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在圈子里混
虽然苗若华现在有药厂了,但是她还是觉得施氏草堂应该是她的,不能便宜了景燕归!
且施氏草堂从某种程度来讲,也算是另一种认可。
她的心里有了主意之后,笑着对田老爷子说:“我外公是个医痴,他一向对我们这些晚辈要求严苛。”
她说完声音小了些,故做神秘地轻声说:“景燕归不但嚣张,心机还很深,这施氏草堂是当初她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抢走的。”
“外公是个耿直的人,他又是长辈,还真不好跟晚辈多加计较,这才会酿成这样的后果,让景燕归越来越嚣张。”
“今天的事情还请田老不要留情面,怎么也得给景燕归一个教训,要不然她怕是真的会仗着自己有学医方面的天份,就目中无人。”
田老爷子听她这么一说,再加上刚才施老爷子说到施氏草堂的继承权时,有些复杂的表情,原本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景燕归而起。
他看了一眼景燕归,淡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施老为人耿直敦厚,被她算计了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如果这施氏草堂不是施老心甘情愿给景燕归的,那么今天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得想办法为施老拿回来!”
苗若华当即躬身说:“多谢田老!您是长辈应该知道家里的这些产业,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又哪里会交到外人的手里?”
田老爷子觉得她的话是有些道理的,因为就他个人而言,自己创下来的那些基业,他是绝对不会给到外人。
他看向苗若华,因为有着先入为主的观点,再加上从他的角度来考量的点,他是站在苗若华这边的。
他有些好奇的是,景燕归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施老爷子反敢施氏草堂给到她?
田老爷子的眼里有些不解,他想要问苗若华细节,却又觉得这事算是家事,估计不会太方便说出来。
他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看景燕归也就更加不顺眼。
他瞪了景燕归一眼,决定一会比试的时候让她好看!
他之前还觉得他是一个长辈,景燕归的年纪还小,又是苏老爷子的弟子,他还想着给她留几分面子,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苗若华看到田老爷子的反应,她的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她就不信,景燕归今天还能全身而退。
景燕归算计了她那么多,她当然不会景燕归好过!
只要她这一次的计划能够成功,景燕归以后就别想再在中医界里混!
只是这么会功夫,施氏草堂又来了好几位中医界的大佬。
这一次因为时间的关系,苗若华请来的都是北方的中医大佬,并没有南方的中医,那些大佬们过来的时候,都是苗若华接待的,是她安排他们在招待所里住下的。
苗若华一看到他们都是一副热情的不能再热情的样子,请他们就坐。
田老爷子和其他的中医大佬也都是认识的,他因为站在苗若华这一边,所以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拔高苗若华,打压景燕归。
景燕归对于这些非常冷静,因为她知道人和人之间都是有第一印象的,苗若华打着下施老爷子的招牌把这些人请过来,苗若华又是施老爷子的外孙女。
他们都不明真相,会误会她,听信苗若华的一面之词也情有可原。
蒋林芳却很生气:“燕归,难道就任由苗若华抹黑你吗?”
景燕归淡声说:“我开了药厂,和苗若华不对付是事实,她是施老爷子的外孙女,你觉得在这个大前提下,我直接上去争论有用吗?”
也许可能会有些用,但是却会显得很苍白,可信度也不高。
她也不能拉施老爷子过来为她作证,毕竟苗若华是施老爷子的外孙女,她不想让施老爷子为难。
蒋林芳磨了磨牙:“难道我们就在这里任由她欺负?”
景燕归摇头:“当然不是,我会用事实来证明苗若华的浅薄和可笑,告诉全天下的人她的药厂生产的药是垃圾。”
“这世上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其实一文不值,她想借这一次的机会将我赶出中医界,巧了,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她觉得苗若华就像是一头疯狗,一直咬在她身后不放手。
一次两次她忍了,次数多了,她还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应付,还不如给苗若华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蒋林芳有些担心地问:“你有把握吗?”
景燕归淡淡一笑:“我不知道,毕竟我从来没有和这么多水平这么高的中医一起竟技,不管有没有所握,我都需要试一下。”
蒋林芳听她这么一说就安心了,因为她的话里满是斗志,没有半点怯意。
且蒋林芳还知道她这人一向谦虚,当初大考的时候,蒋林芳问她考得怎么样,她都只会说句话还行。
蒋林芳觉得她今天说出来的这句话比平时显得要自信很多,那么这事应该是稳了。
于是蒋林芳心里的担心消失的干干净净,她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得意地瞪了苗若华一眼。
苗若华觉得自己今天胜券在握,自然不会跟蒋林芳一般计较。
施老爷子进到施氏草堂之后,面色便拉了下来。
钱白跟过来后轻声问:“师父,若华这是要做什么?”
他之前就知道今天苗若华要和景燕归比了试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到了今天,这事就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和他预期的完全不同。
而他对于苗若华做事的方式也极不认同,这样拉着那些中医界的大佬们下水对付景燕归,现在他们是不知道,等他们知道之后,怕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罪施老爷子。
毕竟苗若华是施老爷子的外孙女,从某种程度来讲,是代表施老爷子。
且这一次的事情,还是苗若华打着施老爷子的招牌做的。
他今天心头一直在跳,总觉得会出事。
施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有她在,只怕今天我这张老脸都得被丢得干干净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