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眼睛眯着,看着雪地上奔驰而来的马匪,六七百人的规模,队伍散开如同狂风一样呼啸。一杆大旗飘扬在风中,黑色的旗子,上面画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怎么是他们?”胡飞自语道。
刘龙海这几年来高手见多了自然眼光独到,胡飞这人恐怕功夫非常的了得,如果单单是用刀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能让这样一个高手感觉到害怕自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来的是谁啊,很厉害?”
胡飞头,已经把背上大砍刀拿到了手中。
“不是很厉害,厉害的吓人,在草原上一提冒顿的名字能把孩吓哭,但是一提他的名字能把孩吓不哭,冒顿杀人,对付人总要有理由,但是他不用。他是北方草原上大马贼头子,号称风卷云,所过之处风卷残云,杀人給剔头一样,所有进出草原的商队,甚至草原上的一些部落都要給这个风卷云上贡。不然的话他是管杀不管埋。不过龙老板不用担心,我这风卷云有些交情,且不要妄动。”
刘龙海在心理嗤之以鼻,格拉里的大马贼红半天咋样,数千马贼,还不是給收拾的什么都不剩下,且看胡飞怎么处理了。
马贼来到距离车队四百米左右的时候,领头的马贼忽然勒住了战马,战马吃疼,前蹄起来暴跳,唏律律。后面所有的马贼都是快速的急停,整个队伍快速的停下来,显示出马贼们精良的骑术,当然这是废话,马贼不会骑马还能叫马贼吗。
风卷云艺高人胆大,只带领着五个亲信,骑着马就过来了,而且完全没有把镖局的人放在眼里,径直走到了众人面前十多米的地方,这才停住了战马。
“哈哈,原来胡飞胡大侠,一别数年没想到你居然开起了镖局。”风卷云。这个风卷云,长大的异常凶悍,个头大,胡子大,一脸的麻疙瘩,在配上一个红红的狮子鼻,完全就是一个怪物。
“原来是风大当家的,这么大冷天的也出来做生意,大当家的真是敬业的很啊。”胡飞。
没想到风卷云丝毫不以为意,骂道:“玛的,这世道太坑爹,活着不容易,到年了啥都涨价,不好好干活指定没饭吃。我们大营里都写着口号呢:今天打劫不努力,明天努力去打劫。”
刘龙海差没笑出来,这算什么口号,这个家伙改行品也有发展潜力。
“呵呵,大当家的真会开玩笑。兄弟我开了家镖局,以后少不了来草原。把咱们給大当家准备的礼物送上来。”胡飞一挥手,一个镖师下马来,从后面拿过一个包裹,解开来放到托盘里,里面是金灿灿的五十个金币,另外还有一堆的银器首饰什么的。
“大当家的,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您笑纳。”镖师。
风卷云大笑:“啊哈哈,要是天下的镖局子都像胡大侠这样爽快老子我早就成富翁了。”眼前这堆金银不少,如果按照RMB换算的话最少也有二十几万那样,当然是没办法换算的,就是比较值钱。风卷云一挥手,手下弟上去把托盘一拿,金银用笼布包了,居然是照单全收了。
刘龙海的脸上非常的不悦,虽然早就听开镖局的混的就是脸熟悉,要和这些道上的兄弟搞好关系,可是没想到这么窝囊。可是这躺押运很重要,刘龙海自然也不会生事。
胡飞看风卷云收了钱财满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风卷云一晃手中的大刀,喝道:“胡大侠,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我们受了朋友所托,北去的商队一律拦截,給你们两条路走,一条,是调头回去,我绝对不动你们的货物分毫。另外一条就是人可以过去,但是货必须要留下来。”
胡飞的额头上渐渐的出现了一道黑线,这是他开镖局的第一趟生意,如果这躺生意砸了,不仅仅是双倍赔偿客户定金,和赔付货款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这个镖局从今以后都不可能开下去了,没有谁愿意找一个一开门就丢镖的镖局。
“呵呵,这个还不是风大当家的一句话的事情。我胡飞是个懂事的人,你们的那一份自然不会少了,只是如今飞狐镖局上千口人吃饭呢,如果这镖丢了,兄弟们的饭碗可就砸了。”胡飞意思也很明确,吓人啊,自己的镖局上千人,不是那么好惹。
可是谁知道风卷云根本不买账,脸色冰冷,喝道:“要么退走,要么把货物留下,没有其他的路。”
“好,好。那我们退走。”胡飞着給身边的四个镖师一使眼色,四人纵马就往前冲。胡飞直接从马背上飞起来手中大砍刀泰山压之势砍向风卷云。风卷云既然敢过来身手就了得,只是他没想到胡飞动手的那么突然,一刀之威气吞山河,如果是对决即便赢不了胡飞最少也能坚持二三十个回合。只是如今他失算了,慢了三十分之一秒,胡飞的这一刀又快又准,又狠,斜着从风卷云的脑袋上切了过去。胡飞双脚落地的时候,风卷云的脑袋才咣当落地,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西瓜,喀嚓掉在了雪地上,没有脑袋的尸体依然稳稳的端坐在马背上面,一腔热血如同济南趵突泉的泉水一般涌出老高来,尸体才慢慢的倒地。
卷云带来的五个亲信大吃一,更为吃惊的是四个人四把钢刀也朝着他们脖子砍来。九个人混战在了一处。四个镖师都得到胡飞的真传,本领不凡,但是风卷云的五个亲信也是经历了无数战斗的好手,一时间难分胜负。
不过胡飞可不愿意等,因为风卷云的马贼就在几百米外呢。钢刀杀人,三刀杀了两个,另外三个吓的够呛,在四个镖师的围攻下很快死在了马下,六匹无主的战马原地打转悠。
刚才下去送钱的那个镖师从尸体上把钱找了回来,嘴巴里还叨咕着:“都是你们太贪心,别怪我心狠啊。”
风卷云的那六七百的马贼都看呆了,他们的头目,他们的老大,他们的大哥,一转眼间就这么没了。几个头目吼道:“傻看什么,杀啊。”马贼蜂拥而致,眼看就要杀过来了,胡飞端坐马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在期待一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