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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人都笑么丝儿的向崔福生走过去,崔福生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别,别介,哎。”
还是魏坤手快,“啪”的一下,上来就是一巴掌。
崔福生刚把脸捂上,紧接着,魏坤就大喊了一声:“手放下!”
不过,崔福生哪里会听他的啊,就是捂着脸不肯放手。
这时候,粑粑雷就把俩眼一瞪,说:“要是手不放下来,一会儿也给你装车上,扔河里去!”
崔福生一听,就惊恐的问:“你们那帮人把刺猬他们也扔河里去了?”
粑粑雷笑着说:“他们可没那么好命,给他们吃的是土炮,哈哈。”
我还问了句:“郭哥,土炮是什么啊?”
粑粑雷瞅着我说:“吃过土包鸡吗,下次带你去吃哈。”
我赶紧摆手说:“我可不去。。。”
我们这一来一搭的说话,把崔福生给吓坏了。
崔福生和他一起的那几个小子就一起告饶:
“大哥,我们不懂事儿,就放过我们吧。”
“大哥,我以后再不跟他们犯楞了。”
崔福生这时候还着急的对我说:“串儿,你快和你这大哥说说的,我服了你们了,别整我们了,行吗。”
“啪!”
就在崔福生说话的同时,杨明上去就给了他一个狠狠的巴掌。
“*的,事儿都是你惹的!”杨明咬着牙说。
崔福生捂着被打的绯红的脸,眼眶湿润的说:“宝贝儿,我不跟你来劲儿了,服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
他这么一认怂,引得邢浩他们几个站在一旁的人一阵大笑。
其实,他们这么笑,就是搓崔福生的面子,让他以后见到我们这帮人都不敢正眼看。
结果,我们几个人还是每人只给了他们几个人几下子不等的巴掌,才算完事儿。
毛毛打他们的时候,还故意把口袋里的钥匙夹在了指缝当中。
崔福生一看吓得差点儿没叫爹。
还是粑粑雷把他拦了下来,说:“小兄弟,差不多就得了,都在一块儿上学,他们认怂了,你们出气了,也就完了,没必要弄这么狠。”
粑粑雷这么一睡,毛毛才算罢,把钥匙从手指缝抽出来后,结结实实的给了崔福生左右五六个大嘴巴子。
就是闹了这么一场,让我们迅速成名,我们这帮人在三中的地位就呈直线上升了。后来,连初二、甚至是初三的人都不敢跟我们犯楞了。就是杵子那货,再见了面儿,也不是板着脸装逼,而都是客客气气的了。
把崔福生他们几个打发走了,粑粑雷就问我们几个:“哎,你们吃嘛啊,我带你们吃去,请请你们小哥几个儿。”
我就说:“郭哥,你上这儿来,就得我们请你啊。”
杨明他们也跟着附和的说:“就是,就是。哪能让哥你请客啊。”
粑粑雷一听,就说:“咳,谁都别多说了啊,我能让你们请吗,行了,你们吃嘛啊,说,我这儿都饿了。”
魏坤就说:“那,咱就去老新疆吧,好吃,实惠,爽!”
“那行,带路。”粑粑雷说。
我们这帮人就前赴后涌的围着粑粑雷,一边说笑着一边向老新疆走去。
我们进去后就要了张大桌子,粑粑雷往那一坐就说:“先烤个羊腿。你们吃嘛随便点。”
粑粑雷真是爽利,我们平时来这里都是要肉串的,一个是羊腿贵,再一个就是我们觉得吃着费事,而且要了别的串的话,就吃不了了。
我们这帮人因为下午还得上课,就没喝酒,粑粑雷也没喝,粑粑雷说下午还得办事儿,喝酒就容易耽误事。
我还问了粑粑雷:“郭哥,表哥他们去哪了啊,多怎能回来啊?”
“这个你就别问了,一会儿我给他打个传呼,等咱们吃完饭,你就带我们去那个谁那儿,把我们带到地儿,你们该上学的回去上学,剩下的就我们办了。”
我一听,就说:“我不在你们跟前儿不放心啊。”
粑粑雷一听就笑了:“我操,你个小不点儿还不放心了,你在那有嘛用啊,我们还得分神照顾你啊。行了,你就甭管了,就把事儿交给我们就行了,就跟多大的事儿似的。”
我就真心的郁闷了,好像别管什么事儿,在他们这帮西郊混混眼里看来都算不上个事儿了。说得都挺轻松的。不过,他们别管是表哥、石坡,乃至洪雁还真都没掉过链子,哪次他们办事儿都是漂漂亮亮,干脆利落的。
我们正吃着东西的时候,就见粑粑雷一抹嘴,说:“我出去打个电话的。”说完,站起来就出去了。
这个粑粑雷还真没我想象中的能吃,他其实吃的还不如魏坤多了,魏坤别看人不胖,但是那饭量就足足顶我俩的。当时我们这帮人好像除了我,吃饭也都挺凶的,真应了那句话,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粑粑雷就进来了。
四辈儿一看他进来,就问:“他们那怎么样了啊,赵哥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粑粑雷摆了下手,说:“还没回了。等会儿吧,应该是去的地方附近没有电话,不过他看到我给他留言会呼我的。”
这时候,魏坤根本就是不管不顾,管你们那边儿有什么事儿呢,我就是吃我的,一顿风卷残云过后,就一摸肚皮,打了个饱嗝儿,我知道他这是吃饱了。
杨发这时候还举着筷子点着魏坤说:“你他妈跟个饿隔似的,操,饿鬼套生的啊。”
魏坤表情满意的摸着肚子说:“我这一顿下午就不吃了,这叫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了。你懂个屁啊。”
我就感觉魏坤吃东西时和狗燕儿差不多,都不怎么顾忌形象,反正别管你们怎么看,我就是吃我的,反正是吃我肚子里了。
粑粑雷探着头,看了一圈我们,笑着问:“各位,都吃饱了?那咱就走?”
我们这帮人就都站起了身,就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粑粑雷腰里别着的bp机在响。
粑粑雷低头看了一眼后,对我说:“你哥给我回了,他说他们就在刚才停车的地方等着咱们了。”
我说:“那行,咱赶紧走吧。哦,他没说刺猬那帮人怎么着了吗?”
“说嘛啊,一会儿去到了不就看见他了嘛,诶,你还真别多问,你哥那脾气我知道,他都不见得能告诉你的。”粑粑雷嘱咐我说。
这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有专门的线人啊,那就是洪雁,洪雁绝对是喝几杯酒下去就什么都跟我们说的,有他在,我还怕了解不到内情么。
我们这帮人出了老新疆,就向学校走去了。
还没到学校,我就在道边远远的看见了先前停在路口的那两辆大面包车了。
再走近些,看到表哥就倚在车门那抽烟,石坡他们几个也都在车外站着。
“表哥!”我们快走到他们近前时,我喊道。
表哥一听我召唤他,就看向了我们这边,还冲我招了招手。
这时候,我的心里是充满激动的,我感觉我的心跳剧烈加速了,既为不知道表哥他们究竟是怎么样办刺猬他们的而感到疑惑,又为待会儿表哥他们将会面对仨豹子以及金宝他们感到紧张和兴奋,当然紧张的成分要远远胜于兴奋了。
当我们走到表哥他们近前的时候,粑粑雷就先对表哥他们说:“诶,你们刚才是不方便回电话啊,还是跟前儿找不到电话?”
表哥弹了一下烟灰,就说:“没空回。”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粑粑雷就哦了一声,然后问他们:“你们吃饭了吗?”
这时候,洪雁就说:“刚吃完,我操,我这手,你妈到现在还有腥气味儿了。吃饭都他妈没吃好。”
“洪雁,就你话多呢!”表哥斥责了洪雁一句。
洪雁刚要再说话的嘴,我就看刚张开,就又闭上了。
虽然表哥喝止了洪雁,但是我敢断定,刺猬他们至少是见血了,而且这次还是洪雁动的手。
不过,我知道表哥的脾气,我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表哥这时候,把烟头一扔,对我说:“晓永,一会儿带我们去找他们。”
我点了点头,接着,想了想就说:“那天他们把我绑到的地方,我其实也记不太清了,就知道是在西大街那一块儿的。”
这时候,杨明就说:“赵哥,我知道仨豹子的窝,待会儿我也跟你们去,行吗?”
表哥一听,就说:“哦,行,哪儿啊?”
“挺偏的,就在小独楼,那儿是他开的地下赌坊。”杨明说。
表哥听后,就说:“行,去那也行,就算是去那儿找不到仨豹子,只要是能找到和那个仨豹子有关系的人也行。”
洪雁这时候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那咱都上车吧,你们小哥几个不用都去了,有俩人跟着带道儿就行了。”
表哥点了点头,指着杨明说:“你带路。”然后又对四辈儿说:“辈儿,你也跟我们去。”
我一听就不干了,这我是当事人啊,这他叫的俩人里竟然还没有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