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电话打不通,我只好打月光的,她大约在做减肥操,气喘吁吁的。
“小心啊,你今晚是准备和你家乔一笙共度良宵吗?哎哟,清明节,这个日子不错,适合采集阳气。”
今天难道不应该是阴气比较重么?我哭笑不得:“你能用大脑说话吗?”
月光笑声特别贼:“难道你打电话不是要通知我们今晚你不回来吗?”
我竟然无言反驳。
我说:“我生理期到了,回不去。你帮我拿一套换洗的衣服给乔一笙,他到楼下来取。”
“知道了,哎,小心,虽然你不方便,但是乔一笙方便啊,你还是可以试试嘛!”
“试什么?”
“长宽高有没有达到国际标准啊!”
“……你丫的能不能说人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掉,就知道她们狗嘴吐不出象牙,心思简直不能更邪恶。
因为月光的话,乔一笙回来的时候我都不太敢看他。我再次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乔一笙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哲学史,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目光有点怪异。
我囧囧地问:“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乔一笙淡淡说:“我拿衣服的时候祁月顺便提了下你前凸后翘,身材有料。”
我:“别告诉我你在研究。”
乔一笙眼尾上挑:“我仔细观察了一遍,很赞同她的评价。”
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乔一笙喜欢耍流*的本质。
我是被痛醒的。
痛*这个东西很少折磨我,但是一折磨起来绝对可以要掉我半条命,我痛得差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我听到敲门声,但是我已经无力去回应让他不要进来,我大汗淋漓地缩在被褥里,全身上下仿佛都在抽筋。
“温小心,你很难受?”乔一笙掀开我身上的棉被,我牙齿咬着下唇,只能点头。
“你等一下。”他又替我盖好被子,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意识迷迷糊糊的,隐约只听到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大概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剁菜的声音。大半夜的,乔一笙到底在干嘛啊?
乔一笙回来时手中端着一碗冒着袅袅热气的汤水,他把我扶起来,把碗边凑到我嘴边,诱哄道:“温小心,把这个喝掉,会好一点。”
“这是什么?”我嫌弃地看了看,红红的汤水,面上浮着一层碎渣。
“红糖生姜水,不烫的,我试过。”
我低头喝了一口,高热的温度直接传到腹部,疼痛稍缓。待全部喝下去后,腹部的痛感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我闭上眼睛靠在乔一笙肩上,气若游丝:“我没力气。”
乔一笙把碗放回床头,抽出纸巾擦掉我额上和手心的冷汗,把我放回被窝里。我拉住他的手,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脸红,我低声说:“陪我吧。”
房间里黑漆漆的,身边的人像个大暖炉,他纹丝不动,我忍不住又向他靠近了几分。
“乔一笙,你身上真暖和。”我发出一声喟叹。
他嗯,没有再说话。(未完待续)