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香的酒,喝下虽是苦的,但气氛不得不说,却是十分欢喜的,三个绿衣裳的女孩子笑得也都十分开心。
千千却突然叹了口气,说到:“这种时候,我一个女人在这里,好像有些不便?”
“确实。”聪尾一口将绿杯中的酒灌下,瞧着千千。
“我现在若走了,你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千千突然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完话,然后用一种逼人的目光瞧着聪尾。
聪尾似乎若有所思,那三个绿衣裳的女孩子凝神似乎也在思索千千话中的意思,连小空脸上都带着一种疑惑,迟疑半响,游杰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嘲弄之色,笑着看着聪尾。
聪尾感及他的目光,问到:“你懂他的意思?”
游杰曹点了点头,聪尾看了他一眼似乎要问些什么,但瞧了千千一眼,又止住了。
千千突然叹了口气,说到:“这就是我为何不喜欢你的原因!”
说完,你带着小空走出了屋子,门缓缓张.开,她们的身形就消失了。
聪尾瞧了瞧游杰曹,问到:“她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你不懂?”游杰曹奇怪地瞧着聪尾。
聪尾摇了摇头,那三个绿衣裳的女孩子,也是好奇地瞧着游杰曹,她们也不懂,游杰曹叹了口气,说到:“想这么内涵.的事,你们不懂一点也不奇怪。”
“吊人胃口!”聪尾啐了一口,呷了口酒,但还是瞧着他。
游杰曹仿佛很得意,就好似中了一个几百万大奖一样,用一种优越而恶.心人的眼光,瞧着聪尾,说到:“你好像要和她成婚?”
“没错,这本是我那老爹与她老爹订下的。”聪尾叹了口气,说到:“我老爹瞧她老爹翘了,想她孤身一个,就问了她的意见,她起初不同意,知道四个月前,他突然答应了我老爹,说愿意嫁给我。”
游杰曹听及,刚欲在问点什么,聪尾却沉着脸,瞧着他,一字字到:“两个月前,她已是我妻子,却不知道为了谁,她竟将婚期推了两个月,我老爹来见我时候,那脸色阴沉得,我实在说不出!”
聪尾目光灼灼盯着游杰曹的脸,说到:“你一定要喝三杯,不然我就将你轰出去!”
游杰曹苦笑一下,喝了三杯花.酒,笑虽是苦的,喝入喉头的酒,仿佛已更香甜。
三杯过后,游杰曹说到:“你要与她成婚,总该要干些什么,她如果不然你进房,你该如何?”
聪尾的脸色突然怔住,仿佛已明白,却大笑:“我求之不得!”
“你知道吗?”他忌惮瞧了门口一眼,小声说到:“她可是一只夜叉!”
话声刚毕,却听轰然大响,屋子的绿门,在守门大汉惊骇的目光下,轰然倒塌,聪尾的怔了一下,一种脸突然扭曲,连叹几声,说到:“贼也!”
“你该知道,一只夜叉的脾气,不会好的。”千千带着小空,在大汉惊骇而恐惧的目光下,施施然走了进来,那样子仿佛门不是她们破坏的。
她一口将她面前杯子中的花.酒灌入空中,说到:“这门实在太不结实,记得换扇结实!不然羞羞的时候,被人看见,如何是好?”她的眼神在挑.逗聪尾,聪尾却叹了口气,说到:“你放心,我们新房的门,一定坚固得如地牢一般。”
千千用目光鄙视游杰曹,问到:“你懂得好像很多,一点也单纯!”她似乎很生气。
游杰曹苦笑一下,说到:“好大一只夜.叉,好长的耳朵!”
聪尾瞧了游杰曹一眼,眼中露出赞许,举起了绿杯,说到:“喝一杯。”
叮的一声,两杯相撞,游杰曹与聪尾满饮了一杯,千千用目光逼视游杰曹,问到:“你可知道,夜叉最爱打人,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好欺负的!”
她的语气十分不善,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匪.徒流.寇对一个富甲的商人说出的一样,他的眼中也带着那种逼人的光,似乎就要动手。
聪尾长长叹了口气,喃喃到:“你总该知道,你若给戴了顶绿帽子,不管是本事,而且我还要感谢你了?”聪尾看着游杰曹,游杰曹也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漂亮的女人很多,但妻子好像只能取一个,妻子就如老虎,一个男人,就好比一座山,一山不容二虎。
千千虽是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但到了繁星缀满天空的时候,夜晚到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动手,她的目光好似没有从游杰曹身上离开,那么赤.裸.裸,完全把聪尾当成了木头人,三个绿衣裳的女孩子已出了屋子,星光从窗户漏入屋子,聪尾叹到:“这么大的一个窗户,想不听到声音,好像都难!”
千千瞧了他一眼,说到:“你得给备间屋子吧?”
“备什么屋子?”聪尾疑惑的瞧着千千。
千千似乎又要发作,聪尾叹了口气,走出门去了。
千千瞧着游杰曹,说到:“我是一个漂亮而美丽的女孩子,你说对不对?”
她的眼眸带着一种迷人的光,瞧着游杰曹,游杰曹不敢去瞧她,因为他似乎有些晕,他并不会喝酒。
瞧着游杰曹微红的脸,她笑了笑,骂到:“混蛋!真是一个混蛋!”骂完,她却笑了起来,聪尾带着一个绿衣裳的男仆来了,他似乎也听到了千千的骂声。
“你这样骂一个替你去张罗住处的人,似乎不好吧?”聪尾说到。
“不好你个头!”千千未喝多少,似乎已醉了,眼中还闪着泪花,说到:“你永远不会明白!你和他都是混蛋!”
说着,她就一溜烟跑了出去,男仆瞧了瞧聪尾一眼,也追了出去,小空叹了口气,她似乎有些感伤,瞧了瞧游杰曹,说到:“主人说,明日要我带你会别云窝!”
“你为什么要回去,待这里不好吗?”聪尾的语气有些冲。
小空叹了口气,说到:“那只因为,四个月后,如果不见他这个人,一个女人就要找我和主人拼命!”
“她拼命不拼命,我和主人都不在乎,如果她死在别云窝前,那可就不妙!”小空说完,她也走了出去。
聪尾朝着她吼了一声:“他回去一定会寂寞,难道你要陪他睡觉吗?”
小空听及,身形停了停,她似乎已生气了!
聪尾却笑个不停,一瞧游杰曹,他就笑不出来了,游杰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聪尾说:“是不是在想那个女人会在四个月来接你?”
“不用想,我知道是谁,好像还是两个。”游杰曹答到。
“那你在想什么?”聪尾问到。
“我在想,我到底中了什么蛊.毒。”游杰曹问到。
聪尾叹了口气,说到:“这蛊我见都未见过,难道谷中已有新蛊出现?”
“这话我听千千说过。”游杰曹说到。
“叫别人妻子叫得那么亲切,别人的心情一定很不好!”聪尾脸上已些不高兴。
游杰曹抓了抓头,却听聪尾噗的笑了,说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平常蛊.毒是从一些猛毒之物尸身上提炼的,你身上的蛊,确实来源于人,而且是身体的重要部位——头颅!”
“头颅?”游杰曹有些诧异。
“但这种蛊还是可以治疗的。”聪尾说:“你在一月前,曾被她带来过,那时,我已用神农鼎将你体内的余蛊清除干净了!”聪尾突然叹了口气,接着说到:“那时我看见他,扶着无辜的你进来,她的样子看来就如一个侍女一般,脸上挂满了紧张,若不是你这张脸,我早就将那人扔了出去!”
游杰曹摸了摸鼻子,说到:“我这张脸倒救了我一条命!”
“想得美。”聪尾嘿嘿直笑,说到:“当时我就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你看着我与她成婚!让你嫉妒死!”
“你倒真是一个好朋友!”游杰曹苦笑。
“那当然,世上只怕没有比我更好的朋友了!”聪尾笑着应到。
“那她为何要带我来见你?”游杰曹说:“她说她尽力了,进一步的治疗,就需要神农鼎了!”
聪尾哼哼一下,说到:“女人要骗死你,简单得很!”他的脸上仿佛很得意。
却见一个绿衣男子进来,游杰曹听那人步伐急快,好奇瞧去,正是刚才跟出去的男仆,聪尾的眉头不禁皱紧,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少主人,不好了!”那男仆脸上写满了慌张,用颠抖的声音说到:“少奶奶她跑了!”
聪尾沉下了脸,脸上已瞧不出任何表情,但没有表情,正是最可怕的表情。
那男仆刚说完,小空走了进来,一副有趣的样子,瞧着聪尾,说到:“主人走了,看来送人回去后,我好像只有回去陪人睡觉了!”
小空说完,以优胜者的姿态,施施然走出了屋子,男仆一言不发站在一旁,聪尾叹了口气,瞧了瞧游杰曹,说到:“算了,乐得逍遥!”说完,他就重重坐下,灌了一杯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