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在大家还感觉这通道深不可测的时候,忽然前面的娜丽手中的灯光照到了一堵墙。
也就是说,前面的通道被一堵墙给堵着了。
到了尽头!
“不会吧,这通道到这就没了?”汤姆惊讶着,有点儿难以置信,毕竟这通道还是得机关才能下来的,只走了十几分钟,就给停止了,这也太短了吧。
“我感觉应该还有机关,大家小点心,这个通道没那么简单。”宁小凡说道。
就在这时,娜丽直接走向了那堵墙壁,然后对着那墙壁用手开始敲了敲,可是那墙太厚了,也没看出来与其他的墙壁有什么不同。
宁小凡打算有透视眼看一下,如果这里有机关,他应该以下就能看出来。
放大瞳孔以后,他赫然发现这堵墙后面居然还有路,只是不是一个通道了,好像是一个山洞。
这堵墙是可以打开的,只是还需要从寻找机关!
就在他准备找机关的时候,忽然,他看到了在通道上方,也就是墙前面,娜丽所占位置这一部分的头顶正上方石缝里,有很多尖锐的箭矢正在颤动着,随时可能就射出来。
宁小凡大惊,这一定是娜丽刚才触摸到了什么,要不然不可能触动这里的机关的。如果那些箭矢一旦射下来,娜丽一定会死的。
“回来!”宁小凡大吼一声,拉住娜丽的胳膊,也不知道哪来的蛮劲,一把就把她拉了过来,也是拉过来的一瞬间,上百只尖锐的箭矢从顶而降下来,嗖嗖的扎在了地上,让众人都吓呆了,也是因为宁小凡的及时拉走,这个娜丽才免遭一死,娜心里也是胆战心惊,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再勇敢经历这样生死的场面,也不得不心里颤抖的。
“大家都小点儿心,这里应该是很多年前m国人布置的机关,这里可能还不只这一个机关,这些机关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千万不能小视!”宁小凡说道。
大家没有任何疑问,因为刚才的箭矢,现在大家的警惕性可谓提高了数百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甚至那司机都不敢动弹了,都吓尿了。
宁小凡说完以后,便是继续用他的透视眼看起来了眼前的这堵墙以及周围的东西,看还有其他的机关能打开这堵墙的没。首先他发现已经没了那种要人命的箭矢以及其他为止的危险,然后他发现在这堵墙的右侧有一个非常奇怪的浮雕,那个浮雕有点儿像古代华国那种铜钱的形状。
宁小凡放大瞳孔看那浮雕的背后,顿时惊住了。
这浮雕的背后居然是各种精密的齿轮,链条,各种开关!
也就是,这个浮雕就是打开这堵墙门的关键!
可是怎么打开呢,宁小凡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浮雕上还需要一个器件,它只算是个锁,真正想打开还要找到要是。在浮雕的中间,是一个深深的洞口,真的像是家里锁芯的钥匙洞,可是去哪找个能开这浮雕锁的钥匙呢?
就在宁小凡一筹莫展的时候,那汤姆忽然拿起了地上的一根箭矢,不由得感叹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以前的人就是有智慧啊,看着箭杆的时间程度,至少得有百年了,都几乎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这个箭矢的端头,却已经锋芒一在,这要是刺在人的身上,可以说是比子弹都穿透啊。”
听着他的话,宁小凡的眼睛也看向了这些箭矢,外加上娜丽的灯光一照,他忽然在这些箭矢里发现了一只有些独特的箭。
这根箭并不锋利,相反,它还很弯,它的端头是弯曲的,这就很让人奇怪了,这么多尖锐无比的箭矢,居然有一个是弯的,这是因为在墙壁里呆久了,刚才射出来了的时候,碰到异物,然后被弄弯了吗?
不得不说,确实是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宁小凡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相反,他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拿着这根箭矢,直接朝着那块浮雕走了过去。
“你小心,万一再有危险的机关!”娜丽已经怕了,自从刚才被那些箭矢来个下马威以后,她基本上不敢越雷池半步。
宁小凡没有听她的,毅然走了过去,然后便尝试着将那弯的箭矢插进那个浮雕中间的小洞口,说不定这就是开启墙门的钥匙呢。可惜最后让宁小凡失望了,这根本就插不进去,因为这个箭矢端口弯了一截,所以,直接大小就进不去了。
金好像看出了宁小凡的意图,“凡少,这个应该不是打开机关的钥匙,要不试试其他箭矢?这有很多个的。”
宁小凡有些失望,听金的话,又试了试其他的箭,可是发现,一点儿用都没有,插进去后,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要不我们沿着通道上去吧,我可不想死在这个连光都没有的鬼地方。呜呜呜……”那个司机都快哭了,见到没有丝毫希望打开这个墙门的时候,他更加绝望了。
“别bb了,再bb,老子一枪崩了你。”汤姆早就忍不住这个b一直在说废话了,还说的都是让大家气势低落的话语。
“我……”
司机一听到汤姆要毙了他,赶紧捂住了嘴,再也不敢说一声了。
宁小凡试了半天的箭矢,最后还是拿回来刚才那个弯曲的箭矢,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份直觉,这个箭矢就是打开墙门的钥匙,其他的都是引诱人的假象。
可是现在这个弯曲的箭矢插不进洞里是个大问题,这到底怎么办呢?
就在宁小凡细细的想着,娜丽的灯光忽然打在了这根弯曲的箭矢上。
“让我来看看。”娜丽忽然道。
宁小凡抬眼看了她一下,然后便是递给了她。
“我父亲曾说,在古老的m国,有一种弯曲的箭矢,它不是一截存在的,这里面往往暗藏玄机。”娜丽说着,就开始双手握着这个箭矢随着手腕的转动一直像拧瓶盖似的,一直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