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他都没有觉得自己应该进皇宫,前世连故宫都没有去过,因为懒得出远门,只好宅在家里。===- ..如今他是个乞丐,虽然在系统帮助下成了一名捕快,但也没有人认为捕快是可以进皇宫的。
眼见窗纸渐明,天已破晓,
“你就在我身边做个太监吧。”
鱼儿听见这句话之后,立即捂住自己的胯下。
李公公瞧见顿时一乐,翘着兰花指笑道:“放心,你只有三个月时间,如果给你割了就要躺三个月才好,你没有那么多时间。”
不割?呼儿~~~鱼儿顿时松了一口气。
“将衣服换上。”
李公公将一件号的太监服扔给他。
鱼儿换上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李公公却:“这模样真俊儿~~~”然后在他伸手捏了起来。
如果要不是害怕不给解药,当场就一巴掌拍死他。不过鱼儿用系统扫了一下,这家伙竟然也是宗师,当然是初级宗师级级别,可自己未中毒才先天之境,现在中毒怎能打不过?
“走吧。”李公公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鱼儿道:“我……我去便。”
李公公皱了一下眉头问:“屋里有木桶。”
难道没有茅房?还好鱼儿时候用过那玩意。
鱼儿应道:“是,是。”
他走到内室,那是他从未到过的地方,刚进门,只走得两步,便砰的一声。膝头撞在桌子脚上,李公公在外面问道:“鱼儿,你……你干什么?”
鱼儿道:“没……没什么!”伸出手去摸索。在桌上摸到了火刀火石,忙打着了火,燃纸媒,见桌上放着十几根蜡烛,当即燃一根,插上烛台。见房中放着一张大床,料想是李公公所睡。房中有几只箱子,一桌一柜,此外无甚物件。东首放着一只大水缸,显得十分突兀。地下溅得湿了一大片。他正在察看是否可从窗子中逃出去,李公公又在外面叫了起来:
“你干么还不便?”
鱼儿气忖:“他怎地一停不歇的叫我?我便不便,管他屁事?无卵的阉人。”
当即应道:“是!”从床底下摸到便壶,一面便,一面打量窗子,见窗子关得甚实,每一道窗缝都用棉纸糊住,生怕受寒,连一丝冷风也不让进来。
李公公又在外面叫道:“鱼儿。你……在干什么?”
鱼儿道:“来啦!来啦!”道。
只听李公公又道:“鱼儿,主人让你办的事情,该去办了?”
鱼儿道:“公公,请指一下。”
李公公又道:“跟他们赌钱去。”
鱼儿大是奇怪。料想这是反话,便道:“赌钱?”
李公公道:“太监们别的不喜欢,就喜欢赌钱。你从这里作为突破口。你会赌吗?”
鱼儿撇嘴一乐道:“那是当然。”
李公公道:“你掷一把试试。”从袖子里掏出了几个骰子。
鱼儿道:“掷一把?”待得拿起六粒骰子,看着面前的碗。
李公公道:“限你十把之中。掷一只‘天’出来。”
当时掷骰子赌钱,骰子或用四粒,或用六粒;如用六粒。则须掷成四粒相同,余下两粒便成一只骨牌,两粒六是“天”,两粒一是“地”,以此而比大。
鱼儿摸着骰子心想:“这骰子是灌水银的,要我十把才掷成一只‘天’,太也觑老子了。”但用灌水银骰了作弊,比之灌铅骰子可难得多了,他连掷四五把,都掷不出子,掷到第六把上,两粒六,三粒三,一粒四,倘若这四的骰子是三,这只“天”便掷出来了,他指头轻轻一拨,将这粒四的拨成三,拍手叫道:“好,好,这可不是一只‘天’吗?”
李公公道:“你的运气倒好,给我掷个‘梅花’出来。”
鱼儿提起骰子,手劲一转,掷下去,骰子停下,果真是 ‘梅花’。
李公公颇为高兴,道:“今天带五十……五十两银子去。”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
鱼儿是见钱眼开的主儿,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毒。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禀报,只见门外一名三十来岁的汉子,低声道:“李公公”
李公公了头道:“这个是鱼儿,你带他出吧。”然后从袖子之中抛出一粒金豆子。
那人接住笑道:“是。”也没问什么。
李公公对鱼儿道:“你跟着他,他会告诉你的,出了什么事情,就报我的名字。”
鱼儿应承道:“是。”
鱼儿和他并肩而行,见这人头额尖,脸色青白。走出数丈后,那人道:“温家哥儿俩、平威他们都已先去了。”
鱼儿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啊?”
那人道:“我是敬事房,你叫我卓子。”
鱼儿见他年长,连忙道:“卓公公,子辈哪里敢啊。”
桌子倒是很受用,一般这些阉人就是喜欢听好听的,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就是兜里有钱。
一路上走的都是回廊,穿过一处处庭院花园。鱼儿心想:“他妈的,这财主真有钱,起这么大的屋子。”眼见飞檐绘彩,栋梁雕花,他一生之中哪里见过这等富丽豪华的大屋?
鱼儿跟着桌子走了好一会,走进一间偏屋,穿过了两间房间,那人伸手敲门,笃笃笃三下,笃笃两下,又是笃笃笃三下,那门呀的一声开了,只听得玎玲玲、玎玲玲骰子落碗之声,不出的悦耳动听。
房里已聚着五六个人,都是一般的打扮,正在聚精会神的掷骰子。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问道:“桌子儿干么啦?”
桌子笑道:“各位公公,这位是新来的,御膳房鱼儿”然后压低声音道:“他可是有钱儿的主儿啊。”鱼儿纯当没有听见,面色装楞装傻。
那人嘿嘿一笑,口中啧啧的数声。鱼儿站在数人之后,见各人正在下注,有的一两,有的五钱,都是竹签筹码。他拿出一只元宝来,买了五十枚五钱银子的筹码。
一人道:“鱼儿,今日偷了多少钱出来输?”
鱼儿道:“呸!什么偷不偷,输不输的?难听得紧!”他本要乌龟儿子王八蛋的乱骂一起,只是发觉自己话的腔调跟他们太也不像,骂人更易露出马脚,心想少开口为妙,一面留神学他们的话。
带他进来的桌子拿着筹码,神色有些迟疑。旁边一人道:“老吴,这会儿霉庄,多押些。”
老吴道:“好!”押了二两银子,道:“鱼儿,怎么样?”
鱼儿心想:“最好不要人家留心自己,不要赢多,不要输多,押也不要押得大。”于是押了五钱银子。旁人谁也不来理他。
那做庄的是个肥胖汉子,这些人都叫他平大哥,鱼儿记得老吴过赌客中有一人叫作平威,这平大哥自是平威了。
只见他拿起骰子,在手掌中一阵抖动,喝道:“通杀!”将骰子掷入碗中。鱼儿留神他的手势,登时放心:“此人是个羊牯!”在他心中,凡是不会行骗的赌客,便是羊牯。平威掷了六把骰子,掷出个“牛头”,那是短牌中的大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