样形影不离吧,你身上有伤啊,万一我再不小心,碰到你……”
盛南平不以为然:“你能有多大的力气啊,碰到我也不疼的,你困不困啊,如果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吧!”说完,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周沫靠在自己的身上更舒服一些。
周沫翻翻了白眼,无奈的苦笑着:“哥啊,我现在就是困了,躺在你的怀里我也睡不着啊,这里是医院啊,随时有医生和护士会进来的,让他们看见我们靠在一起睡……艾玛,可真是太丢人了……”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啊,我们是夫妻啊!”盛南平不理周沫害羞,他低头又亲亲周沫洁白的耳垂,其实他已经很想很想周沫了,恨不得马上就剥光了周沫,开始“造人”大业的……
只是,他的时间可能会很长,周沫身体不好,而这里确实总有人出入,不太方便的。
周沫被盛南平亲的,盛南平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也燥热起来,她着脸,轻轻推着盛南平:“哎呀,你放开我了,等下护士或者医生会过来的……”
“没关系的,他们进来一定会敲门的。”盛南平抱住周沫,亲吻着周沫嘟嘟的小嘴巴,周沫的嘴唇真是好柔好软好嫩的,亲着周沫的小嘴,就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周沫很害怕盛南平这样的亲昵,盛南平一这样的亲吻她,她的浑身没劲,好像筋骨都酥麻了,好像一滩春水般瘫在盛南平的怀里。
盛南平看着周沫脸扑扑的小脸,乌黑的眼珠子春色迷离,他越发心动,他真是爱死了周沫这个样子,就算什么都没有做呢,也是销魂刻骨的。
他正想要再做点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盛南平一手揽着周沫的腰,一手拿过电话,见电话是李羿打给他的,他想了想,接听了起来。
李羿现在负责看护着乐盛呢,李羿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一定是乐盛那边又什么情况了。
盛南平立刻坐正了身子,接听李羿的电话。
“总裁,乐盛先生醒了过来,他闹腾的厉害,不肯在这里治疗,一定要去孩子的重症监护室那边,怎么办啊?”李羿为难的问着盛南平。
盛南平微微皱了下眉头,冷声说:“他如果再闹,就让医生给他打镇定针吧,让他老实点!”
周沫还不知道段鸿飞把乐盛打伤的事情,她很奇怪的看着盛南平,不知道乐盛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还需要住院治疗了,但她也没有打断盛南平的话,先让盛南平把电话讲完的。
“可是.......”李羿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盛南平多精明啊,立即听出李羿还有话要说。
“乐盛说了,如果不让他看孩子,他宁愿死,不治疗了!”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盛南平被乐盛气笑了,“他还想威胁我啊?他不知道吗,我原来就是想弄死他的,他这样道德败坏,不知廉耻的人,跟他的母亲是一路货色,他死几次,都是死不足惜的!”
盛南平骂到后来,想到乐盛之前对周沫的那些迫害,他又恨了起来,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真想把乐盛弄死一样的。
周沫跟乐盛有过接触,虽然乐盛骗过她,设计过她,但她知道乐盛本质上还没有坏透,乐盛心底还是个善良的人。
乐盛这次闹着要自杀,想必他并不是真的想威胁盛南平,只是想到孩子身边去,想跟孩子在一起的。
周沫看盛南平放下电话,皱眉问盛南平,“乐盛怎么了?他怎么就需要治疗了啊?”
盛南平一见周沫目光怀疑,他想了想,把段鸿飞给交代出去了,“段鸿飞来了,他知道乐盛再次欺骗了你,非常生气,你也知道段鸿飞那个脾气,他一生气,就把乐盛给打了,而且打的很重呢!”
他可不能替段鸿飞背这么大一锅,周沫对乐盛明显的是有些情意的,如果让周沫误会是他打伤了乐盛,会想他是小心眼,小肚鸡肠的。
周沫听说是段鸿飞打伤的乐盛,气的直皱眉头,“哎呀,段鸿飞这个混球啊,他刚才没有说打伤乐盛的事情,哎呀,他真是气死我了,他还跑我这里装无辜,装好人,结果他刚刚把乐盛打伤了.......”
“好了,沫沫,别生气了,段鸿飞也是为你好,他也是为了帮你出去啊!”盛南平不是为段鸿飞说好话,他是不想周沫生气的。
握了握盛南平的手,柔声的说:“南平啊,要不......要不你过去看看乐盛吧,如果可以的话,让他跟孩子在一起吧,天下无论那个父母,都是想跟孩子在一起的,乐盛......他也是个可怜人啊!”
盛南平很想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乐盛今天所有的可怜,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报应!
可是,他现在跟周沫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盛南平不能舍得忤逆周沫一点点,一切都想顺着周沫的意思,按照周沫的意思来做事情。
“好的,沫沫,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过去看乐盛,你在这里安心睡会吧!”盛南平放开周沫,下了床,并且为周沫掖了掖被子。
周沫伸手拉住盛南平,不放心的嘱咐着:“南平,乐盛也是个可怜人,他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人之初,性本善,他一直都想好好做人的,都在努力的表现自己。
不管怎么说,你和乐盛的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你们都是兄弟,你做事情前一定要三思而行,绝对不能因为乐盛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就对乐盛狠心,那样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还有啊,小雨啊......那孩子已经没有了妈妈,就算我对她再好,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对待,但她终究不是我的亲闺女,她长大后会知道这件事情,她会觉得自卑,难过。
如果有乐盛在她身边,乐盛是孩子的亲爸爸,这样小雨儿只是没有妈妈,总好过父母双亡的,所以.......南平,你放过乐盛吧”
“好的,沫沫,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