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运气不错
百花岛的岛主竟然是父亲的故人,这大大出乎了秦天的预料,震惊之余,秦天的脸上不由多了几分笑容。
若是他和百花岛有如此渊源,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只是不知道,这位百花岛的岛主和父亲的交情,能否为他换来一株仙草。
“前辈,晚辈此次前来百花岛,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短暂的交谈之后,秦天并未拐弯抹角,直入主题的说道。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既是故人之子,又是我百花岛的恩人,你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了!”妇人看向秦天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而后淡淡的说道。
“听闻百花岛上生长绮玉罗兰花,晚辈此来,是为了求一株仙草,还望前辈能够成全!”秦天心中暗暗失笑,这位百花岛的岛主如此温柔,想来是将自己当做了故人。
“绮玉罗兰花?”听到秦天这话,妇人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秦天竟是冲着她百花岛的重宝来的。
绮玉罗兰花是仙草中的极品,数百年才会形成三株,百年生长,百年开花,又百年才能盛放,这等至宝,莫说是寻常势力,就算是一些顶尖势力也是虎视眈眈。
灵魂,是凝灵境乃至皇者境之上的高手最为重要的东西,一旦灵魂受创,实力大损不说,还有可能让自身陷入危险的境地,而绮玉罗兰花却能够修复灵魂,哪怕三魂四魄只有一魂未散,借助绮玉罗兰花,也能将灵魂修复。
这种仙草可遇而不可求,不过,因为百花岛的环境极为特殊,绮玉罗兰花方才生长在岛上,只是,有关于绮玉罗兰花的消息,知道的人却不多,这个小辈既是知晓绮玉罗兰花的存在,一定做过许多功课。
“晚辈急需要一株仙草来救命,若是岛主能够成全,我愿拿出等价的东西做为交换!”看到美妇轻皱的眉头,秦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小辈,你可知道,绮玉罗兰花有多么珍贵,这种仙草,莫说是放眼诸多海上势力,就算是华夏古武界也未必能寻到别处有绮玉罗兰花的存在。”美妇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几分,静静的看着秦天,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晚辈自然知晓,若非如此,晚辈也不会耗尽心力的追寻绮玉罗兰花的所在!”相比冰火两仪花,绮玉罗兰花更加珍贵,若不是星洛拍卖场的手段通天,秦天根本无法寻找到绮玉罗兰花的踪迹。
“绮玉罗兰花事关重大,先不说单单是我一个人还无法决定绮玉罗兰花的归属,就算我能决定,你现在想要带走一株绮玉罗兰花也绝无可能!”
“为什么?”随着美妇的话音落下,秦天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传闻之中,绮玉罗兰花每隔三百年才会开放一次,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绮玉罗兰花的生长周期的确很长很长,现在,绮玉罗兰花还未曾盛放,你自然无法将其带走!”
“绮玉罗兰花还未盛放?”秦天心头的灼热好似被一盆子凉水扑灭了下去,他好不容易方才得到有关绮玉罗兰花的消息,难不成白跑一趟?
之前梦雅已经解释过,秦天自然知晓绮玉罗兰花的生长周期很长很长,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将这事忽略了。
一念至此,秦天的一颗心彻底的沉到谷底,倘若百花岛的绮玉罗兰花还未盛放,那他想要再去寻找另外一处绮玉罗兰花的所在,一定难如登天。
“虽然绮玉罗兰花还未盛放,但是你们的运气不错,因为再过几天,便是绮玉罗兰花的盛放之日!”看的出秦天眼神中的失落,妇人刻意停顿了一下之后,再次开口说道。
“真的?”听到妇人这话,秦天黯然的神色再度恢复了几分光彩,瞳孔微微一缩,声音下意识的提高了一个分贝!
从大悲到大喜,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秦天甚至未曾彻底的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始料未及。
“你觉得,我会骗你?”在美妇的眼神中,秦天看不出太多情绪的波动,不过,这种时候,他自然很乐意相信后者所说。
绮玉罗兰花数百年才会盛放一次,秦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幸运,恰恰赶上了这株仙草的盛放之日,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拿到这株仙草。
“前辈是父亲的故人,我当然相信前辈!”秦天大喜,虽说绮玉罗兰花盛放并不代表他真的有机会拿到这株仙草,但总比没有一丝希望的好。
“再有几日,绮玉罗兰花便要盛放,这几天,你就留在百花岛吧,至于能否得偿所愿,也要看长老院的决定!”妇人的眼底闪动着一抹精光,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多谢前辈!”秦天微微颔首,就算他很想马上得到绮玉罗兰花,也要等到绮玉罗兰花彻底盛放,看来,他必须要在百花岛上呆上几日了。
听到妇人这话,一旁那漂亮女人的眉头却是狠狠的皱了起来,眼神显得十分古怪,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会让人替你们安排好住处,你们便安心在百花岛住下来,不过,百花岛上全都是女流之辈,可能多有不便。”气氛沉闷片刻,妇人的声音又一次在殿内响了起来。
“晚辈一定谨言慎行!”就算百花岛上全是女人,秦天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他现在只想拿到绮玉罗兰花,不想节外生枝,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位百花岛的岛主会如此随和,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后者和父亲是故交?
“两位暂且去歇息吧,雨儿,你留一下!”美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在秦天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漂亮女人身上,笑着说道。
“那晚辈就不打扰了!”见妇人下了逐客令,秦天知道也不便久留,微微躬身之后,秦天和梦雅两人很快便离开了殿内,至于妇人留下漂亮女人要做什么,就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