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进诸葛迷宫
我气的牙痒痒,趴在地上大骂。
地上趴了有两分钟,我还没拿定主意是不是起来,又听到后面传来枪声,这家伙居然来回杀了两次回马枪,怕我们转回去。
这家伙太坏了,一个敌特在我们大陆还这么嚣张,我心里这个气,等我出去了非得举报抓了这王八蛋。
又等了一阵子,整个地道里头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那些人应该是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敢进这个甬道,但这里头多半有什么危险,所以那些人才那么害怕。
我将煤油灯点燃,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忽然发现,不对劲,我们迷路了。
不,不是迷路了,我们才走进来不过十秒左右,就走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这么说,是因为这里的石壁很特别。
这个甬道的石壁,上头有很多壁绘。
全都是黑色和白色的壁绘,相当古朴,上面是各种各样的“鬼”和人。
我之所以说是鬼,因为这里头的有一种白色的东西,就是白乎乎的一片,漂浮在墙壁上,数量相当多,这个壁画的手笔很外行,甚至有点幼稚,就像是有人简单的用毛刷子,在上面刷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用煤油灯照了一圈儿,这些东西我之前是没有看见的。
我向着后面退了几步,想要找到出去的出口,老孔扶着墙壁站起来拉住我:“不用去了,你找不到了……”
我呆了呆:“嗯?”
老孔揉了揉后背,甩了一下肩膀说:“咱们已经走进诸葛迷宫了,这个迷宫还有个很古老的名字,叫八阵图,是传说中上古的仙人大战用来诛杀仙人的阵法,解家当年在这里经营了几百年,重新修建,我们踏进来才走了三步,就着了道了。”
我不相信,没有理会老孔,在举着煤油灯向后走,我一边走,老孔一边跟着我,摇头说你小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咱俩得一起走,不然会走丢。
我向后面走了二十步,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那浓眉汉子数数的时候我跑出来差不多就二十步,但是我走回去一看,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盗洞。
我不死心,又向前面走了十几步,还是没有。
我心说还奇了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疑惑地回过身来,老孔拍了拍我:“别费力气了。”
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被困在这里头了。
老孔指了指周围,这就是诸葛迷宫,所以那些人不敢进来,这个地方邪的慌,如果是普通人,走进来一辈子也走不出去。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幸亏阿叔不是普通人,跟着我走吧。
他说着让我跟着他一起向前走。
我举着煤油灯,在往我们前方走去,老孔一边走,一边对我说,你注意看着两边的壁画,如果是有白色墙砖朝下的地方,说明前面咱们要靠着左边走,我们就靠着左边的墙壁,紧紧贴着墙,如果白墙砖向前,就直走,如果是向上,就小心点,多半有危险。
听老孔说的这么神秘,我反倒是兴趣盎然,心说有这么神奇?
将煤油灯在边上的墙壁照了照,还别说,那乱七八糟看似毫章节的壁画,上面的那种白色的鬼,的确有门道。
我问老孔,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这么走。
老孔说:“那就要从这个诸葛迷宫的来历说起了,当年诸葛亮搞了七棺疑葬,从成都七个城门发葬,每个地方都有点门道,唯独在这儿,是最有可能藏着七星续命灯的,因为这里有这座诸葛迷宫。这地方是按照奇门遁甲,生门、死门、休门、景门这样的八卦堪舆方位布置,没一块儿墙砖都有猫腻,这外面的这些砖块儿是解家的人弄的,解家当年有位精通周易的高人,把最初诸葛亮的那座土胚八卦阵扩大,而且加固了,就是咱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我哦一声,跟着老孔继续向前走,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其实我感觉我一直在绕弯子,因为周围的墙壁我怎么看都一样。
走了好久,一路上也无聊,我又问老孔那什么民族资产的事情。
老孔给我解释了一下,还真是如我所料,当年盗门南派有一支把解家这些藏着国宝的地方献给了当时的革命领袖,称能够盗出这些古墓中的明器,用作革命资费。
不过解家肯定是没有答应的,所以这帮人没得逞。
到了后来解放了,这帮人还赖着不走,妄图把这座诸葛疑宫给解出来,把里面的金银珠宝挖出来,做以后卷土重来的美梦。
我们一路上走的很麻烦,一会儿靠墙走,一会儿要蹲着,一会儿老孔让我和他一起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这样在里头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我体力实在吃不消了,让老孔停一下,我们休息一下。
谁料,老孔板着脸:“我们不能休息,这个迷宫它会随着时间移动,如果不走快点儿,我们得死在这儿。”
老孔说的很严肃,我只能暂时相信了他,跟着他继续向前走,路上还见到几具白骨,都已经变成白骨了,服饰各异,有现代的,也有前清那种长袍马褂儿的,尸体在这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骨头。
这些尸体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激烈挣扎的痕迹,死在这里很可疑,越向前走,尸体和骨骸越多,还有一些尸体上头还有些肉渣子,真的已经是肉渣子了,像是木屑似的,这里头的尸体更加古老,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甬道里。
我早已经见惯了尸体,只是觉得好奇,这些人怎么死在这人的,难道都是当年想要解开诸葛迷宫的人?
问老孔,他却说,这些人是进来逃命的。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这些人有一些是以前这边闹旱灾和蝗灾,颗粒无收的时候进来碰碰运气想要捡大金锭子,还有一些是被外人追杀,被迫逃进了这里的。
还有些人是逃避战祸和饥荒进来的。
我摇摇头,人为财死,这些人无异于送死,老孔一路上相当沉默,但是尸体变的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开始兴奋起来,还哼着小调儿。
也不知道解七在什么地方,老孔这家伙,刚被人打,心情就恢复了,脸皮简直比猪还厚。这个甬道的确挺渗人的,走了没几步,老孔忽然停住,在一面墙壁上敲了敲,露出喜色:“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