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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走阴船

我盗墓的那几年 北冥鬼叔 2812 2024-11-16 04:30

  第三百八十一章 走阴船

  到了洛阳之后,第一天我们并没有见到这些所谓的老专家,而是被何教授的一位学生拉着在洛阳周边转悠。

  他的这位学生是某博物馆的馆长,主要是做文物考察和鉴定的,对于中国古代文化有很深刻的研究,尤其是古代中国文字。

  当然,其中也包括夜郎天书,契丹文,甚至已经失传的西夏文字。

  因为对这个有点兴趣,何教授和他学生在交流的时候带上了我,我和老孔在一边偷听。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他的这个学生提出了一个很夸张的假设。

  说中国古代几千年的古老文字,很可能都是起源于一个文字母体。

  这是比较学术化的语言,通俗点说,什么契丹石碑,巴蜀天书,还有夜郎天书,这些远古文字都可以追溯到同一套文字制造体系。

  他举了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朝鲜字,还有日本的平假名,都是根据汉字为文字母体创造出来的,西方文明是根据拉丁字母创造的,当然还有阿拉伯那边的阿拉伯字母,如果有一台计算效率足够厉害的计算机,就可以把这些文字系统输入进去通过数学序列的方式排序,找到里面的共同点。

  可是,按照现在的技术水平,这种方法是做不到的。

  但是几个有文化的人在一起胡扯淡,也并非没有任何收获,他们言谈举止中,将古代的甲骨文和现在的那些天书进行对照,并且研究先秦时候那些古籍,觉得可能当时的世界上有一套东西方通用的文字造物模板。

  这个模板,简单来说,就是东西方人类文字的起源。

  至于是怎么起源的,毫无疑问,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西藏,那所谓的世界之门,西方世界诺亚方舟所在的地方。

  大洪水神话距今约有几万年,那时候整个地球上的人类都灭绝了,只有诺亚方舟上的人类,从非洲那边一路漂流,到了当时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也就是喜马拉雅山。

  在华夏的古籍里,当时的昆仑山和喜马拉雅山一代都称为昆仑,也就是说,这是可以追溯到的最早的人类起源。

  现在世界上存在的四大古文明,华夏文明和印度文明,以及巴比伦文明,都是可以和昆仑这里的所谓诺亚方舟扯上关系的。

  总之,越扯,整个线索就越来越明晰。

  从骊山墓出来后,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去西藏那喜马拉雅山南麓藏密传说中的香格里拉寻找答案了。

  因为洛阳是一座古城的缘故,所以他们聊得很多,从洛阳古代的文物聊到古文字,又聊到了北邙山……而很凑巧,解七就在北邙山。

  解七先来洛阳,是为了来找几个人,老孔在路上偷偷告诉我很可能是以前解家的旧部,那北邙山那地方的古墓,我去了一定会大开眼界,见了就忘不掉,有很多人,一辈子的愿望就是死了之后埋在北邙山,因为风水相当好。

  要不是我急着救阿离幺妹儿,也许我会和老孔去一趟,可是现在时间紧急,所以我只能催促他们,赶紧找齐人马,先去骊山。

  因为那几个老家伙不是那么好劝说,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柱子主动要求,留下来和解七一起召集人手,而我和老孔还有何教授,我们几个人先行一步,去临潼。

  在去临潼之前,我交代柱子好好带着解七,别让这家伙跑了。

  柱子说他保证完成任务,有点担心柱子不好好干,我还让一起跟来的小田跟着他,小田这次是来旅游观光的,他只准备看看不跟我们下去,所以乐的跟柱子一道去北邙山长见识。

  于是,我和何教授,还有老孔,在何教授几个学生的带领下去了西安。

  到了西安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坐车去了临潼,因为没有介绍信和单位的证件,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去骊山研究所,所以何教授建议我们在骊山前面的一座小村子住下,他去骊山研究所会会他的学生,第二天,我们再去寻找渭河周围地下水系的入口。

  本来说好随便找个地方借宿,结果老孔说他对这一片很熟,因为第二天就有两个和何教授约定好的老土狗(从良的盗墓贼)来这里帮我们探路,所以他说干脆我们找个渭河附近的村子住。

  于是,我俩从大路一直到了小路,路上又走了一阵,还在别人的牛车上搭了一截顺风车,到了骊山下面大约有四五公里处的一个小村子,叫做黑岩村。

  这地方背后就是骊山森林公园,连绵的山岗,前面不远处是渭河,顺着村子向前走不远就能找到骊山,所以还行,老孔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我俩走到这儿的时候,路边刚好有一大娘在煮饺子。

  我们坐了一天车,路上都没休息,闻到那酸汤味儿的饺子都挪不动步子了。

  这大娘的屋子就在公路边上不远处,老孔腆着脸将我们带过去,问这户人家,婶子,俺们赶路迷了路,能不能在你们这儿借宿一宿?

  这户人家人很多,有十几口,光是娃就有七八个,估计是四世同堂,很奇怪的是他们在路边上搭了个大锅灶就开始煮饺子,一边还有些人在用纸扎船。

  村子很小,有一些老头老太就在外头看这边,看热闹,不过都不靠近。

  我们两个上来后,主家人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牙齿都掉完了,一个劲地对我们使眼色,我本来觉着不对劲,哪有大白天用黑纸扎船的呢?

  那船还扎的很古怪,黑乎乎的,上面扎了两个人,一个童男一个童女,扎的栩栩如生的。

  主人家的儿子儿媳都在后头抱着娃呆愣地望着我们,我正准备叫老孔走,那煮饺子的大娘却热情地吆喝我们,来吧,来来。

  老孔本来就对吃的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闻到那酸汤饺子,两腿都迈不动了,自然叫我别走,怕什么,咱们一会儿给钱。

  话虽如此,可是那主人家的老头和老头的儿子们都眼神怪怪地望着我们。

  于是,我和老孔在他们家门口坐了下来。

  屁股还没坐热,那大娘将一碗煮好的饺子乘入一个大瓷碗,到插着筷子,嘴里念念叨叨地,直直地倒入了河里……

  老孔啧啧叫唤,说太浪费了。

  我却发现,不对劲,怎么周围那些村子里围观的人都四散逃走,唯恐避之不及地模样,好像这家人是在做丧事一样呢?

  等到那大娘将饺子倒入河里后,就给我和老孔乘饺子,满满两大碗,乘的瓷碗都装不下了,那大娘将我碗端给我们,让我们快吃,熟络着咧,好吃!

  老孔哪有那些讲究,端起来就开始吃。

  我却发现不对劲,看了看这主人家的儿子和那些小孩儿,那些小娃都眼巴巴地盯着我们碗里的酸汤饺子流口水,我夹起饺子递给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吃,小孩儿还露出惊惧地表情。

  我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不会是饺子里下了药吧?

  见我端着碗不吃,那老头儿的四个老实巴交农民模样地儿子围了上来,有一个手里拿着粗大的绳索:“你两位吃饱了吧?吃饱了就该上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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