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二十九章 心魔宫覆灭
见天阁众人自幻境脱困而出,心魔宫之人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要知道,这座大阵所衍生出来的幻境,足以将五六阶灵皇境的高手生生困杀,谁又能想到,这道大阵刚刚展开便被冲破。
“诸位,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差点阴沟里面翻船,秦天自然不会再给心魔宫任何喘息的机会,今日之后,北域再无心魔宫!xdw8
鬼老三人一马当先,无比恐怖的气势顷刻间扩散而出,这一刻,一种恐惧的阴云瞬间笼罩在所有心魔宫之人的心头,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魔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特别是看到一层毒雾自心魔宫内升起,心魔宫宫主的脸色更是彻底阴沉了下来。
“小子,难不成你要赶尽杀绝?”那灰蒙蒙的雾气,就连心魔宫宫主都有些恐惧,若是这毒雾扩散开来,只怕整个心魔宫将会沦为一处修罗地狱,这小子,疯了不成?
“恭喜你,答对了!”做错了事情,自然要付出代价,当初心魔宫出手,可曾有过半分留手?那日若不是宫老拼死拖住了心魔宫,圣门怕是已经万劫不复,那时候,心魔宫可想过圣门之人也是无辜?
“你……“心魔宫宫主的身躯猛然颤抖了起来,执掌心魔宫多年,他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恐惧。
“秦阁主,只要你肯放过我心魔宫,我心魔宫愿意臣服!”一种恐惧犹如电流蔓延至周身,心魔宫宫主终于是怕了,心魔宫这么多年的底蕴,总不能毁在他手中,如今强敌当前,唯有臣服一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够保住心魔宫,以后的事情才能徐徐图之。
“臣服?”秦天万万没有想到这心魔宫宫主竟然如此果断,看来他已经知道,心魔宫面对天阁没有一丝胜算可言。
见秦天有所迟疑,心魔宫宫主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不好意思,心魔宫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我更想看到心魔宫消失!”感受到心魔宫宫主的情绪,秦天的嘴角多了一丝冷笑,一句话将心魔宫宫主心头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彻底浇灭。
“混蛋,混蛋,你若赶尽杀绝,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天阁就等着步我心魔宫的后尘吧!”心魔宫宫主的脸上多了几分歇斯底里的狰狞之色,而他口中所说的他们,自然是北域三大顶尖势力。
三大顶尖势力的关系如何,暂且不说,但三大势力却犹如北域的守护神一般,守护着整个北域的安稳,北域诸多势力之间的争斗,他们自然不会插手,但如果出现一怒之下屠戮满门之事,三大势力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规矩是为弱者定的,我天阁就算坏了规矩,也绝不会步你心魔宫的后尘,怪只怪你心魔宫太蠢!”秦天笑了,这等威胁对他而言自然没有半点威慑,哪怕他天阁坏了规矩,星月阁和烟雨阁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那玄阴宗,他更是不惧!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心魔宫宫主深吸了口气,整个身体忽然爆射而来,体内的内力一阵翻滚,竟是一瞬间爆发!
自爆?
秦天紧盯着心魔宫宫主,自然早就有所准备,掌心一翻,一道幻火灵阵便在心魔宫宫主的脚下升腾而起。
“你先行一步,放心,我会让整个心魔宫为你陪葬的!”若不是秦天早做准备,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困不住心魔宫宫主,而面对一位五阶灵皇高手的自爆,他就算不死恐怕也要重伤。
轰!
伴随着一道沉闷的声音传开,幻火灵阵瞬间崩裂,恐怖的气浪顷刻间席卷开来,直接将秦天掀飞了出去。
噗!
胸口一阵起伏,秦天的面色不由苍白了几分,他还是低估了一位五阶灵皇高手自爆的威力,好在有幻火灵阵的阻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天阁听令,心魔宫所属,一个不留!”心魔宫宫主已死,心魔宫便犹如一盘散沙,这可是天阁立威之时,他自然不会心软,当然,除了心魔宫直属,一些附属的势力,他绝对不会滥杀,他从不是圣人,却也不想自己手中沾染太多鲜血,变成一个真正的魔鬼!
“小韵韵,你是不是觉得老公太残忍了些!”并未再继续出手,秦天的视线很快落在身旁的诗韵身上,心魔宫之行,他本不想让诗韵跟着,谁知道后者执意跟来,也不知道今日之事诗韵能否接受。
“没有!”诗韵摇了摇头,只是神情有些恍惚,她从未质疑过眼前这个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在这弱肉强食的古武界,天阁的所作所为再正常不过,而善于恶皆出自本心,这个坏蛋不过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毕竟,如果是心魔宫实力更强一分,也绝对不会放过天阁。
天阁以碾压之势,很快荡平了心魔宫,此时心魔宫内,血气弥漫,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青老,收手吧!”整个心魔宫已经是一片绿油油的毒瘴之地,再继续下去,整个心魔宫怕是要寸草不生,彻底沦为一片死地了。
听到秦天开口,青老很快收手,如今所有心魔宫之人彻底沦为废人,倒是没有任何威胁,杀于不杀已经不重要了。
“看来,想要当一个魔鬼也并非容易之事!”秦天不由摇了摇头,天阁来势汹汹,誓要将心魔宫赶尽杀绝,可心魔宫毕竟不是血海宗那等势力,真要杀个干净,天阁又和泥犁域的诸多势力有何区别。
“心魔宫之人听着,若降,天阁保你们不死!”滚滚声浪蔓延到心魔宫每一个角落,而听到那声音,心魔宫之人如蒙大赦,皆是缓缓跪伏了下来,这个时候,他们只想保命,就连他心魔宫宫主都陨落在此,他们哪里还有任何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