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认主
目光紧紧的盯着血影,秦天的心头一阵燥热,现在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道寒芒闪过,秦天的指尖出现一道血线,鲜血顺着那血线溢了出来,最后滴落在血影之上,一瞬间那血影便震颤了起来。
嗡!
匕首轻颤,传出一道道沉闷的声响,血影之上的纹路也在此时渐渐变得清晰。
秦天双眸紧闭,脸色无比凝重,虽说她自信血影认主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困难,可是灵器认主毕竟不是小事,他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老伙计,之前让你蒙尘,是我的不对,不过我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秦天的心底轻唤一声,一股精纯的内力很快朝着血影试探了过去。
血影不停的颤动,却丝毫没有排斥秦天的内力,直到某一刻,秦天的内力彻底将血影覆盖,那刺眼的血色方才慢慢内敛。
“极品灵器如此轻易认主,估计这小子是头一份!”看到血影彻底被秦天的内力吞噬,鬼老的脸上多了几分诧异之色,微微一愣,方才幽幽的说道。
寻常灵器认主都要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更别说是极品灵器,可是这小子看起来却像是轻车熟路,当真让人羡慕。
内力覆盖之下的血影,渐渐变得虚幻了起来,最后彻底的没入秦天体内,而就在这时,秦天感觉自己丹田所处位置多了一样东西,正是消失的血影。
随着血影入体,秦天身上的气息再变,一股阴冷的寒气自他体内涌出,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在此时骤然降低到冰点。
强盛的气势铺天盖地般铺展开来,秦天的实力几乎是在短短一个呼吸的功夫便攀升到巅峰,就连一旁的鬼老都警惕起来。
“凝神境的实力再加上一件攻击类的极品灵器,这小子的实力,怕是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鬼老直勾勾的盯着秦天,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声,这秦家的基因果真是强大,出了一个秦阎罗不说,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更加变态的小子,可以肯定这个小子未来的成就绝不输于他家的老爷子。
看来如今的圣门在数十年之后,也会成长为下一个阎罗门,甚至还要凌驾于阎罗门之上,毕竟哪怕是当初的阎罗门,一开始也没有两位皇者境的高手坐镇。
强盛的气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慢慢的淡化下去,而在那气势尽数收敛之时,秦天的眼睛也是慢慢睁开。
眼底的猩红之色一闪而逝,虽说秦天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仔细观察之下,还是会发现他有很大的变化,至少身上的气质和之前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鬼老,我知道我很帅,可是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所有,您老还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睁开眼睛,秦天就看到鬼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由悻悻的笑了笑。
”小子,你要是再不消停,我这里都要被你拆了!”轻哼了一声,鬼老没好气的白了秦天一眼,这小子刚才的架势,可是差一点就要把他这地方给拆了。
“嘿嘿,这次还要谢谢您老!”秦天咧嘴一笑,要不是鬼老的话,他也不可能得到这样一件极品灵器,所以感谢一下鬼老也是理所应当。
“小子,你要是诚心想谢我,以后就少气我。”鬼老的神色缓和几分,还算这个小子有点良心。
“我哪敢气您呢,您老可是我圣门的贵人。”秦天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道,血影在手,他自然很兴奋,踏入凝神境,他的实力本就有了质的提升,血影更是如虎添翼。
“小子,你现在的实力,应该不输凝神境三四重的高手吧。”鬼老的脸上再度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这个小子就算是圣门的主人,那也是他暗阁的人,所以这小子的实力强些,也算给他暗阁赚了面子。
“嗯!”秦天并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不动用任何底牌,凝灵境之下也没人是他的对手,若是全力施展,就算是面对凝灵境二重的高手,他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至少他若是想走,就算是凝灵境的高手也拦不住他。
“你小子,倒是自信的很呢。”看到秦天点头,鬼老轻挑了下眉头,淡淡的说道。
”我可没有说什么,都是您老说的。”
“小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空气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迟疑片刻,鬼老的声音再一次传开。
“您老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还有几天的时间,那古武遗迹就要面世了,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听到鬼老这话,秦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古武遗迹就要开启了,他现在还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嘛。
“这倒也是!”鬼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轻轻的呢喃一声。
“小子,说到那古武遗迹,我还要提醒你一句,每一处古武遗迹现世都会掀起不小的轰动,这一次肯定也一样,除了四大守护势力会插手,想必古武界也会有些动静,你小子一定要谨慎行事。”
停顿了一下,不等秦天开口,鬼老便又继续说道。
“我明白,多谢您老提醒。”看到鬼老一脸认真,秦天脸上的笑容很快收敛了起来。
“小子,虽然我很想让你将古武遗迹的那样东西带出来,可是,切记要量力而行,如果发现那东西是个烫手的山芋,你也可以选择放弃。”鬼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轻柔,让秦天颇为意外,难不成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鬼老竟然关心起他来了。
“鬼老,您老就不用欲擒故纵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会说到做到。”秦天的眼角虚眯了一下,有些揣摩不透鬼老的意思。
“小子,随你怎么想,你只要知道,这次古武遗迹的开启不是那么简单就够了,到时候碰到什么麻烦,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鬼老又一次撇了秦天一眼,既然这个小子把他的好心当成欲擒故纵,他也懒得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