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但不针对叶迁这没心没肺的人,他就感觉刺溜就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叶迁看到了柯娜和白浪的争吵。白浪心理防线被罗老爷的几句话彻底摧毁。他脑海中一直是一名身挂将星的军人威武的看着渺小的自己。醉酒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罗老爷看在眼中,只是微微一笑。
得快点实施下个步骤了,否则这丫的自杀前干点别的什么,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就很不妙了。但他马上发现自己的错误。那天晚上,白浪的房间上演了枪战,而柯娜那处女之身给白浪巨大的心理安慰。叶迁在床底虽然没看到现场直播,但仍旧感觉到柯娜这女人的可怕。特别是其看着睡着的白浪,边翻东西边呕吐的样子,显然认为自己干了一件让自己恶心的事情。
必须杀了柯娜。叶迁下了决心,他感觉到柯娜比天使联盟还要可怕,必须把敌人扼杀在摇篮之中……恩,这段子怎么有点眼熟,小说中好象主角一向是被人追杀的,然后一直杀不死。难道自己是传说中的反面主角?
婚礼将近,叶迁几乎每天都要到白浪房间,在没有得到车秉的确切消息之前,他不能下手杀死白浪。但他又担心白浪会把信息透露给柯娜……
今天叶迁又白找了个好位置,柯娜再也没和白浪同床,这让叶迁很是失望,毕竟现场直播看的比较刺激,特别是男人在这个时间,最容易吐露一些不该吐露的消息。
白浪还是许诺成为夫妻后,他会把事情告诉柯娜,这样柯娜做为交换就能向天使联盟要回自己的自由。然后两人一起跑路做野鸳鸯。
凌晨三点,叶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跨进房间第一步,他就感觉到黑暗的房间有人看着自己。他脚轻勾下门,然后静静的扫视黑暗。
“你很警觉。”台灯亮了起来,映衬出罗老爷的脸:“但你太低估了我的警卫,你要知道他们都是我重金聘请的中国武术高手。你那夜行之术用一次还可以,多次使用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他的身边警卫队长配合捏了下拳头。
“呵呵,老爷在说什么呢?”叶迁干笑,只要不第一时间压制自己,自己就有一百个办法溜走。
电话振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夜,仍旧让罗老爷感觉到了,他提醒道:“你好象有电话。”
“喂!”
“老四,查到了,是巴黎XX银行VIP金库。另外钥匙顺便配好,有需要就说一声。但取东西不仅需要本人指纹,而且还需要密码。”
“恩!”
“怎么了?”车秉感觉不对劲。
“我在和罗老爷聊天呢。”
“现在?”车秉马上反应过来:“失水了?”
“恩!”
“……如果有危险就喊一声:顺台通宝。”车秉犹豫了会,咬牙道。
“你确定?”叶迁纳闷,只听说过顺治,没听说过顺台,他叔叔还是他侄子?再说满清皇帝亲自来也未必能救得了自己啊。罗红,你在哪?我想你……
“是啊!”车秉不耐烦道:“只要你说了,你把天捅破了,人家也不会难为你。不过,如果你说了,我就一定要见你。”
……
“没请教贵姓?”罗老爷拿起随身紫砂壶喝了一口。
“回老爷,姓吴,吴阿祖来着。”
“大丈夫应该坐不更名,行不改姓。”
“回老爷的话,小的还是处男。”
罗老爷当即喷了口茶问:“你不怕吗?”
“怕死就不是男人。”不相信谁也不能不信自己师兄,不要再逼我,再逼我我可喊了。叶迁是典型的有持无恐的小人。
“你先出去吧!”罗老爷说了一声。
警卫队长为难一下,但看看罗老爷那坚毅的表情说声:“是,兄弟们都在外面。”然后出门去了。
“你就是古龙吧?”
叶迁摇头否认,丢人时候千万不能报名号。
“不说就算了,我看你对白浪很有兴趣……不知道对我有兴趣吗?”
“老爷放心,我即使有同性爱好,也不会有恋父情节。”
罗老爷静静打量叶迁,很镇静、很勇敢,很坚毅,是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国内象你这样的人多吗?”
“?”叶迁没明白。
“我问的是,国内象你这样为追杀一个叛徒,深入危险境地,但又沉着冷静的人多吗?”罗老爷问。
“您要是这么想知道,不如亲自回去看看?”叶迁算是明白罗老爷的心思。
“我去,呵呵!不说在政治上不行,就是去了,谁愿意接待我呢?”罗老爷淡淡道。
“我帮你问问啊!“叶迁拿起电话:“局头,英国议员罗勃特先生想回国看看,你认为有谁会陪他。”
罗老爷想哭来着,哪有这样的人。不过他没有阻止叶迁,因为他也想知道,祖国怎么看自己。
局长吼道:“王八蛋,你能不能不给我出难题?上次是利加女王,这次是反华份子“
“人家等着呢。在我对面。”
局长一身冷汗,他是相信的,这事叶迁干的出来。急忙道:“先等等……小李,要外交部电话。”他做不了主。
……
十分钟后,叶迁把N长的外交辞令缩减为几句话:“罗老爷,家里说,您的家族早已经平反,而且你爷爷尸骨入葬国家烈士陵墓,对国家有贡献的亲人的尸骨全部都在省烈士陵墓,并且你的老家房子也一直空着,还有笔国家赔偿……好多钱的。咳!你如果要回去看看,现在身份随时都可以,而且会从中央派人来陪你,如果你是游子身份回家,那只会有你的小学老同学,X省省长陪你。并且如果你不愿意,他们可以封锁新闻消息。”
罗老爷摇头落泪道:“没脸回去,我爷爷留的血书我都没有理解,而且还姓了罗勃特,哪有脸回去拜祭我的父母和亲人。”
叶迁自己倒了杯水,点根烟,等待老人自己回复情绪。他没什么感想,对于古山来说,从来没有忠诚过任何政党,只忠诚于国家。
罗老爷很快平复了情绪道:“谢谢你。”
“别客气老爷,反正电话费不是我自己出。”也就电话费是特工局出了,其他都还是空头支票呢,不行,哪天得回国把帐目理一理。太亏了自己,完全是义务工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