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也好,林某也好,就是普通意义上的商业信息收集者。从法律来说,他们难以定罪。简单来说,就是两家建筑公司在对方内部安插自己的人手,这种情况在现代商业竞争中是屡见不鲜,中层和中低管理层比较容易进入,同时也能接触到很多信息,高层相对来说就比较稀少。
聂左指下电脑,道:“一建和a建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有些故事和事实只会流传在圈子中,戴剑不了解商场,但是对政治颇为了解。作为反恐人员,他经常要和一些政客打交道。以民主党和共和党来说,民主党a和b关系恶劣,甚至发生了肢体冲突,a和b有各自支持自己的公民,在公民们看来,a和b在政策上是正反对立的,只有圈子内的人知道,a和b是老朋友,两人故意撕逼,为的是将此州的选票留给民主党。还有深一点的政治妥协,政治互利等等,已经到了戴剑看不懂的层次了,戴剑一直以为共和党和民主党是死对头,但有时候是,有时候却不是,什么时候是呢?戴剑也不懂。戴剑上司告诉戴剑,这就叫政治,你如果看懂了,那就不是政治。
戴剑疑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对手是金镶玉,他不会吃饱撑着,花钱花精力只为两家公司撕破脸。”
戴剑提示:“金镶玉的手段是诈骗……”
聂左摇头:“不仅是诈骗,还会敲诈。诈骗是战术,敲诈是战略。我怀疑金镶玉又在找什么可以要挟a建或者一建的资料。我认为金镶玉要达到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的资料是什么。”
戴剑想了一会,基本认同聂左思路,道:“你是不是可以找麦子轩了解一下,怎么说你是他准女婿。”
“呵呵,这人……现在难以下结论。”聂左道:“我目前不能信任他。也不想依靠他。一建和a建还有什么友好企业吗?”
戴剑查询电脑,不满道:“为什么是你发号施令,我做苦力?”
聂左悠悠拿出一枚硬币:“来,少年,猜下是哪一年的。”
“……”不想理这坏人,戴剑查找一会道:“刘少冲,刘少冲是传媒和娱乐业大王,拥有a市第一电视台90%的股权,和a建的几位董事是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
聂左摇头:“刘少冲我根本不认识。”
戴剑继续找,找了两个小时。找到一些和a建或者一建董事、总裁有私交的人,但是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非富即贵,都不是聂左他们所能轻易接触到的。唯一一个就是赵牧君,可惜赵牧君是搞金融的,和实业没有什么来往,而且本人不喜交际。林少倒是够档次,可惜是东城的,就算凑热闹。没有三年五载也打不进一个圈子。
什么叫圈子?某老总资金链断裂,需要现金,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从银行贷款。圈子内的人,你两亿,我三亿的给你凑上了(非全部扯淡,国内富豪俱乐部有这种事)。能到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不会是孤单的一个人,否则他到不了顶端。聂左对圈子颇为了解,因为dk就是一个圈子。只不过这圈子的人多是邪恶的,也是dk处于地下的原因。
戴剑最后道:“麦子轩和刘少冲的私交不错,他们是在这个圈子的。”
聂左道:“没了麦子轩,我们就办不了事吗?”
“刘子平?”戴剑道:“刘子平和麦子轩私交很铁,刘子平可以说是a市商人之首,他不需要什么圈子,他就是圈子。”
“听起来你在骂人。”聂左道:“你去忙吧,我再想想。”
戴剑正要表达不满,看见了聂左手上硬币,悻悻走了,他怀疑聂左利用魏岚出千,可是魏岚否认了,戴剑作为一个讲究证据的人,还真不能断定聂左是怎么知道自己手上硬币的年号。问聂左,聂左肯定不会告诉他,憋死戴剑是喜闻乐见的事。
戴剑离开,偌大公司就聂左一个人,脚一翘,闭目养神,没人带入圈,人到用时方恨少。不知不觉,聂左睡着了,迷糊中听见了开门声音,聂左睁眼一看,麦研来了。聂左迎接上去,两人没开口,拥吻一起,然后聂左就脱麦研衣服。麦研忙推开聂左,脸红彤彤:“要死啊,在你公司里?”
聂左一笑,捏下麦研脸蛋,拉了椅子让麦研坐下,去拿水问:“今天这么早?”
“这不是你一直没回答问题吗?”
“什么问题?”
“麦子轩的问题,他说想请你吃个饭,说是澄清一些误会。”
聂左捏额头,道:“宝贝啊,你还没问我昨天为什么和张芸会在一个宾馆房间里。”
“对啊。”麦研惊醒:“为什么?”事情知道,原因不知道。
聂左大概说了,自己工作上有些事要请教麦子轩,麦子轩让自己和秘书联系,秘书订了房间。这一切让聂左当成了一场阴谋。麦研生气了,拿出电话道:“这饭一定要吃。”
聂左纳闷:“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生气。”
麦研把电话放在耳边道:“你牺牲了**,竟然没有拿到资料,这叫违约,既然你已经被人吃了豆腐,总要捞点本回来。”
聂左从背后抱住麦研:“你说这话时候真霸气,好喜欢。”
麦研头后靠在聂左肩膀,打电话:“我男朋友让你女秘书吃了豆腐,要的东西也没拿到,这帐怎么算?你在外面玩女人,不是也得留个三瓜两子的吗?晚上八点……好。”麦研挂电话,笑嘻嘻看聂左。
聂左道:“女人,我很想去你公司实习一天,体验下你是怎么上班的。”
“现在就可以。”麦研坐在聂左办公室椅子上,看了看面前的聂左,道:“小聂,这个月你们部门业绩很差。”
聂左挺胸:“麦总,主要是东南亚危机和美国次贷危机……”
麦研举下手指,示意聂左闭嘴,道:“我之前问了你们副经理,你们副经理没有提什么危机,而是说自己做的不够好。我觉得你的工作压力太大,这样,今天开始,你先休假一个月。”
聂左问:“为什么?”
“笨蛋,我的意思很明白,这个月就看副经理领导本部门做的怎么样。”麦研道:“作为领导,下属一团和气不行,下属互相拆台也不行,最好办法是他们争着求宠,得到老板肯定的办法只有一个,拿出业绩出来。当然,我不会用副经理和经理争,我会开设两个以上的竞争部门,从业绩奖金中抽出一小部分设立一份总奖金,是给哪个部门,就看哪个部门的业绩。”
“那员工会不会暗中落井下石,互相攻击呢?”
“会,这就要看公司制度是否健全了,良好的公司制度可以保持良性的竞争,向外扩张业务。否则会造成内部恶性竞争,互相争夺已有的业务。”
“原来如此。”聂左走到门边,将办公室门反锁,然后按下遥控器,放下帘子:“麦总,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麦研轻咬嘴唇,撒娇道:“小聂,人家还要考虑一下嘛。”
……
晚八点,麦子轩看面前两个年轻人,道:“麦研,在你责怪我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聂左,你是怎么扛过那药力的?”
聂左回答:“我跟随我爸爸去了欧洲,后我爸爸再成家去了荷兰,将我留在他英国朋友那,他就成了我的教官。我们有一项训练就是对抗迷幻药,而且昨天晚上的药一进口我就发现了,心理上有准备。”
麦子轩点点头:“这丫头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有点傻,我第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倒是希望昨天你会留在宾馆,我这个做父亲对女婿要求不高,普通人,对我女儿好就行。我麦子轩已经很有钱了,我还需要那么优秀的女婿干嘛?优秀的人为什么优秀?其中有一条不可或缺的,那就是勤奋。有得必然有失,儿童勤奋读书,成绩好,但是童年不快乐,企业家勤奋,生意好,但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你有一百亿和十亿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花不完。所以我为什么要一个优秀的女婿?”
麦研道:“你意思是说,昨天他留在宾馆,那才是好女婿?”
麦子轩不回答麦研的话,道:“聂左,我就两个要求。”
“恩?”
“你们现在恋爱我不管,如果要结婚,你必须将自己的秘密全部告诉麦研,让她自己选择。”麦子轩道:“第二个要求,你们两年后才能结婚。”
麦研看聂左:“什么秘密?”
麦子轩道:“你的生理年龄已经很大超过你的真实年龄,这类人总是有一个痛苦的人生经历。这种经历有时候会让人变得极端,我建议你们先同居,互相加深了解。新闻就不说了,很多人结婚多年后才发现自己配偶有暴力倾向,激情迟早会消散,生活趋于理性,你们才能互相看清对方。”
聂左摇头:“伯父,这点可能是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已经非常了解,麦研不了解只是我的经历,而并非我这人,我的经历并不重要,重要是我成了现在这样一个人。麦研足够了解我这个人。”
麦研夫唱妻和道:“我已经对操作系统非常熟悉,我不需要知道操作系统是怎么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