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他是谁啊?慎钰霖的哥哥?”她这样问着,一面将阿澐手中的刀具给拿开了,这孩子对于刀具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执着。而茜茜则是对一切粉色都有莫名其妙的执着。这兄妹俩都是奇奇怪怪的。但是不能够否认的却是,他们都是天才。卫燕尔是这样认为的。
勾炎皱了皱眉,却是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走到茜茜的跟前将她给抱起来,说道,“说什么呢。他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现在这中文都说的不大流利呢。他可是英国皇室所重用的伯爵的大儿子。因为看中了S市的经济还有发展速度,所以将分公司开到这里来了。那栋建了两年半的大楼就是他们家的。”
卫燕尔对于这个是不大感兴趣的,只是挑了挑眉,说道,“只能说是种族优势。个个都那么出类拔萃,特别是他那弟弟。当真好看,那带点暗色的碧色眸子。可以迷倒一大片姑娘呢。”她这样说着,笑着看着勾炎那有些抽抽的脸庞。
“你见过慎钰霖了?你还觉得他长的好看,当真也是只有你才觉得好看了。虽然说长相是如此,但是你不觉得他很冷么?在他们家,慎钰枫没有回去之前,大小事务都是他在主使。老爷子的手中握着实权,但是其实一半都已经在慎钰霖的手上了。”
勾炎与她说着,让慎钰枫融入到已经成熟至此的家庭当中,当真也是为难他了。但是要是他能够在这样的战役之中生存下来,倒是也是很好的。也是能够做大事的人,他从前觉得他可怜,便就救他一命。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不过是被勾炎利用的棋子,但是他跟其他普通的棋子不一样的是,他能够带来的利益远超想象。
“难道我长得不好看么?”说完那些话之后,勾炎这才说道,撇嘴,佯装生气的样子。倒是很是搞笑,卫燕尔只是笑着将他推开,“你一点都不好看。有谁厚着脸皮问别人自己好不好看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路澐看着自己的老爹跟妈咪这样打情骂俏着。心中无感,又直接的拿起刀把玩起来。这下子倒是玩的有模有样的。卫燕尔见着了,便就直接的将他那刀给收了起来,眼神之中却仍然是有责怪之意,说道,“阿澐,你这样很危险的。不能够这样玩,妹妹还在旁边呢,要是伤到妹妹怎么办?要是伤到别人怎么办?”
路澐也就只好撇嘴将刀给放下了。卫燕尔见着勾炎差不多忙完了,于是便就直接的去了幼儿园。这幼儿园是私立的,质量更是没话说的。对于勾炎选的学校,卫燕尔自然也是放心的。没有什么理由不放心。
将手续都办好之后,便就让保姆将孩子给送了回去。勾炎想到一个事情,“家里的那些女佣怎么变了个模样?看着怪怪的。你招回来的不会有问题吧?”
他这样说着,卫燕尔愣了愣。她想要跟他说实话,也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欺瞒。于是便就说道,“那时候发生了袭击。路亦铭救了我,就直接的拨了一队人过来。他觉得我们在那么大的宅子里生活不安全。不可能都监控得到。光是仆人就是鱼龙混杂的。还要我搬出去,我没有搬。他就直接的塞了一队女汉子进来。”
勾炎就知道一定是这路亦铭搞的鬼,更是觉得心中烦躁无比。自己的心中也是觉得有些烦躁的,于是便就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直接的将他们都给调离的。安排我的人在你身边二十四小时的保护。他的心意我倒是领了。但是那里是我们的家,容不得外人,你也是知道的。”
卫燕尔自然也是知道的,她一忙起来便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再者说了,她们照顾孩子做家务也是尽心尽力,所以也就没有想那么多了。现在勾炎说要将他们给调出去,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刚开始就应该告诉他的,否则,这又会影响到他们的感情了。
“我这些天一直在忙下个月的时装展,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些。也是不好意思了。”卫燕尔拉住了他的手。他却是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我也不会生气。我是个男人,不会这么小气的。自然也是知道你想要下定决心跟着我也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没事的。我等你。以后这点小事就不用道歉了。”
其实卫燕尔也是感谢他的坦诚,感谢他的包容。毕竟谁都知道这一条路上谁都不容易,所以彼此都没有必要去为难彼此,只需要安安静静的陪伴着走下去就好了。
其实卫燕尔也是感谢他的坦诚,感谢他的包容。毕竟谁都知道这一条路上谁都不容易,所以彼此都没有必要去为难彼此,只需要安安静静的陪伴着走下去就好了。
准确的说他们现在还是在磨合期。这三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太注意到这些细节。她想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就让她看起来太无情了。勾炎的心中有所顾忌也是正常的事情。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也真是该跟他坦白自己的想法。但是想到以后孩子的发展,还是免了吧,或许又会生出不必要的事情来。
就在现在,路氏的大楼上。关子琪已经是第N次打那安杰儿的手机了。但是每一次都是被挂断,要么就是转到语音信箱。他也真是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爱自己都是假的吗!连个电话都不接。
而路亦铭则是一直都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撑着下巴想着什么问题。眼神冰冷脸色冷漠地看着那心急如焚的关子琪,他现在觉得什么都是假的。比如这关子琪,感觉什么都是演出来的。他在北欧中情局的时候肯定是接受了多方的训练。演戏这个事情,自然也是难不倒他的。
“我的耐心快要被你耗尽了。”每天见着他抓耳挠腮地踱步来踱步过去,心中就觉得烦躁无比。尽管如此,他的脸色却仍然是冰冷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悲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