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犹豫了一下。
自己好歹也是个小男子汉,被一个土包子欺负了,还要告诉阿姨,太丢人了,算了,不去。
蒲杨傲娇地回了书房。
他拉了一下绳,书房的灯开了。
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蒲杨躺在床上,还没翻身。
忽然林月季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指着他的屁股墩儿:“喂,讨厌鬼,把你我的娃娃压痛了。”
“什么?娃娃怎么会痛,你是猪吗?”
蒲杨本来就被林清栀给欺负了,心情不美妙,林月季还要来招惹他。
“娃娃怎么不会痛,娃娃也是有感情的,你会痛,她就会痛。”
林月季不服气走过来扯那个娃娃。
蒲杨的屁股死坐在上面不挪开。
两个人僵持着,林月季忽然吸了一下鼻子,眼看着就要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林月季穿着汗衫和短裤湿哒哒着头发走进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在干啥?不睡觉啊?”
“哼,不要你管。”
林月季气呼呼的,对林清栀撒气。
蒲杨看了林清栀一眼,条件反射似的捂住自己的奶奶:“你……”
他挪了一下,林月季趁机扯过娃娃抱在怀里。
蒲杨脚丫子伸下床,触及到拖鞋,赶紧穿上,啪嗒啪嗒往外跑,跟躲瘟神似的躲着林清栀。
林清栀还故意朝他伸了一下手指,嘿嘿,灵犀一指,陆小凤!
吓得蒲杨差点叫出来了。
“野丫头,你真的学会了法术!”
林月季满脸不可置信地跑到她跟前来。
林清栀竟无言以对,“法术?”
“你不用瞒我,你就是刚刚伸出一根手指头了,你是用法术对付讨厌鬼的。”
林月季好像发现了惊天秘密。
林清栀没法儿跟她解释。
“随便你,我就想问,你在哪儿睡。”
林建国今天是不是要跟沈玫分房睡了?
沈玫一定有安排吧?
没想到,林月季忽然大喊一声:
“你在哪儿睡,我就在哪儿睡。”
讲完,也不问她意见,拔腿就去沈玫卧室找沈玫。
卧室里,沈玫还在怄气,没成想女儿跑进来,非要跟那个野种睡,怎么说都不听。
“行行行,你就去跟她睡吧,你爱咋地咋地,我就当没有生你。”
女人特别大的牢骚。
林月季都有点被吓住了。
这时,门外,气已经消了的林建国准备推门进来,忽然听到这句话,手在门边僵了一下。
许久,还是没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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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季如愿以偿的抱着娃娃跟林清栀躺在书房的小床上,她美滋滋的睁大眼,望着天花板,各种幻想:“野丫头,我告诉你,你不要想瞒着我,我知道你学会了法术,以后我就跟着你,偷学!”
不能去花果山,她也要学法术。
而彼时,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正太蒲杨忧伤的躺在杂物间那张小床上,忽然门被支呀一声推开了。
“谁呀?”
他坐起身,望见乌漆抹黑一团。
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烟味飘进来:“小杨,叔叔今晚跟你睡……”
“跟我睡?”
蒲杨弱弱的抱着小胸膛:“叔叔你想挤扁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