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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个发现刘宇拿着武器靠近他家的院子非常的惊讶,大叫一声:“什么人?”
“过路的,过来找点吃的。”刘宇忙解释,这嗓门大啊,震的刘宇头都晕了。
“过路的有这种弓箭啊,一定是土匪。吃我一斧头。”黑大个蛮不讲理,说着轮斧头就劈了过来。虽然他那斧头不过是劈柴火的斧头,可是砍上一下脑袋就没了。
刘宇大惊,赶忙后退挂好弩箭,抽出了腰上明晃晃的钢斧头架住了黑大个的斧头,两把斧头相碰,卡啦一声,震的刘宇手臂发麻,这黑大个力气真大。黑大个向后一撤轮斧头又劈,刘宇恼怒了,斧头架住他的斧头,一个鞭tuǐ蹬到了黑大个的肚子上面。黑大个往后一坐,一个屁蹲。刘宇紧跟着一脚踢到了他的手腕,踢飞了他的斧头。
“你这个人神经病吧,怎么见人就砍啊。”刘宇骂道。
黑大个被打倒了倒也不恼怒,问道:“啥叫神经病啊?”
晕,刘宇头大。
“神经病就是疯子一样,发疯了。”
“我没发疯。”
“那你看见我砍啥啊?”
“这个,那个,我正在劈柴呢,你走过来了,带着这么多厉害的兵器,我还以为是土匪进村了呢。所以嘛,我就动手了。”
黑大个爬起了捡起他的斧头,刘宇也把武器放下了,给黑大个解释:“大兄弟,我是外地来的,大车坏了,几天没吃东西了,不得已打了两只野味,想过来找户人家借个锅灶吃点热乎的。你看看,我的这装备,精钢的斧头,上好的弩箭,哪里会是土匪啊,这么有钱还用去当土匪吗?”
黑大个不傻,一想也对啊,刘宇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物价,黑大个可是很清楚,精钢的斧头,虽然没看钢口,可最少也能值几个金币吧,那弩,没看能shè多远,光看做工显然不是凡品,也应该价值连城啊。
“大牛刚才鲁莽了,还望大哥勿怪。”黑大个结结实实的给刘宇鞠躬道歉。刘宇连连摆手。
“你叫大牛啊?反正现在也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这里的一只野兔一只野jī,就在你家做吃了,如何?”
“天不能打猎的?”大牛说。
“我知道天不能打猎,可这不是没办法吧,行不行吧,不行我换家。”
“行,行,快点进来吧。”大牛把刘宇让进了院子,在院子的草棚下的石头桌子边坐下,黑sè的大沙壶,黑sè的大瓷碗,给刘宇倒了一大碗水。
“你来是客人,我去做饭。”
刘宇也真渴了,一连喝了三大碗的水,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仔细打量这个院子,真不小,前院大约半亩地上下。碗口粗细的木头做的栅栏墙,院门也是木头的院门。院子里稀稀拉拉的栽了几颗树,显然不注重绿化。几只jī咯咯叫着到处找东西吃。三间房子是泥坯子建成的,房顶上是草靶子。
大牛手脚麻利,拿了兔子和野jī去了村口的小河,很快收拾干净了,灶房里的柴火一烧,慢慢的传出了野jī的ròu香,刘宇吞了口口水,很久没吃过野jīròu了。这时候院门外来了三个人,一个古铜sè的脸,拿着一把锤子,一个黑sè大圆脸拿着把柴刀,最后一个个子体稍微矮些,面白手里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
刘宇心头暗暗心惊,难道是大牛刚才借着去河里处理猎物的时候找人来对付我?想到这里刘宇慢慢的把钢斧头从腰里抽了出来。
不过显然刘宇多想了,就听那个黑脸大汉说:“大牛哥,家里来客人了?你还nòng了好吃的,也不喊一声,真不够意思。”
那两个汉子也附和:“就是,你不喊我们,我们自己闻着香味来了。”
大牛边做饭边在灶房里嚷嚷:“三个兔崽子们来了,都开了还不去翻地,来我家偷懒了。”
“种地有啥用,收的粮食交了税能剩下一半,还有土匪祸害,活不下去了。”黄脸的汉子骂骂咧咧的。
三人来到刘宇的身边,黑圆脸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刘宇。”
“我叫黑子。这个黄脸的叫石头,这个拿木头棍子当长枪的叫铁蛋。”黑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这三人年龄都不到二十岁,比刘宇年龄都小,很快刘宇就和他们聊了个热火朝天。刘宇吹牛把这三人哄的一楞一楞的。原来这个村叫李家湾子大约也就是六十户人家,村里人都靠种地为生,秋天的时候偶尔打打猎。村子附近还有土匪隔三差五的还来扫dàng一下,大家的日子反正不好过。来了三人,大牛可就忙坏了,本来如果只有两个人,一兔子一jī已经足够了,现在可不够了。但牛找遍厨房也没发现还有啥吃的,外面地里倒是有野菜,可也来不及现找啊。抬头一看,那里挂着半袋子香菇,这可是树林里采来的上好香菇啊,干脆来个香菇炖野兔,香菇炖野jī。
炖好ròu,大牛装了两个大瓷盆端了上来,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农家铁锅炖,全是无公害食品,真叫一个香,大牛又不知道在哪里挖出来一个用泥巴封着口的坛子,居然是酒,五人喝了个昏天地暗的。
酒一多话就多了,黑子一拍石头板子:“这土匪太欺负人了,年前我家养了六头羊,准备过年吃的,这下可好,过年的时候给我收取了四头。还有族长,一直就是妥协,什么不能打,不能打的。要是大牛哥你带领我们早把土匪窝给端了。”
“可不是咋地,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打仗,县里的税是一年比一年重,一亩地收个二百斤谷子要交五十斤米,这帮狗#日的官老爷,二百斤谷子可不等于二百斤米啊,一下交了五十斤米日子咋过。”石头也是满腹牢sāo。
铁蛋喝了口酒:“大牛哥,我们几个空有一把子力气,但是活的太窝囊了,你带个头,咱们把土匪窝给端了,或者你带着大家外出投军去。”
大牛有些失落,摇摇头:“大家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还外出投军呢,投军当炮灰啊。军官也是官,吃人不吐骨头。”
“咋了大牛哥,你前几天不还说你是打遍luàn石山无敌手吗?”黑子很郁闷,大牛哥啥时候低调了?
“刚才和刘宇大哥过手,两招就把我摔地上了。”
“真的假的啊?”大家都很质疑,虽然刘宇也很壮,但是大牛皮粗ròu厚能打在他们的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直以来大牛就是他们的偶像,现在偶像忽然败了。
大家当然不服,喝酒喝到兴头上,立刻要和刘宇动手切磋。刘宇也没客气,要说精,刘宇的本来不精,但是博,什么山东的螳螂拳,太乙拳,还有时下流行的泰拳,截拳道,跆拳道的刘宇都学过,典型性的半瓶水二把刀。可是眼前这三人都是自学自练的庄稼把式,刘宇很轻松的放倒了三人。
“大哥的本领还真厉害,您看能不能教给我们些啊。”铁蛋提议。
“这个。”刘宇的脸sè有些犯难,他自己练的都是半瓶水,哪里会教给别人啊。
“铁蛋,你咋这样呢。学武哪有这么随便的,要拜师,别多说,快吃饭。”黑子说。要知道这里的情况稍微会些本领的人都不愿意轻易传授给人,至少要拜师才能学艺的。
“哈哈,各位不要误会,我的本领一般,只怕耽误了各位,承门g各位看的起,大家可以跟着我学。至于拜师大家就不必了,我年龄比大家大几岁,如果各位看的起我,可以叫我一声大哥。”
“好,只要大哥愿意教我们就愿意学,我提议不如咱们五人喝jī血,烧黄纸结为兄弟如何?”大牛又搬出来一摊子酒,这酒味道不咋滴,度数也低,刘宇不喝的少些,大牛喝的可多,酒一多就要结拜兄弟。
“好好,好。”其他三人也附和,刘宇也不好推辞,再推辞就显得自己矫情了。
“好,咱们结拜。”
说干就干,立刻铁蛋抓了大牛家的一只大公jī,大牛倒了五碗酒,点上香,立刻就结拜了,刘宇二十五岁了,老大,大牛二十一岁,老二,黑子二十岁,老三,石头十九岁,老四,铁蛋最小十八岁,老五。
一碗酒,三个头,烧黄纸,祭拜了天地,刘宇就mímí糊糊的当大哥了。
酒足饭饱,刘宇在大家的鼓动下给大家表演功夫。刘宇趁着酒兴给大家表演了一套醉拳,大家一阵叫好,这醉拳其实不能打人,更像是一种舞蹈。刘宇真正可以交给大家是李小龙截拳道的那种,实用功夫,出拳快速威猛,要求有寸劲,有爆发力。正练习的带劲的时候,一个穿着粗布衣服打着好多补丁的漂亮小丫头哼着山歌进来了。
“采呀采呀,采蘑菇,采蘑菇,采到了一个好蘑菇,呼哈,好大的一个蘑菇啊。”小丫头动听的歌声在看到地上刚刚被杀掉的大公jī立刻终止了。
忽然间变成了尖锐的声音:“哥,谁把我的大公jī给杀了。”小丫头又看到了石头台子上面剩菜里有香菇,立刻跑到灶房看到墙上挂的香菇也没了,立刻改成了哭音:“呜呜,呜呜。我的大公jī,我的蘑菇。”
刘宇tǐng奇怪,难道这个小丫头不杀生,对于大公jī被杀了感到到很难过啊,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