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只是冷笑着,脸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痛,自己的妻子死时的神情还在他的眼前回荡着。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确乎是有些自不量力的。倒是将妻子和孩子卷入到这场战争中来了。也只怪路亦铭实在是太狡猾了。
但是柯云却也只是看他一眼,倒是将他脸上那块纱布给揭了下来,看着那伤口,冷笑了一声,好看的眼睛被眯得狭长而叫人寻味。
“你那妻子,倒是从来都不曾听你提起过。哦对了,还是路亦铭逼得你将她亲手杀死的?呵呵,塞恩,你倒是看得清局势。要是不去牺牲什么的话,路亦铭绝对不会就此放过你。倒是可怜了你那孩子,不过才五岁,便被送到了军营。熬不熬得过一天还说不定呢。”他这样说着,眼神之中的讽刺更是叫人有些反感。他从来都是这样嚣张的一个人,他也从来都没有跟路亦铭面对面的交锋。也是多亏了这帮蠢货帮他积累经验,也是知道要是跟路亦铭对持的话,最好就不要去提及到卫燕尔。否则,那只能是自己找死而已。
塞恩一听到这柯云添油加醋的声音,也更是觉得讽刺,心中无奈,但是却又找不到什么地方发泄,也是觉得懊恼。自己连孩子都保护不了,更妄谈什么保护别人了。他需要力量,也需要将路亦铭击垮,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容许再发生第二遍。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更是变得杀气腾腾的。
“很好,是不错的眼神。但是你要知道,你所面对的,是你从来都不曾遇到过的强敌。他既然是智慧型和力量型的人,那么你也就只需要从他的弱点下手。并非是要你去提及到他的弱点,而是从他的弱点处直接下手,不打任何的招呼,不让任何人知道,更是不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是你下的手。到时候他也只有哀嚎的份儿了。”
塞恩却还是觉得这柯云将路亦铭想的太过于简单了,毕竟能够勾炎水平持衡的人,只有路亦铭一个人了。能够让自己的公司蒸蒸日上的同时还不忘将城市进行进一步的管理,这到底也还是个人才。
“现在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假设都没有办法将我心中的恐惧给复制出来。你要知道,他是真正的强者,他是不可置疑的存在。在你跟他打了招呼之后就知道了,他那双冷漠的眼睛,什么都不在乎。仿佛杀戮只是天性而已。”而现在并非是战争年代,他知道自己用这个确乎是太过于夸张了。但是在他的感觉里,就算是将他说得像是天神一样强大,都不为过的。
柯云知道塞恩极少说赞美别人的话,甚至还说出了恐惧一词。要么是塞恩被吓傻了说胡话,就是说的是真话,真的是有这样强大的人存在的,他到底也还是像是所有人都理解的。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只有本身强大的人才可以领导所有的人。路亦铭的照片他看过,的确是浑身透露着一股子韧劲。但是却还是没有到塞恩所说的那程度。他这样说着,倒是让他的心中想要跃跃欲试了。
“你这样夸奖他,倒是让我更加想要跟他一较高下了。我倒是想看看,将你虐的这样惨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人。我自然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你也不必担心。到时候真的确定了目标之后,我就直接的增派兵力支援你。克里斯托弗的那个废物还被关住了,暂时还不知道任何的消息。当真废物。”
柯云的言语之中更是透露着对于那臣聿的厌恶,毕竟他是觉得他太过于弱小了。只能做一些杂七杂八的活儿。但是那时候要是真的像是塞恩所说的那样强大的话,他就真的该做好准备了,并非是去准备什么好事。而是要将所有的退路都给准备好。
因为他始终都不打算去尽力一搏,因为论到严谨,论到所有的实战问题,中央部还是始终都要比他们都更胜一筹的。可是论起地位,还是三巨头的国际地位要高一些的。所以这说到底,地位不高,就什么都做不了,也仍然是可以压制的。
“并非是我夸他,而是因为这事实就是如此。你要是去挑战他,要是想要去找死,只需要提及三个字,卫燕尔。就可以了。他一定会折磨死你然后再杀了你的。”塞恩这样说着,夺走了他手中的绷带,直接的缠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感觉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的智商就从来都没有上过线。再者说了。要不是因为利欲熏心,又怎么可能会这么急躁的说出这些话来?
但是柯云是不以为意的,到底也还是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因为无知,所以无所畏惧。无所畏惧之后,见到了路亦铭的恐怖之后,更是会吓的屁滚尿流的。特别是柯云这种小人。
三巨头在别人的面前已然是一副和谐的样子,但是在内部,他们三个人更是互相嫌弃,互相揭短,互相告发对方的罪状。也更是互相捅刀子,臣聿或许也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并没有去争执什么。只要是保住他的社会地位就好了。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好胜之心谁都会有,更是会让人变得扭曲,直接的颠覆了从前的观念。
卫燕尔正是呆在房间里无聊的很,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却是发现宅子里倒是多了个新来的女佣,胸大无耐的,办事也不利索,见着张妈包容的样子,倒是知道了几分。这新来的女佣倒是长的挺好看的,特别是跟张妈说话的时候,似乎还带着路亦铭的名字。说得脸上也是一阵红晕泛起。
但是她也正是无聊着,她怎么可能容忍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夺走?当然是要防患于未然的。虽然知道路亦铭并非看得上这种货色。可是她无聊啊,得找乐子啊。
“张妈,这阿陆是否是你家的亲戚?你对她这样好,就算是不会干活也不会加以训斥。假公济私啊。”这时候,卫燕尔坐在沙发上,继续这样说着。眼神也是有意无意地扫了扫那女人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